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在龍城地下很出名。
作為暗中給葉塵打理這方面的煞星,自然很熟悉。
這些人在自己的酒店落網(wǎng)。
煞星第一個念頭就是:
完了,天塌了。
把這些人帶回治安署連夜突擊審訊。
第二天一早。
各大媒體平臺以及報紙的頭條新聞便報了出來:
龍城市治安署破獲有史以來最大違禁品案件。
查貨違禁品數(shù)量巨大到震驚了京城。
甚至還拍了一個臨時行動小組。
來龍城配合調(diào)查。
得到消息的陳牧。
為了慶祝。
特意開了一瓶紅酒。
和于德利在辦公室里喝了起來。
于德利對陳牧贊不絕口:
“老板,您可真是料事如神。”
“簡直就是當代小諸葛??!”
“你咋知道那群販子會在酒店的?”
陳牧笑而不語。
怎么說?
哥知道原著劇情?
最后,他隨便說了個“小道消息”,算是把于德利糊弄過去了。
于德利抿了口酒,又道:
“這回看葉塵還嘚瑟不?”
“給咱們栽贓陷害,玩陰謀詭計?!?/p>
“他也配!”
“老板智商摳出來比他多二斤!”
陳牧擺擺手,“這事還沒結(jié)束呢。”
“嗯?還沒結(jié)束?”
“老板什么意思?難道還有后續(xù)?”
陳牧笑笑,“當然了,那個網(wǎng)紅就白死了?”
于德利一拍腦門,“對啊,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
“嘿,再加上這一條,還不把他們直接送進去蹲兩年?”
你在想屁吃!
陳牧暗自吐槽。
葉塵是誰?
氣運之子!
狗作者的親兒子。
把他送進去蹲兩年。
想都不要想!
就在這時,陳牧的手機響了起來。
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張紫寧。
“madam來的很快??!”
陳牧嘀咕一聲,接起電話。
“喂,madam張有啥吩咐?”
“沒啥吩咐,過來配合調(diào)查?”
“嗯?配合啥調(diào)查?”
“裝什么糊涂,楓葉的事情你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可我不知道和我有啥關(guān)系啊?!?/p>
“少廢話,姓沙的說這是你的歷史遺留問題,所以你得過來一趟。”
“臥槽,賊咬一口入木三分啊姐妹,你可要為我做主??!”
張紫寧狠狠呸了一聲。
“趕緊的,我都忙了兩個通宵了,趕緊結(jié)束讓我回去睡覺!”
放下電話,陳牧冷哼一聲。
“這種小辣椒也能甘心給葉塵當后宮?”
“能寫出這種劇情的作者多少也沾點兒腦癱?!?/p>
叫來阿虎,把自己送到了治安署。
陳牧剛一進門,便迎面撞上了張紫寧。
“喲,張隊長今天這煙熏妝很別致啊?!?/p>
看著張紫寧雙眼下面的熊貓眼,陳牧揶揄道。
“滾?。 ?/p>
張紫寧抬腿就是一腳。
“都是因為你,不然我能忙得兩天不合眼!”
“我靠,三好市民也要挨踹,天理何在啊!”
“閉嘴,趕緊進去!”
把陳牧推進辦公室。
張紫寧掏出銀手鐲,咔噠一聲,把陳牧的右手拷在了椅子上。
陳牧一驚,“這是干啥?”
“別緊張,流程而已?!?/p>
轉(zhuǎn)身之時,張紫寧嘴角浮現(xiàn)一抹壞笑。
“狗東西,這回也讓你嘗嘗被人欺負的滋味?!?/p>
“就算收點兒利息!”
準備好本子和筆,張紫寧又掏出手機,給陳牧拍了好幾張照片。
“這也是規(guī)定?”
陳牧問道。
“這個不是?!?/p>
“這個是給傾城看的?!?/p>
“讓她看看,欺負她的狗男人現(xiàn)在多狼狽?!?/p>
陳牧翻了個白眼。
塑料姐妹花,秀個der??!
四下打量著,陳牧感到很失望。
既沒看到煞星,也沒看到葉塵。
“姓沙的呢?”
他開口問道。
張紫寧用筆頭指了指外面。
“審訊室。”
陳牧點點頭。
咔噠!
張紫寧打開桌上的臺燈。
將燈頭豁然對準陳牧的臉。
強烈的光線,刺激的陳牧睜不開眼睛。
“臥槽,你要謀殺親夫啊!”
這一聲聲音很大。
全辦公室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不少人全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閉嘴!”
張紫寧下意識地轉(zhuǎn)開燈頭。
堵著氣翻開本子。
“姓名?”
“陳牧。”
“年齡?”
“26?!?/p>
“性別?”
“看著辦吧?”
張紫寧抬頭又白了陳牧一眼,繼續(xù)問道:
“你為什么會知道楓葉酒店有問題?”
“小道消息。”
“哪來的小道消息?”
“花錢買的。”
砰!
張紫寧拍了一下桌子。
“陳牧,態(tài)度嚴肅點兒?!?/p>
“在哪買的?”
“錢塘崔家。”
張紫寧抬頭皺眉。
錢塘崔家是著名的掮客世家。
只要花錢,什么情報都買的出來。
“怎么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證明不了?!?/p>
崔家做事一向隱秘。
交接情報與錢款都要經(jīng)過好幾道手續(xù)。
根本無跡可查。
“無法證明你的消息來源,也就無法證明你和這件事情沒有關(guān)系。”
“你明不明白?”
張紫寧說道。
“呵呵!”
陳牧報之以冷笑。
“如果我也有份的話,我會傻到給你打電話證據(jù)?”
“哦,就因為我的酒店被人坑去了,我就要打擊報復。”
“這就是你們給我找的動機對不對?”
“有什么問題嗎?”
張紫寧反駁道。
陳牧又是一聲冷笑,“拜托,想事情動動腦子好伐!”
“我這么有錢,躺著花都花不完。”
“我用得著去搞違禁品?”
“還在自己的地盤上搞?”
“搞什么?搞笑吧?”
看著陳牧囂張的樣子,張紫寧肺都要氣炸了。
她平時在單位里就是霸王花。
誰敢招惹,必定慘遭打臉。
唯獨碰上陳牧,每次都被欺負的欲哭無淚。
“行吧。”
張紫寧沒好氣地把筆一摔。
“就算你說的有道理?!?/p>
“但你有義務(wù)配合我們調(diào)查?!?/p>
“就這么調(diào)查?”
陳牧抬了抬被銬住的手臂。
張紫寧嘟囔了一句臟話。
過去打開了銀手鐲。
“給哥弄根華子,再整點兒夜宵?!?/p>
“這都什么時間段了,還把人叫過來配合調(diào)查?!?/p>
“你們治安署也太不拿人當人了!”
張紫寧真的忍無可忍了。
狠狠一拍桌子!
“陳牧,我警告你!”
“再敢胡言亂語的,信不信我把你關(guān)起來?”
“張紫寧!”
話音未落,門口傳來一個男人嚴厲的聲音。
兩人同時看去。
原來是領(lǐng)導王東來。
“領(lǐng)導?!?/p>
張紫寧急忙站了起來。
王東來一臉不悅,指著張紫寧訓斥起來。
“了解情況怎么能用這種態(tài)度?”
“拿誰都當犯人是不是?”
“還不給人家陳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