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憑什么姜澈結(jié)婚就能擁有姜氏喉糖一半的股權(quán)!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打算瞞我到什么時候?”劉佩佩嚷嚷道。
“我怎么告訴你,我娶她的時候,她爸就用佩服換了股權(quán)!”姜裕恒態(tài)度不好的回懟。
這事他也不痛快,跟劉佩佩說話語氣也就顯得生硬。
劉佩佩安靜了沒幾秒,又嚷起來,“什么東西,陰魂不散還要來攪和我們的生活!”
“你再大聲!你是怕別人聽不到嗎?還是你已經(jīng)不在乎姜殊是怎么看你這個母親的?”
“她怎么看我重要嗎?你怎么看我才重要!你當(dāng)時什么都沒有我就跟了你,給你生孩子!現(xiàn)在你什么都有了,你賺的錢卻要分別人一半!”
姜裕恒的語氣也變得狠厲起來,“我什么都沒有?姜氏喉糖是誰創(chuàng)辦的?沒有錢,你會心甘情愿的跟我,別以為我不戳破你,你就在我面前跳腳演戲!”
屋里響起腳步聲,朝著門邊走過來,姜殊迅速回了自己房間。
她背靠著門,心慌意亂,原來姜澈結(jié)婚就可以擁有公司一半的股權(quán)?
一半??!
比她跟劉佩佩加起來,分到的都多,他們母女這么多年忍辱負(fù)重,竟然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攛掇姜澈帶閆世初回來吃飯?
她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竟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姜澈開窗睡覺,有點(diǎn)傷風(fēng),睡到下午才起床。
人迷迷糊糊的出門,做個地鐵不知道把包丟在什么地方,聯(lián)系不上已經(jīng)越好的程菲。
姜澈先抵達(dá)目的地,左等不見人,右等聯(lián)系不上人。她只能到處走,到處看,竟然見到了一個熟人。
閆世初面對著窗戶而立,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女人,兩人正在談話。
那女人是頂流藝人喬欣。
姜澈不想被閆世初看到,也不想聽他的私事,正要走開的時候,被面對玻璃站立的喬欣看到。
喬欣看她一眼,然后靠近閆世初,閆世初很快就從玻璃上看到了她。男人深邃的眸子漸暗,如黛的眉峰微微蹙動。
姜澈被那審視的目光盯的不舒服,她又不是故意跟蹤來的。
現(xiàn)在走,愈發(fā)顯得她做賊心虛,索性她大膽的對視上去,然后揚(yáng)起了她一貫的官方微笑。
看似熱情實(shí)則疏離。
緊跟著,她轉(zhuǎn)了身。
男人沉沉的目光一直盯著她,喬欣見他的注意力都被那女人吸引走了,對她愛答不理的,訕笑道,“看的這么專注,床伴還是炮1友?”
“你逾越了?!遍Z世初嘴角微抿,下頜的弧度冷硬,手上摸索著手機(jī)。
喬欣的笑收斂了幾分,不敢頂風(fēng)上。
可好奇心讓還是讓她沉默了幾秒再次詢問,“她只遠(yuǎn)遠(yuǎn)看你,是在你這受傷了?”
她想表達(dá)的是一個女人如果不主動打招呼,多半是情傷,如果閆世初對自己不冷不熱,她也會受傷。
可受傷這個詞,讓閆世初挑了一下眉毛。
他跟姜澈只有,她不擇手段逼婚跟拒絕結(jié)婚綁定的關(guān)系,沒有感情,哪里來的傷。
“這是你第二次,踩過界?!蹦腥死渎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