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jìn)了酒店,都沒登記,就見慕池從兜里掏出房卡,直接刷了28層的電梯。
溫芙?jīng)]去想他怎么會有酒店的房卡,也沒空去想。
因為一開門,她就被男人壓在墻上吻了起來。
都來酒店開房了,自然就是想做的。
再加上他的吻技很好,溫芙被他的吻撩撥得渾身酥軟。
衣服也一件件散落在了地上。
等溫芙被慕池壓在床上時,兩人已經(jīng)坦誠相見了。
床離巨大的落地窗很近,羞恥心驅(qū)使著溫芙分心摸到窗簾的遙控器,將紗簾拉了起來。
“都這時候了,還能分心?”
慕池按住溫芙的雙手,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
“嘶……”溫芙吃痛,瞪了他一眼,“你屬狗的?”
她自以為兇狠,可這表情看在慕池眼里,就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勾引。
不知道是不是要‘一雪前恥’,又或者是想讓溫芙見識到他的厲害。
他這回做得十分賣力,變著法地去折騰溫芙。
到最后,溫芙連面子都不要了,哭著和他求饒。
——
溫芙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都已經(jīng)黑透了。
溫芙腦子還有點懵。
這一天里發(fā)生的事情,以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溫芙忍著身上的酸痛穿好衣服,腳才沾地,就險些站不穩(wěn)。
這男人的床上功夫確實了得。
早上做完之后,溫芙已經(jīng)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是那男人抱著她去浴缸里,幫她洗的澡。
哪怕是對著翟宏文,她都沒這么‘坦誠’過。
但那會兒她確實被這男人給折騰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身上又出了不少汗,有些不舒服。
看了眼掉在門口的避孕藥,溫芙才猛然想起自己藥買了,但還沒來得及吃。
趕忙把藥撿起來就著房里的礦泉水吞掉。
吃完藥,溫芙強(qiáng)忍著身上的不適離開。
去一樓并不需要房卡,溫芙取了車,提前在手機(jī)上交了停車費,就驅(qū)車離開酒店。
而酒店門口,翟宏文的哥們兒正摟著個小網(wǎng)紅,有些驚訝地看著剛剛開出去的車子。
作為翟宏文的好哥們兒,他自然是認(rèn)得溫芙的車牌號的。
翟宏文被封在了小區(qū)里,溫芙的車子卻出現(xiàn)在了酒店。
他當(dāng)即松開小網(wǎng)紅,掏出手機(jī)給翟宏文打電話。
“文哥,你猜猜我剛才在酒店看到誰了?”
“有事兒說事兒,別拐彎抹角的。”翟宏文對認(rèn)識的人去酒店的事情并不怎么感興趣。
“溫芙,我在酒店看到溫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