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芙一睜眼,就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床上多了個人。
她沒想到慕池這狗男人昨晚竟然沒回去,而是在她這里睡了一晚。
溫芙整個人都不好了,幾乎沒有思考,就一腳踹向慕池。
但很顯然,溫芙高估了自己的力氣。
人沒踹下床,反倒是自己的腳被慕池用雙腿夾住。
溫芙怒視著他:“給我松開?!?/p>
慕池‘嘖’了一聲,戲謔道:“溫芙,你真無情,用完就扔???”
溫芙想要把腿縮回來,但慕池卻不給她這個機(jī)會,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溫芙頓時就慌了,昨晚的一幕幕不斷在腦海中閃爍,她正要求饒,就聽手機(jī)在客廳里響起。
溫芙連忙推了推慕池,“你起來,我要去接電話?!?/p>
慕池沒動,單手就壓住了溫芙的一雙手,“你求我啊。”
溫芙偏過頭,不肯求饒。
慕池見狀,另一只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溫芙頓時就慫了,“求求你?!?/p>
慕池原本沒打算放過她的,但這會兒溫芙的手機(jī)鈴聲卻一直響個不停。
慕池怕耽誤溫芙的事兒,這才松開她。
溫芙麻溜把被子往身上一裹,赤著腳就跑去了客廳。
慕池這才起身去穿自己的睡袍,在地上放了一晚上,已經(jīng)干透了。
看著一屋子的狼藉,慕池彎腰去把昨晚用過的東西一一撿起來,全部丟進(jìn)了垃圾桶。
溫芙拿到手機(jī)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有兩三個未接來電了。
溫芙本來沒打算給他回過去,結(jié)果翟宏文的電話又來了。
“阿芙,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溫芙清了清嗓子,道:“剛才在睡覺呢,手機(jī)昨晚扔客廳了,才剛聽見,怎么了?”
翟宏文沒有多想,說道:“我出差回來了,好幾天沒見你,怪想你的,這會兒到你家附近的早餐店了,你想吃什么早餐,我給你帶過來?!?/p>
溫芙一聽只覺頭皮發(fā)麻,想要拒絕,一時間又想不到好的借口,“你看著買吧,我還挺餓的,你多買點(diǎn)?!?/p>
“好,那你等我,我很快就過來了。”翟宏文說完就掛了電話。
溫芙飛快扔下電話,小跑著回到臥室,一邊把慕池往外推,一邊說道:“你快回去,翟宏文要過來了。”
聽到溫芙這話,慕池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說你用完就扔,還真是一點(diǎn)都沒冤枉你。”
溫芙這會兒急得不行,翟宏文口中的早餐店離她家特別近,開車甚至都用不了兩分鐘。
要是再磨蹭下去,只怕她和慕池就要被捉奸在床了。
溫芙又氣又急,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赤條條地去了衣帽間,先把自己收拾整齊。
慕池見溫芙這樣,反倒是覺得沒什么意思,在溫芙換好衣服前,就直接開門走了。
溫芙換好衣服回來,見慕池走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她趕忙把床收拾了一下,把臥室的窗戶都打開通風(fēng)。
怕不保險(xiǎn),還往臥室里噴了點(diǎn)香水。
地上的東西已經(jīng)被慕池收拾好了,倒沒什么收拾的了。
溫芙正要出去收拾浴室,就看到床頭還放著避孕套的盒子。
溫芙臉色一白,連忙把東西拿起來,里面還剩一個,但溫芙不敢扔垃圾桶。
這玩意兒實(shí)在太顯眼了。
雖然以往翟宏文沒進(jìn)過她的臥室,但他最近很反常,實(shí)在不得不防。
溫芙猶豫片刻,把剩下的那個避孕套和盒子一塊兒放進(jìn)了床頭柜里。
好在浴室里沒什么收拾的,溫芙簡單清理了一下,就把慕池來過的痕跡完全抹除。
溫芙正在洗漱,翟宏文就拎著早餐進(jìn)來了。
怕翟宏文起疑,她連家里的密碼都沒敢換。
聽到浴室傳來水聲,翟宏文知道溫芙正在洗漱,就把買來的早餐都一一打開,在餐桌上擺好。
溫芙洗漱完出來,翟宏文就沖她招了招手,“阿芙,快過來?!?/p>
溫芙有些尷尬地走過去,正要坐下,誰知翟宏文卻突然將她抱進(jìn)懷里。
“阿芙,出差這幾天,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翟宏文輕嗅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
溫芙心里冷笑,嘴巴上卻說:“我也很想你?!?/p>
翟宏文松開溫芙,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看溫芙的眼神很是熱切,“公司的事情都解決好了,我們重新挑個日子訂婚吧。”
溫芙心里不情愿,她故意摸了摸肚子,說:“先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p>
翟宏文察覺到溫芙的逃避,以為她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在溫芙的對面坐了下來。
兩人一言不發(fā)的吃完早餐,翟宏文才說:“阿芙,你是不是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我的氣?”
溫芙搖搖頭,解釋道:“怎么會呢,你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最近太忙了,你不要想太多?!?/p>
翟宏文覺得溫芙對自己的感情好像變淡了,但他一時間又想不出是哪里出了問題。
沉默片刻,他才道:“我給你帶了禮物?!?/p>
溫芙故意裝出歡喜的模樣,“是什么呀?”
翟宏文起身,拉著溫芙走到客廳,把帶來的東西交給溫芙。
黑色的紙袋上裝飾著一朵白色的山茶花,C家的logo在紙袋上特別顯眼。
都不用打開,溫芙就知道,這里面的東西是什么了。
但她還是裝出歡喜的模樣拆開了包裝,把里面的包包拿了出來。
翟宏文說道:“聽說是他們家的新款,我覺得你可能會喜歡?!?/p>
為了買這個包,他還費(fèi)了些周折。
溫芙強(qiáng)忍住心里的惡心,在翟宏文的臉上親了一下,說:“謝謝,我很喜歡。”
事實(shí)上,這個包包剛上市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有了的,只是她還沒背過罷了。
翟宏文再次想留宿,但被溫芙以約了金敏兒逛街為由給打發(fā)走了。
做戲做全套,溫芙好說歹說把翟宏文送走后,就給金敏兒打了電話,約她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