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笑看著林琛說道。
林琛看了一眼站在趙子光身邊的陳伯,就知道他肯定是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趙子。
“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事倒談不上?!绷骤《⒅w子光的眼睛,渾然不懼,不過從趙子光的身上他感受到了比陳伯更加厲害的氣息。
“呵呵,倒是有幾分膽魄。”趙子光笑了笑,又說道。
“怎么?不打算叫聲師伯?!壁w子光忽然笑了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一句話讓林琛蒙圈了,師伯?什么師伯?
趙子光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你的師父是林耳申吧?”
“你怎么知道?”林琛心中微微驚訝,但是表現(xiàn)的還算平靜。
不過心中卻是疑惑,這怎么還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師伯了?
趙子光看了一眼陳伯,后者微微點(diǎn)頭,然后說道:“你剛才在門外用的那一招鐵山靠是北域俠客林耳申的絕技,對吧?”
林琛沒有回答,而陳伯也沒有等他回答,繼續(xù)說道:“我們兩個和耳申是同門兄弟,后來耳申遠(yuǎn)離開師門,老爺繼承了家族的產(chǎn)業(yè)。之后不久國內(nèi)戰(zhàn)亂四起,我們也失去了聯(lián)系?!?/p>
“不過從你今天的那一招鐵山靠我認(rèn)出了那就是耳申的絕技,你是他的徒弟?!标惒Z氣有些激動的說道。
林琛沒有說話,但是陳伯說的卻都是對的,林琛小時候孤兒院的院長名字就叫林耳申。
同時他也是林琛的師父,林琛的功夫都是他教的。
不過他已經(jīng)去世很久了。
“你不想說也沒有關(guān)系,我們相信自己的判斷?!壁w子光忽然又說道。
“你把人都清出去就是為了這件事?”林琛對于他們的話題興趣不大,因?yàn)樗揪蜎]有聽老院長提過他們。
趙子光擺了擺手,呵呵笑道,“本來是一件事,但是現(xiàn)在卻是兩件事了。”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陳伯,后者點(diǎn)點(diǎn)頭,快步朝書房走去。
趁著這個功夫趙子光說道:“這件事是為了溫碧。前段時間的一個聚會上她被燕京的一個惡少看上了,說近幾日就要來提親,所以我想請你和她提前訂婚?!?/p>
“什么?訂婚?”林琛一臉錯愕,完全沒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對,訂婚。”趙子光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其實(shí)你和溫碧早就有婚約,這是我和你師父早年就約定好的。”
說著話陳伯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然后遞給了林琛。
帶著疑惑,林琛將信封拆開,然后又看到了那熟悉的字跡,確實(shí)是老院長的無疑。
而信上所寫的也確實(shí)是婚約內(nèi)容,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娃娃親?靠,這算什么事。
“怎么樣?”趙子光坐了下來,端著茶水笑呵呵的問道。
“不怎么樣?!绷骤≌f著將信折好塞進(jìn)了信封內(nèi),又說道,“你剛才說燕京惡少看上了溫碧?這就是你叫她回來的原因?”
趙子光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這件事我本來是想溫碧商量一下,讓她暫時先離開,沒想到你也來了,這也真是緣分?!?/p>
聽到這話,林琛撇撇嘴,老家伙,想拿自己當(dāng)擋箭牌,真夠陰險的。
所以林琛說道:“這事你甭想,我要是答應(yīng)了你,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我面臨的可就是很危險的境地了,我和你又不熟,你當(dāng)我傻嗎?”
林琛一番話讓趙子光啞口無言,因?yàn)榱骤≌f的也都是事實(shí)。
“這事我?guī)筒涣四?,另尋高明吧?!绷骤≌f完將信封揣進(jìn)口袋就快步走了出去。
“這……這是耳申教出來的徒弟?”趙子光一臉錯愕的看著林琛離開的背影。
陳伯也面露疑惑,說道:“從他的表現(xiàn)來看已經(jīng)間接承認(rèn)了,但是這品性……”
“婚約,快,追回來?!壁w子光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說道。
不過此時,林琛已經(jīng)快速的離開了趙家大門。
“林琛?!?/p>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林琛腳步停頓了一下,江奈已經(jīng)跑到了他的面前。
“你怎么在這里?”江奈走上前問道。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林琛笑了一聲,仿佛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
“這誰???”這個時候那個丑陋的男人也追了出來,看著林琛說道。
這個男人叫趙承,是趙家的旁系成員,平日里無所事事,花天酒地,但饒是如此,對于普通人來說也是富豪了。
“沒事,一個朋友。”江奈笑容有些僵硬的解釋道。
聽到江奈的解釋,趙承冷笑一聲,說道:
“這就是你那廢物前男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