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傾城,你一定在和我說氣話對不對!”
電話那邊。
葉塵不受控制地咆哮了起來。
“傾城,你要相信我!”
“陳家對我來說不過是螻蟻而已!”
“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陳牧和陳家灰飛煙滅!”
“徹底在龍城消失!”
沈傾城聽著葉塵的話,氣的嘴唇直哆嗦。
“你別說了!”
沈傾城突然爆發(fā)。
打斷了葉塵。
“你要做什么是你的事情!”
“我要做什么也和你沒關(guān)系!”
“葉塵,從現(xiàn)在開始,請你不要再以任何方式騷擾我。”
“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沈傾城直接掛斷了電話。
“干得漂亮!”
陳牧獎勵地摸了摸沈傾城后腦勺的頭發(fā)。
沈傾城卻因為太過激動眼淚又涌了出來。
“回家!”
“好好慶祝一下!”
“不!”
沈傾城搖搖頭。
“我改主意了?!?/p>
“我不想回家?!?/p>
“我想擼串?!?/p>
陳牧真想抽她兩巴掌。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擼串?
“我開車啊,不能喝酒,回家點外賣?!?/p>
“怕什么!喝多了叫代駕!”
陳牧縮了縮脖子。
死于車禍的爽文反派,排成隊能繞地球四圈。
他可不想成為其中一員。
奶奶的。
沈傾城別不是想要拉我下水吧!
“不然你叫阿虎來接你嘛!”
沈傾城又說道。
“啊行行行,怕了你了!”
陳牧發(fā)動車子,朝附近的燒烤一條街開去。
反方向相隔一條街的地方。
葉塵正在跟楚悠悠打電話。
“悠悠,馬上幫我查到沈傾城在哪,要快!”
一分鐘后。
“她和陳牧去了燒烤一條街?!?/p>
“燒烤一條街,他們?nèi)ツ歉墒裁???/p>
“吃燒烤喝啤酒唄,不然還能干什么?!?/p>
“喝酒......”
葉塵腦子里馬上腦補出了陳牧灌醉沈傾城,然后一臉猥瑣地解開沈傾城衣服的畫面。
“不行!”
他又咆哮了起來。
“我的女人,絕不容其他男人染指!”
“否則我就讓陳家血流成河!”
楚悠悠一臉無語。
吃個燒烤而已。
反應(yīng)要不要那么大?
動不動就讓人家尸骨無存,血流成河。
忙活了這么久,沒看你讓誰消失了。
“他們才剛剛下車,還沒有開始喝?!?/p>
“不過少天王,友情提示?!?/p>
“貌似沈傾城才是主動的那個?!?/p>
“不可能!”
葉塵馬上否定了她。
“一定是陳牧?!?/p>
“一定是陳牧又逼她了!”
“你給我好好盯著,如果陳牧有什么不軌行為,馬上通知我!”
“可我還要準(zhǔn)備潛入皓月集團的資料啊,少天王。”
她現(xiàn)在恨不得馬上去執(zhí)行其他任務(wù)。
省得葉塵總打電話煩她。
“算了,大局為重,我叫其他人去盯好了?!?/p>
葉塵聲音冷靜下來,沉聲說道。
“哦,那我掛了。”
掛斷電話。
楚悠悠不屑地撇了撇嘴。
感覺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葉塵突然變成了一個LOW逼。
為了一個女人動這么大氣。
關(guān)鍵時刻怎么能做出冷靜而準(zhǔn)確的判斷。
天王殿的人。
應(yīng)該無時無刻都保持冷靜。
甚至還要為此徹底切斷感情線。
這樣的人,怎么配做天王殿的接班人?
燒烤攤上。
陳牧和沈傾城已經(jīng)點好了烤串和啤酒。
今晚夜色微涼。
正適合露天燒烤。
“干一個!”
沈傾城拿著酒瓶,直接和陳牧的酒瓶撞了一下。
“你行嗎?”
“別喝得爛醉如泥,那哥可就沒樂趣了?!?/p>
陳牧戲謔道。
沈傾城冷哼一聲,“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p>
“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千杯不醉!”
說完,她嘴對嘴,咕咚咕咚灌了起來。
陳牧看著直眼暈。
沈傾城如此生猛。
別真的是個酒桌小能手吧?
到時候自己沒得手,反倒被灌的酩酊大醉。
那可就樂呵了。
事實證明,陳牧想多了。
一口氣灌了三瓶之后。
沈傾城成功把自己喝噴了。
趴在樹根嘔了半天。
回來之后就徹底萎靡了。
“搞半天是危言聳聽啊!”
陳牧一邊拍著沈傾城的后背,一邊嘲諷笑道。
是的,沈傾城酒量很差。
平時幾乎滴酒不沾。
不是不喜歡。
而是因為沾一滴,就要醉一天。
“嗚嗚嗚......”
“陳牧你這個混蛋,就知道欺負(fù)我。”
已經(jīng)上頭的沈傾城開始胡言亂語。
靠在陳牧的身上。
纖細(xì)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戳著陳牧的鼻子。
醉酒之后,她小臉紅撲撲的。
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個沈傾城徹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委屈巴巴的小可憐蟲。
哭聲引來隔壁桌幾個男人的目光。
看到沈傾城的顏值之后,他們看向陳牧的目光里滿是仇恨。
這么漂亮的女孩子被欺負(fù)的委屈流眼淚。
這小子太萬惡了!
有幾個甚至想過來打抱不平的。
結(jié)果全被朋友攔住了。
“你不認(rèn)識啊!”
“陳家大少陳牧!”
“龍城第一美人沈傾城!”
“用得著你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認(rèn)出陳牧。
不少人又發(fā)出了冷哼。
當(dāng)舔狗,陳牧是專業(yè)的。
這幾年來勇往直前,風(fēng)雨不誤。
就連哈士奇見了他都得甘心叫一聲大哥。
沈傾城雙眼迷離。
靠在陳牧肩膀上。
抬頭看向陳牧的側(cè)臉。
突然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好帥。
“嘻嘻嘻,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好看?”
他又戳了戳陳牧的下巴。
“狗男人,你為什么突然變了?!?/p>
“說,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是不是唐嘉蔭那個狐貍精!”
陳牧喝了杯酒。
斜著眼睛看向沈傾城,冷哼道:
“改變不需要唐嘉蔭。”
“也不是因為任何女人。”
“只是哥舔累了,想歇歇了。”
“有句話你沒聽過嗎?”
“舔狗舔狗,一無所有!”
陳牧淡淡說道。
“那你以前就是說話不算話咯?”
沈傾城繼續(xù)說道。
“你說過,你要舔我一輩子的?!?/p>
“現(xiàn)在剛幾年,你就放棄了。”
“你說,你不是渣男,誰是?”
“沈傾城你也好意思!”
陳牧翻了個白眼。
“要不從現(xiàn)在開始換你舔我,看你能不能堅持三年?”
“好啊!”
沈傾城搶著說道。
然后突然挺直身子。
吻上了陳牧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