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殊語噎了一下,然后冷嗤,“沒錯,同父異母。”
她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有些潦草道,“我男友林安?!?/p>
林安對著姜澈微笑,“你好?!?/p>
“……”姜澈抬起剝蟶子沾了湯汁的手,表示不能握手。
林安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外人難以讀懂的情緒。
姜殊忍不住了,怒道,“姜澈,別跟我擺你的大小姐做派,這里是臨川!”
姜澈把剝好的肉遞進嘴里,訕笑,“臨川的狗都這么愛叫嗎?”
“……!”姜殊氣的臉色發(fā)青。
姜澈吃好走人,姜殊那桌的菜才上。
姜澈擦著手指來到她桌邊,“吃龍蝦的未必是上等人,但要飯的一定是乞丐。吃別人施舍的,要懂的感恩,不要挑肥揀瘦。”
“你罵誰是乞丐!”姜殊啪的一敲盤子,仰起頭,露出譏諷的笑,“你有骨氣,你待在國外永遠也別回來啊!”
“我不回來,讓你撿現(xiàn)成的嗎?”姜澈把擦過手的臟紙巾一丟,準確的丟進了姜殊的紅酒杯里,瞬間泡成了一團。
姜澈臉上沒有半分歉意,轉(zhuǎn)身走進電梯。
姜殊氣的表情猙獰,端起酒杯扔進垃圾桶。
林安重新倒了一杯酒遞給他,淡聲道,“你沒跟我提過,你還有個妹妹?!?/p>
“那種人提起來就晦氣!”姜殊憤憤的喝了一口酒。
……
傾崀會所。
是一家私人會所。
優(yōu)秀的地理位置,既可以看到都市繁華的夜景,也可以看到空曠連綿的崀山。
幾個紈绔子弟,是這里的???。
閆世初進入包廂,煙癮很大的他也被濃重的煙味熏的瞇了眼。
“呦,舍得賞臉了?”坐正對門的男人調(diào)侃道。
閆世初徑直走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加冰的伏特加。
“替我玩會兒,我去方便方便。”對門的男人起身。
兩人交換位置的時候,他一把抓住閆世初的手臂,“從哪來?”
“公司?!遍Z世初敷衍一聲,擋開他的手臂。
“你公司換女秘書了?還是你換口味了?”男人訕笑,“脖子上這是什么?”
閆世初下意識的抬手去摸。
那女人雖然主動撩他,卻沒敢真對他怎樣,就連親吻都青澀的被他引導(dǎo)。
只是她被愉悅感推上頂點的時候,控制不住咬了他的肩胛骨。
想到姜澈,他忽然回味起了她柔軟的身軀,蜷縮在他的懷里,極力隱忍卻又控制不住發(fā)出嚀叮的悶哼。
明明是初次,卻佯裝著放、浪。
閆世初眉心微蹙,眸色晦澀難辨。
“咱們的閆鐵樹怕是要開花了?”男人說著,從他的衣領(lǐng)處,捏出了一根烏黑的長發(fā)。
姜澈回到自己的住所,背包往一邊一丟,人就倒在沙發(fā)里。
閆世初簡直不是人。
折騰的她到現(xiàn)在走路腿還發(fā)抖。
她閉著眼躺在沙發(fā)里,腦海里不可抑制的回憶起昨晚的畫面。
男人性感低沉的呼吸,勁瘦有力的腰胯,滾燙的汗珠砸在她的身上,燙的她渾身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