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世初臉部的柔和線條瞬間變得冷硬,就連眼神中的曖昧也變得鋒利,“別岔開話題?!?/p>
姜澈抿了抿唇,巴掌大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她腦袋里想著如何化解這個局面。
女孩眼中的狡黠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忍耐達到頂點,逼近一步,用膝蓋分開她的腿,顆粒感十足的嗓音又冷又戾。
“裝傻的代價你確定能承受?”
姜澈認為閆世初是個城府深的男人,喜怒不形于色,鮮少會這么露骨。
他在國外許久,身上有著紳士的容忍寬讓,不會對女人使用強硬手段,可現在她發(fā)現,那只是沒有觸及他的逆鱗。
姜澈全身僵硬,瞬間就慌了,她拼命想要推開他,嘴里嚷道,“閆世初,起開你的腿,別耍流1氓!”
哼,頭頂的男人冷嗤了一聲。
這聲音里有譏諷也有不屑,“我流1氓?你爬我的床,還拍小視頻,怎么不說自己是流氓?叫的那么歡愉,可惜沒有拍到你的臉,不能用來做證據,現在我就幫你把證據補充完整?!?/p>
說著,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忽然從裙擺探了進去,罩住了她的臀。
“??!”姜澈驚呼出聲。
那晚她是酒壯色人膽,可腦袋還是清醒的,回憶起他蠻橫闖入的的瞬間,跟現在他要進行的舉動,雙重刺激讓她大驚失色。
“別這樣!”姜澈急忙抓住他的手腕,“我說!”
“老實回答,敢編一個字,代價你知道?!?/p>
他的手腕很寬,她抓著費力,微微顫抖。
“嗯?”男人鼻腔里發(fā)出警告,大掌用力掐了下去。
姜澈一個激靈,急忙道,“我咨詢股權問題!”
“誰的股權?!?/p>
姜澈全身緊繃,生怕他的手指動一動就會進入禁1區(qū),“什么事情能瞞的過你?”
“別廢話?!蹦腥说恼Z氣涼薄。
姜澈覺得這是報應。自己用視頻威脅他的時候,那叫一個牙尖嘴利,現在被他以牙還牙的對付自己,她卻沒有半點招架之力。
她怪自己道行不高,又恨他仗勢欺人,心里不恥,嘴上卻乖巧道,“我外公持有姜氏喉糖百分之五十的股權,他轉讓給我母親,我母親去世后我應該繼承,但是……”
閆世初老江湖,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
他的手一抽出去,姜澈瞬間松了一口氣,低眉耷拉眼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閆世初還堵在她面前,眼瞳深沉不知道在思量什么,撐在她身側的手還維持著禁錮的姿態(tài),但剛剛的強勢已經收斂了回去。
“姜家人脈廣,大小姐該人脈豐沛,怎么會盯上我?!?/p>
這話聽著像是嘲諷。
外公母親相繼去世,姜澈在姜家已經是無足輕重的存在,姜裕恒新歡愛女都在身邊,哪里輪到姜澈。
跟姜裕恒鬧翻,不找個堅強的后盾,只怕分分鐘被碾成骨頭渣。
只是,閆世初從來都是算計的那個,忽然被人畫在算計的軌跡里,很是不爽。
“讓你掉價了嗎?”姜澈嘀咕了一句。
馬上又補充,“我也不是什么菜都下嘴的,主要還是閆先生特殊。有顏值的沒能力,有能力的矮胖銼,像您這樣有勢又權還顏值在線還身強體健的男人,我怎么能錯過。”
兩人在門口僵持了很久,剛才互動讓本就悶熱的房間溫度盛高。
姜澈回答完畢,額頭已經沁了汗,她抬手撥了一下額頭的碎發(fā),心情逐漸緩和下來,但還是有點緊張。
不知道閆世初是否滿意她給的答案,但至少他沒有像剛才那樣用行動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