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好!”吳宗一臉客氣,笑著打招呼。
“就這四個(gè)學(xué)生你都解決不了,還要叫我?”狗哥聲音如同洪鐘,嗓門奇大。
“還不是狗哥您威武霸氣,只要有你在,我才安心,而且,誰見了你不害怕?”吳宗客氣的道,言罷,他臉色急變,重新高傲起來,“這位乃是狗哥,燃火酒吧鎮(zhèn)場子的大哥,哪個(gè)見了不叫一聲狗哥?”
白小肥等人,下意識咽下一口唾沫,實(shí)在是狗哥的身材夠魁梧,身上的氣勢太強(qiáng)了,加上身后的,一個(gè)個(gè)斜眼打量他們,露出輕笑聲,時(shí)而議論一聲。
“就這幾個(gè)瘦竹竿,估計(jì)受不了我一拳!”
“一拳?我一拳能夠?qū)⑺麄兇驎炦^去!”
“去打吧!”狗哥揮手,眼眸猛地一睜,伸手從后腰拔出一砍刀,狠狠的在門上一砸,吼道:“我看誰敢還手?”
“啊!”幾位女生皆是尖叫,臉色蒼白。
“吳宗,你不要傷害他們,我跟你走!”唐柔柔咬著下唇,強(qiáng)忍著懼怕說道。
“依依!”白小肥胸口被一陣狂怒不斷沖擊,將先前的懼怕一掃而空,血眸發(fā)紅道:“來啊,誰怕誰!”
“再給老子喊一次?”吳宗笑了聲,旋即暴跳如雷,直接一巴掌便朝著白小肥的臉上呼來。
“砰!”
白小肥眼眸猛地大睜,呆滯的看著前方,只見葉塵不知何時(shí),竟然來到了自己的身旁,一把便抓住了吳宗的手腕,吳宗頓時(shí)憋紅了臉,但卻發(fā)現(xiàn)竟然掙脫不開。
“你是誰?給老子放開聽見沒有,信不信老子立刻砍死你?”吳宗大吼道,很快他臉色劇變,扭曲在一起,痛吼出來:“疼,疼,給老子……放開!”
葉塵的右手微微用力,吳宗便感覺仿佛被鐵鉗子夾住,一股劇痛傳來。
“啪!”
葉塵的右手順勢反甩,直接一個(gè)巴掌扇在了吳宗的臉上,這一巴掌,竟然將吳宗扇飛在地上,捂著臉,痛呼起來。
“找死!”狗哥怒吼一聲,這小子竟然敢不給自己面子,當(dāng)著自己的面打了吳宗,他拿起手中的砍刀,直接朝著葉塵的身軀劈來,甚至那刀刃,都發(fā)出了一道破空聲。
“老四!”白小肥尖叫一聲,下意識的要撞來,將葉塵撞開。
但葉塵右手朝著白小肥一按,便將其按住,不能動(dòng)彈,左手朝著空中一爪,竟然再次牢牢的抓住了狗哥的手臂,狗哥手中的刀,就懸在葉塵的臉上,但卻無法再下去一分。
“?。 惫犯绫锛t了臉,雙手皆是握著刀柄,用盡全身力氣,但依然是無法撼動(dòng)葉塵的左手分毫,他的臉上,漸漸露出了駭然之色,這是什么樣的力氣?
葉塵的左后,忽然用力,身子一側(cè),只聽叮鈴一聲,砍刀落在了地上,葉塵變掌為拳,一拳,狠狠的砸了過來,眾人甚至感到了一絲眼花,這一拳便砸在了狗哥的胸口。
“砰!”
一道極為沉悶的響聲傳來,只見狗哥魁梧的身軀,赫然飛了起來,狠狠撞在了兩米外的墻上,然后癱瘓?jiān)谏嘲l(fā)上,臉色劇變,眼眸不住的顫抖,臉色痛的扭曲在一起,見鬼一樣看著葉塵,他不斷掙扎,但根本難以起來。
所有人,驚呆了!
