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的腰都酸了,可越是心急,拉鏈越是勾的緊。
就在她快要感到絕望的時候,聽到身邊有人說:“別亂動。”
閆世初一手扶著她的腰側(cè),一手捏住她后背的拉鎖,輕輕的扯動。
姜澈縮在他的懷里,把吹亂的頭發(fā)順了順,風(fēng)忽然從男人腋下露出來,瞬間把她頭發(fā)吹的往上飛,撲了閆世初一臉。
“攏住頭發(fā)?!蹦腥寺曇敉钢鴧挓?。
姜澈趕緊抓住,風(fēng)把閆世初的襯衣吹鼓,敞開的領(lǐng)口能看到性感的鎖骨,跟肌理清晰的胸肌。
“好了?!?/p>
“嗯?”
姜澈走神,沒聽到他說什么,只覺得拉扯自己的力度沒了,一下失去平衡撲進了閆世初的懷里,手也自然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
閆世初被她撞的退后了一步,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站穩(wěn)。
“沙塵暴穿短裙,有你的?!彼涑盁嶂S,仿佛像是見到了什么滑稽。
“……”姜澈沒有頂嘴,跟著他上了車。
閆世初拿起一瓶水漱嘴,吐在車外才說,“你那邊車門上有水?!?/p>
“哦?!苯捍蜷_背包,拿出一包濕巾,遞給閆世初一張。
男人眼神里有明晃晃的嫌棄,但還是擦了擦額頭耳朵,然后塞在車門上。
風(fēng)沙更大了,視野不足一百米。
姜澈拿著濕巾擦臉,等嘴里沒有沙子了才說,“找我有事?”
閆世初發(fā)動車子,在慢車道緩慢行駛,低沉的聲音雖然性感卻也透著狠厲。
“自己辭職?!?/p>
“……”
姜澈眼瞳縮了縮。
她有想過閆世初會對她有意見,只不過沒想到竟如此直白。
她慢吞吞的把用過發(fā)黃的濕巾攥在掌心,開口道,“我回國前就投的簡歷,跟你那個之前也已經(jīng)過了面試?!?/p>
“所以?”閆世初的聲音裹挾了一絲寒意。
姜澈抿著唇,攥著拳。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徒勞。
他認(rèn)定自己居心叵測,她做的一切就都是算計。
閆世初掌控著方向盤,目視前方說,“不管你怎么進入天坤,都不可能留下?!?/p>
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他的閱歷跟經(jīng)歷讓他變得果斷跟狠辣。
他用成熟穩(wěn)重來掩蓋他骨子里的狼性,用冷漠疏離來偽裝他斬草除根的決絕。
“沒得商量?”姜澈問。
“沒有?!?/p>
姜澈輕聲嗤笑,手掌靠在扶手箱上,歪頭看他英俊冷酷的側(cè)顏,“我可是過五關(guān)斬六將才得到這個職位的,就這么放棄,太虧了。”
閆世初斜睨她一眼,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聽聞姜總的千金內(nèi)斂和善。”
他手指在方向盤上彈了兩下,繼續(xù)道,“旁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