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雅:“……”
她直接被何景銘這句話給逗得哭笑不得!
“何先生想多了,我沒有說是你放的!”
秦妙雅可不想引起何景銘的誤解,趕緊解釋了起來。
“我這次來找何先生,主角是想要感謝一下何先生昨天的提醒,除此之外別無他意!請何先生不要誤會!”
聽到秦妙雅這些話,何景銘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你這……我還以為你要把我送去糾察隊呢!”何景銘長長的出了口氣道。
他剛才被嚇得差點直接跳車逃跑!
“怎么可能!感謝您還來不及呢!為了表達(dá)對何先生的感謝,我在第一時間跑過來,向何先生傳達(dá)我以及秦商集團(tuán)對您的謝意!”秦妙雅說道。
“不用客氣!”
何景銘擺手道:“小事一樁而已,不足掛齒!只要你們沒什么損失就好!”
說完,呵呵一笑,深藏功與名!
很快,兩人就來到停車場。
秦妙雅把車停好,不過卻沒有急著下車,反而扭過頭,兩只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何景銘。
左看看,右看看。
黑暗的車?yán)锩妫瑲夥疹D時變得旖旎無比。
他輕咳一聲道:“這件事情……不管你信不信,但這些真的只是巧合!”
秦妙雅聽到何景銘的話,頓時雙目一瞇。
到處瞎吹牛逼說自已多厲害的人,往往是無能的表現(xiàn)!
越是厲害的人,越是低調(diào)。
就像現(xiàn)在的何景銘一樣。
秦妙雅作為聰明人,她知道絕對不能一蹴而就。
“走吧何先生,咱們先進(jìn)去,還是上次那個房間。”秦妙雅輕笑著拉開車門。
緊接著,兩人一起向酒店里面走去。
畢竟是VIP顧客,所有的菜式在十分鐘里全部上齊,咕嚕聲頓時從何景銘的肚子里傳來。
‘真他娘的豐盛??!’
秦妙雅笑道:“不知道這些還合不合何先生的口味?!?/p>
“合適合適!”
秦妙雅笑了笑,旋即似猶豫了一下,這個舉動很快也被何景銘捕捉到,問道:“秦總,這次找我來應(yīng)該不單單是請客吃飯這么簡單吧?”
秦妙雅卡姿蘭般的大眼睛對準(zhǔn)了何景銘,惹得后者小心臟撲通撲通跳,險些難以鎮(zhèn)定下來。
旋即秦妙雅沉聲道:“還是剛才那個問題……何先生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們秦商集團(tuán)會出事的?”
——麻了,這娘們又來了。
‘我是真不能說啊?!尉般懶睦锓嚎?。
他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有個明日頭條APP,上面推送的新聞都是未來的。
這種奇葩言論一旦說出口,保送第五精神病院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何景銘苦笑,無法解釋。
不過秦妙雅也是聰明人,旋即拋出自己的言論:“何先生既然知道我們公司會有火患,那您也許知道一些做這件事的罪魁禍?zhǔn)椎木€索吧?”
——啊這……我哪里能知道啊,我也就知道這個縱火犯應(yīng)該是你們內(nèi)斗的人。
何景銘見無法躲避,裝作深沉臉,抿了一口酒出聲道:“內(nèi)斗?!?/p>
——美女,我只能幫你到這了。
畢竟我也就知道這玩意兒。
秦妙雅大驚,猛然間便是明白了什么,神情赫然興奮起來,“何先生,我明白了!”
說罷,便是起身,神情似乎很迫切,“聽了何先生的話,我已經(jīng)可以肯定某個猜想了,這里的單我已經(jīng)買了,我公司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去解決,我就只能先告辭了!”
“誒?”
這么快就破案了?
何景銘心里失落的緊啊,還沒和美女大總裁好好喝上幾杯,蹭蹭便宜呢!嘴上則道:“呵呵,那是自然的,秦總先忙!”
秦妙雅也不再多說什么,急匆匆地離開了酒店,直接向秦商集團(tuán)趕去。
與此同時,
她的雙眼漸漸變得冰冷起來。
‘如果真如何先生所說的內(nèi)斗,那么這些日子里以來發(fā)生的事情,也許就是秦紹這個混蛋做的!’
不過……
能夠如此熟悉秦商集團(tuán)倉庫的人,并不只有秦紹,還有……
趙舒。
她最信任的人,也是她最不想懷疑的人。
秦妙雅長長的嘆息一聲道:“趙姐……希望不會是你……”
……
次日。
何景銘正在地下室的出租屋里呼呼大睡呢。
幸福小區(qū)。
何景銘睡的正香呢,突然被一陣手機(jī)鈴聲給吵醒了。
拿出來一看,是王建波打過來的。
電話接通之后,
何景銘無精打彩的道:“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啊你!”
“操!出事了!你還有心情睡?你現(xiàn)在在哪呢?”電話里面響起王建波焦急的聲音。
何景銘呵呵一笑道:“咋了?”
“你還有心情笑?你知道不知道,現(xiàn)在全學(xué)校都在說你的壞話!校園論壇上面也被掛滿了!看得我氣得想打人!”王建波氣呼呼的道。
“嗯?”
何景銘眉毛一挑,詫異道:“說我的壞話?我又沒惹他們,他們說我壞話干啥?”
“除了范云海那個龜孫兒搞的鬼,還有誰能做出來這種祖墳炸了的事兒?你趕緊上校園論壇上看看吧!對了,友情提醒,備好速效救心丸,不要被那些人給氣死了!”王建波氣極道。
“行,我先看看情況?!焙尉般懟亓艘痪洹?/p>
掛了電話后,他就直奔臨安大學(xué)的校園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