“喂我!”
顧南笙對上裴玉瑤清澈見底的明眸,邪魅一笑。
隨后還異常自覺的張開了嘴巴,等待著裴玉瑤的投喂。
裴玉瑤勾著嘴角,臉上笑嘻嘻。
“好的呢,顧總,來……您張嘴……”
裴玉瑤夾起一個蝦滑,送到顧南笙嘴邊,態(tài)度卑微。
顧南笙挑眉微笑,滿意地吃下蝦滑。
接著,裴玉瑤又給顧南笙夾了一塊青魚、挑刺,再喂他,隨后又剝了最后一只蝦給他。
裴玉瑤心有不甘,狠狠地掰斷蝦頭,仿佛將那蝦頭當(dāng)成了顧南笙的腦袋,心中憤懣:早知道這個變態(tài)這么折磨她,還不如連他的手一起撞殘了!
顧南笙見裴玉瑤敢怒不敢言,覺得這丫頭生氣的樣子特別有趣,更加樂意繼續(xù)使喚她。
裴玉瑤看著自己因剝蝦而靜靜泛紅的手,心里委屈極了。
畢竟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只蝦了,總該輪到她了吧?
“顧總您吃飽了嗎?”裴玉瑤垂著頭,皮笑肉不笑的問顧南笙。
“百分之七十!”
裴玉瑤心中冷哼了一聲,“那您不能吃了!人用餐的飽和度最準(zhǔn)確的就是百分之七十!”
“超過了百分之七十的話,就容易章體脂?!?/p>
“隨著年紀(jì)的增加,會引起一系列的并發(fā)癥!比如高血壓,高血脂……等等……”
“裴小姐,我現(xiàn)在是病人,需要補充蛋白質(zhì)!”
顧南笙一把掀開了雙腿上灰色的毛毯,露出了一雙動彈不得的雙腿。
裴玉瑤一愣。
欲哭無淚!
“得得得!給你吃!給你吃!”
裴玉瑤很不情愿的將剝好的最后一只蝦,很粗暴的塞到了顧南笙的嘴里。
柔嫩的指尖,就毫無征兆的伸進了他的嘴里。
溫潤的舌、頭觸碰到了她有些微涼的指腹,瞬間,裴玉瑤大腦一陣空白。。
顧南笙也被裴玉瑤的舉動給震驚了,他的舌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總是不經(jīng)意的舔舐一下她的指腹,她的指腹很柔嫩。
哪里還沾著蝦的鮮甜味。
病房的空氣隨著兩人之間的氣氛,慢慢身高。
“咔嚓!”
突然一聲開門聲響起,隨即兩個穿黑色保鏢服的男人走進來,分別站在房門兩側(cè)。
接著,一個穿著黑色復(fù)古唐裝的約七十歲的老人走了進來,身形矯健,面色紅潤,目光銳利,顯得威嚴(yán)。
老人身后跟著一個長相與他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
“你們正做什么??”
老爺子走進來,就看到,一個女人將手放在了顧南笙的嘴里。
裴玉瑤和顧南笙兩人皆是一愣。
裴玉瑤立刻將手從顧南笙的嘴里撤了吹來。
她的指甲刮破了顧南笙的薄唇,瞬間就破了皮,唇上暈開了一抹鮮紅。
裴玉瑤驚恐的望著顧南笙,不動神色伸出他的帶著粉紅色的舌、頭將那血跡給舔舐干凈了。
臥槽!
“你是誰?你和我三弟在干什么?”
突然老爺子身后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面色不悅的指著裴玉瑤,大聲問道。
裴玉瑤一愣。
三弟?
能叫顧南笙三弟的,那么也只有顧家老二,顧風(fēng)安了。
“顧老爺子好,顧二少好!我是裴玉瑤,就是……撞了……顧先生的……肇事者……”
裴玉瑤咬了咬唇,一副心虛的站在眾人的面前。
顧南笙見此,眸色沉了幾分。
“喲,原來就是你??!撞了顧南笙你知道顧氏得損失多少生意嗎?”
“這現(xiàn)在不說多少他得休息多少天了,你撞斷了他的腿,這損失,你有算過嗎?”
顧風(fēng)安越過臉色黢黑的老爺子,大搖大擺的湊到了裴玉瑤的面前。
“沒算過!”
裴玉瑤很誠懇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