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意外的是,商言非但沒有因為她的關(guān)心而高興起來,反而瞬間黑了臉。
安舒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這位大佬。
“老公,你這是怎么啦?不想噴藥?還是我哪里說錯了話?”
商言看他一臉蠢相,冷哼一聲道:“確實是好大一只蚊子,不但會咬人,還會說夢話。”
安舒聽他這么一說,這才明白過來。
敢情鬧了半天,那只會咬人的蚊子竟然是自己?!
安舒小心翼翼的看了商言一眼。
“老公,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生氣容易變態(tài),所以千萬不能生氣。”
商言聽到“變態(tài)”這兩個字從安舒的嘴里吐出來,心情有些不悅。
難道在這個女人心中,他就那么容易變態(tài)嗎?
商言眸光緊鎖住安舒的臉,“哦?既然是你的錯,那么你打算怎么補償我呢?”
安舒一愣,皺了皺眉頭,補償啊!
她該怎么做才好?
安舒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她以前在家的時候,經(jīng)常幫爺爺奶奶敲背,按摩,手藝得到過家里人的一致公認。
而且商言的腿雖然能走了,但是按一按一定更舒服!
她湊到商言身邊,狗腿味十足道:“老公,睡了一個晚上、你一定肌肉僵硬,不如我?guī)湍惆匆话丛趺礃???/p>
商言眸光淡淡地掃過去。
“你要幫我按摩?”
安舒連連點頭,拍著胸、脯道:“你別看我這樣,我的技術(shù)可好了!”
商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一臉蠢樣,他十分懷疑她是故意在勾、引他。
安舒躍躍欲試道:“來嘛,來嘛!絕對讓你回味無窮?!?/p>
商言:“……”
安舒說著,十分主動地走到商言的腿邊蹲下來,雙手放了上去。
不得不說,安舒的手藝確實還可以。
她十分專注認真的替商言按著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安舒額頭上都滲出汗水來,但是她不敢隨意停手。
安舒不知道的是,對于商言來說,這種若有若無的觸碰,像是一根羽毛落在他的心里,讓他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行了!別按了!”
商言忽然出聲阻止。
安舒下意識地停了手,“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商言冷著臉,“這就是你的補償嗎?不痛不癢地按幾下?毫無誠意!”
安舒委屈極了,她按得手都要斷掉了好嗎?
而且不喜歡她按,為什么不早點說?
但是見到商言似乎很是不滿的表情,安舒迅速地扯出一抹笑容來。
“我絕對有誠意,只要你別生氣,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商言見她微微抬頭,眼睛里的倒影滿滿都是自己。
他伸手捏住了安舒的下巴,頗為惡劣地開口。
“做什么都可以?”
安舒連連點頭。
“你確定?”
“當然!”
“那么這樣呢……”
商言的話隱沒在口中,因為他已經(jīng)一口咬上了安舒的脖子。
是的,不是親吻,而是啃咬!
如同猛獸在捕捉到獵物之后,必須先用牙齒刻下烙印一般,商言在安舒的脖頸處同樣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痕跡。
溫?zé)岬暮粑殡S著些許疼痛,讓安舒寒毛直豎!
偏偏她一動都不敢動!
嗚嗚嗚……
真的好疼!
寶寶委屈,卻還不敢說!
安舒的乖順取悅了商言,見到她這么聽話,商言的心情好了許多。
他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安舒,難得露出一抹稱之為正常的笑容來。
平時不愛笑的人,偶爾一笑,便如同三月桃花綻開,明媚又絢爛。
安舒一時間看直了眼。
商言笑意更深,“好看嗎?”
“好看!老公你是我見到過最好看的男人了!”
若不是怕商言生氣,她此時早已經(jīng)一臉姨母笑了!
商言手指在她脖子抹過,輕聲漫語道:“疼不疼?”
他的聲音低沉,安舒聽了卻陡然回過神來,嚇得渾身寒毛直豎!
難道是在試探她?看她會不會記仇?
安舒瞬間警惕起來,連連開口道:“不疼!一點都不疼!”
商言聞言推開了她,臉上笑意凝結(jié)。
“既然不疼,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不是說要好好補償我嗎?既然如此,今天家所有的事情都由你來做怎么樣?”
“???”
安舒欲哭無淚,合著折騰了半天,她被白白地咬了一口嗎?
雖然很想罵眼前這個狗男人!但是她慫,不敢!
商言看她皺著鼻子,“怎么?不樂意?”
“當然不是!能為老公創(chuàng)造一個良好的生活環(huán)境,我當然十分樂意??!我這就去干活!”
安舒一溜煙地從房間里跑了出去。
她實在是被嚇到了,難以想象若是她繼續(xù)呆在這里,商言會不會給她找更多的麻煩!
三十六計走為上!
她還是果斷逃走為妙!
看著安舒落荒而逃的身影,商言心情逐漸晴朗了許多。
安舒一路下了樓,見到商言沒有跟過來,才稍稍松了口氣。
她發(fā)誓,下次再也不在商言沒有睡醒的時候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
安舒想到剛剛在商言面前承諾的事情,任勞任怨地拿起了抹布,準備開始擦窗戶。
好吧,新的一天,從打掃衛(wèi)生開始!
安舒吭哧吭哧地開始打掃。
保姆張阿姨則剛好提著水桶從外面進來,見到安舒在打掃衛(wèi)生,連忙滿臉驚訝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