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芙臉色驟變,心里說不出的害怕。
翟宏文像是看出了她的緊張,竟溫聲安慰道:“你不用緊張,就算你跟他睡了,那也是我自找的,畢竟是我有錯在先?!?/p>
溫芙強壓下心底的不安,試探性問道:“是誰在你面前胡說八道這些的?”
翟宏文笑了一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才慢悠悠地道:“溫芙,你知道嗎,你每次心虛的時候,表情和語氣都是不一樣的。”
翟宏文又接著說道:“咱們在一起三年,雖然異地的時間比較長,但你的小習(xí)慣,我還是很清楚的?!?/p>
說道這里,翟宏文好像有些得意。
溫芙覺得翟宏文八成是受了什么刺激,“翟宏文,你少自以為是了,你要是真的了解我,又怎么可能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溫芙故意裝出難過的模樣,“你要是真的了解我的話,就該知道,我一旦知道你劈腿,就肯定會跟你分手的?!?/p>
翟宏文突然走到溫芙身邊坐下,溫芙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得有些微微發(fā)抖。
畢竟男女力量懸殊太大,翟宏文這會兒看著又明顯不對勁,溫芙會害怕也屬正常。
翟宏文伸手拉著溫芙的手,“阿芙,咱們現(xiàn)在也算扯平了,你原諒我吧?”
溫芙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她覺得翟宏文肯定是瘋了,否則又怎么能說得出這種話?
翟宏文用力地拉著溫芙,不讓她掙脫,“我不介意你和慕池睡過,你只要答應(yīng)跟我復(fù)合,我以后一定好好兒對你,好不好?”
翟宏文見溫芙不說話,突然用力把溫芙推倒在沙發(fā)上。
溫芙心里一慌,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翟宏文卻先她一步,直接抬腿壓住了她的雙腿。
翟宏文雙手按住溫芙,不讓她掙扎。
他神色癲狂,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阿芙,你真美。”
翟宏文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摸溫芙裸露在外的鎖骨。
溫芙平時很注意保養(yǎng),全身的皮膚都特別白嫩,輕輕磕碰一下,都會變紅。
剛才的掙扎讓她的皮膚變得微紅,反倒更添幾分魅惑。
翟宏文腦海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早就已經(jīng)斷了。
在看到溫芙身上那些痕跡的時候,他心里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今天他一定要睡了溫芙。
他談了三年的女朋友,他們甚至都沒在一張床上醒來過。
憑什么慕池才和她在一起這么短的時間,就已經(jīng)和她睡了?
翟宏文的眼神讓溫芙感到十分害怕,她一直在奮力掙扎,甚至明知道這房子的隔音極好,卻仍在大聲呼救。
溫芙的身上還穿著翟宏文的外套,這讓他的心里升起一種滿足感。
如果可以,他其實更想看溫芙穿他的白襯衣。
就只穿襯衣,別的什么都不要穿。
“阿芙,你信不信我今天只要睡了你,慕池肯定就不要你了,到時候你再來做我的女朋友吧。”
翟宏文的語氣十分溫柔,溫芙的內(nèi)心卻恐懼萬分。
“翟宏文!”溫芙大聲喊了一聲翟宏文的名字,“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溫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也不會!”
溫芙咬牙切齒,眼中充滿恨意。
翟宏文卻一點都不在乎,“那正好,鬧大點,讓慕池知道了最好?!?/p>
溫芙的內(nèi)心不由感到絕望。
翟宏文唇角勾起一抹笑,伸出食指勾起溫芙睡裙的肩帶。
肩帶很細(xì),他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將它扯斷。
翟宏文突然覺得很是妒忌,“溫芙,你真賤啊,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碰都不讓碰一下,怎么和慕池在一起之后,這么快就睡到一起去了?”
他扯了扯肩帶,用滿是妒忌的語氣說道:“甚至還愿意穿這種東西。”
溫芙被翟宏文嚇得夠嗆,眼淚不爭氣地緩緩流出。
他垂眼看著溫芙現(xiàn)在的模樣,只想狠狠地欺負(fù)她,在她身上同樣留下自己的印記。
翟宏文的眸色一暗,就要用力去扯溫芙的肩帶。
溫芙的呼吸驟停,小臉慘白得不見半分血色。
她這個位置很不好,緊貼著沙發(fā),手邊還什么能用的武器都沒有。
別說武器,就連個花瓶都沒有。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頭打開。
來人正是慕池。
他一眼便看到了翟宏文正壓在溫芙身上,他的手正要去扯溫芙的肩帶。
翟宏文沒想到慕池會突然過來,他不由一愣。
慕池一個箭步?jīng)_上來,猛地把翟宏文拉開。
他坐到沙發(fā)上,把溫芙摟進懷里,僅僅地抱著,“沒事了,沒事了。”
溫芙見到慕池,心里的委屈和害怕一下子就不受控地涌了上來。
眼淚越流越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翟宏文見到慕池,毫不掩飾的妒忌布滿了整張臉。
他握緊拳頭,想要對慕池動手,但卻又顧忌著他懷里的溫芙。
最終翟宏文還是把拳頭放下,惡狠狠地看向慕池,“慕池,枉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嗎?”
慕池一邊安撫著溫芙,一邊抬頭看向翟宏文,“你和溫芙都分手了,還不讓她找男朋友?”
翟宏文被慕池這話給氣笑了,“在我和溫芙分手之前,你倆都發(fā)生了些什么,你真當(dāng)我不知道?”
慕池的心中劃過一絲驚訝,但卻沒有表露出來,“翟宏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信我,難道還不信溫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