整個(gè)包間,一時(shí)間安靜了下來,就連吳宗也似乎忘記了痛苦,忘記了紅腫起來的臉,呆滯的看著狗哥,然后再看向葉塵。
白小肥,常龍,石更不敢置信,這是他們認(rèn)識了兩年的老四么?
唐柔柔,小英,秦瑜,謝靈也是張大了嘴。
葉塵,竟然一拳將近乎兩百斤的狗哥砸飛,這怎么可能?
就在眾人安靜之時(shí),門外又走來一人,看見包間中的情況后,露出了驚訝之色,這人,臉上一道刀疤,身材亦是孔武有力,雖然不似狗哥那么夸張,但身上的氣勢,似乎更加的強(qiáng)烈,更加的兇狠,他的眼神一瞇,仿佛一頭狼一樣。
“經(jīng)……經(jīng)理!”狗哥的眼眸,頓時(shí)一亮,掙扎著道:“經(jīng)理為我報(bào)仇,這小子鬧事!”
“血狼經(jīng)理!”原本跟在狗哥身后的十幾人,立刻恭敬的彎腰問候,同時(shí)長呼了一口氣,只要有經(jīng)理在,那小子根本不算什么。
白小肥幾人,頓時(shí)再次緊張了起來,這人一看就與狗哥不同,即便一人走來,也帶給他們很大的壓力,似乎有種無形的氣勢。
“李大師!”
但是,令所有人再次震驚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這人,臉上忽然露出了微笑,對著葉塵言語客氣的問道。
“先等我片刻!”葉塵沒有理會,他的眼眸,落在了吳宗身上,前世,吳宗將他們狠揍一頓,特別是老白,住了半月院,沒敢給家里人說,是他們幾人出去打工湊錢才換來的醫(yī)藥費(fèi)。
想到這些,葉塵的眼神變了,變得冰冷起來。
旁人或許無法感受,但郭勇赫然感受到,周圍的空氣似乎便冷了一些,他震驚的看著葉塵,似乎隱隱明白了,為何曹小姐對李大師的態(tài)度如此好。
“你……你要干什么?”吳宗捂著臉,害怕的聲音顫抖,“我爸是吳二剛,我家是吳華公司,你敢對我出手,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葉塵根本沒有理會,他走到了吳宗的面前,然后,輕輕抬起腳,身子穩(wěn)如松!
但是,隨著他一動(dòng),頓時(shí)便如同脫兔一般。
“咔擦!”
“??!”
吳宗瘋狂的痛吼了起來,撕心裂肺,幾名女生已經(jīng)嚇得躲在了一起,身子微微顫抖。
只見吳宗的右臂,在葉塵的腳下,赫然扭曲的不成樣子,完全斷裂了,而葉塵,則是面無表情的再次抬起了右腳。
看到這一幕的吳宗,驚恐的臉色蒼白,豆大的汗水不停滴落,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門外爬去,一邊痛吼,“求你放過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咔擦!”
又是一陣令人心臟窒息的響聲傳來,只見葉塵的右腳,再次落在了吳宗的另一邊胳膊上,那骨骼斷裂的清脆聲,震懾所有人的心聲,即便是那些混混,還有狗哥,也是聽得臉色蒼白,看著葉塵,眼中充滿了恐懼。
折磨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眼神竟然如此的平靜,似乎早已習(xí)以為常!
郭勇也是倒吸口氣,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這李大師……他的眼神竟然如此平靜,這絕對不是裝的,即便是他這種狠人,都做不到如此平靜的折磨一個(gè)人。
“啊!啊啊!”
吳宗雙臂盡斷,扭曲的不成樣子,鮮血流淌一地,瘋狂的嘶吼,但很快,聲音平靜了,吳宗直接昏死過去。
“你應(yīng)該慶幸,這里是藍(lán)星!”葉塵喃喃道,若是在修真界,吳宗早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