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男和老六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楚蕁解扣子的動作又純又欲,他們只顧著欣賞,回應楚蕁的是敷衍至極的話:“好好好!”
“過來?!崩狭鶎χn招了招手。
楚蕁露出了一抹蠱惑的笑,乖巧的向老六旁邊挪時,手里拿起了餐桌上拆蟹殼的剪刀。
老六惡趣味的伸手,迫不及待要把楚蕁的衣服撕扯下來,楚蕁卻后退了一步,老六堪堪拉開了一道縫隙。
楚蕁牟足了力氣,拿著剪刀猛地刺向了老六的肩膀。
“嘶——”
老六疼的縮手,恨不得當場把楚蕁掐死。
到底是個女人,剪刀扎進肉里沒多深,老六輕松就把剪刀拔了出來,踩在地上,他抬眼死死的看著手微微在抖的楚蕁。
剛才煙頭燙到楚蕁胸前的疤,這會兒愈發(fā)紅了,宛如冬日皚皚白雪里落下的紅梅,妖艷決絕,攝人心魄。
老六和斜眼男想把楚蕁據(jù)為己有。
“楚城建不說,我絕對看不出來你生過孩子?!崩狭讨蹘е任渡锨芭呐某n的臉蛋,又忍不住捏了捏。
楚蕁眼皮子發(fā)燙,側頭去看客廳門口的方向。
壓根沒任何動靜。
忽然想起,半月前S市暴風雨里,顧予初被壓在物料下面,泡在水里,是不是和她一樣絕望。
老六剛把楚蕁撲倒,豬嘴要親楚蕁時,客廳門打開了……
顧予初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襯衣,領口微微敞開,站在門邊,看見屋內的景象。
看著滿地狼藉,他怒不可遏,“你們好大的膽子!我的女人,你們也敢動?”
“顧予初!”
楚蕁一把推開愣住的老六,赤腳朝著顧予初的方向跑,她委屈的不能自已,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顧予初把自己手里帶的外套披在楚蕁身上,他掃視老六和斜眼男,目光銳利又駭人。
“別怕。”顧予初輕輕拍楚蕁的后背安慰。
他瞳孔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低頭看懷中瑟瑟發(fā)抖的小女人,顧予初森冷的問:“他們碰你哪兒了?”
楚蕁仰頭,噘著嘴指了指胸口煙頭燙傷的位置:“這兒?!?/p>
“誰?”
“那個?!背n聲音顫動。
“你打電話報警?!鳖櫽璩跬炱鹆艘r衣的袖口,把楚蕁按在了客廳的角落相對安全的地方。
楚蕁腦子發(fā)懵,囫圇的點頭,拿著手機按了半天,也沒按對報警電話。
斜眼男和老六看顧予初向他們逼近,都有些害怕。
楚城建也沒告訴他們,楚蕁是顧予初的馬子啊!
“那個,顧總,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父債女償,這是我們和楚蕁之間的事,顧總就別插手了?!崩狭噲D穩(wěn)住顧予初。
“是嗎?”顧予初冷笑。
顧予初是正兒八經(jīng)的跆拳道選手,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低調的可怕。
老六和斜眼男根本來不及反應,全程下來,就是顧予初單方面虐渣。
老六和斜眼男只會拼蠻力。
顧予初居高臨下一腳踩著老六的臉,看他的牙都被打掉了,口吐鮮血他仍舊不解氣,燃起了一根煙,拿著煙頭對準老六的面門燙。
老六疼暈了過去。
剩下斜眼男,顧予初俯身撿起地上的菜刀遞給斜眼男,“自己砍手指頭還是我?guī)湍???/p>
“顧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只是催債,是老六對楚小姐先起了色心……這手指頭別砍吧?”斜眼男語無倫次。
“她欠你們多少?”顧予初耐著性子問。
“是她爸,楚城建欠了我們錢,連本帶利,一百五十萬。”斜眼男如實道。
“楚城建欠你們錢,你們不找楚城建?”
顧予初又給了斜眼男一腳,踹在男人的襠部,疼的斜眼男也哭了。
楚蕁報警后,就快速的進臥室,套了一件寬松的連衣裙。
警察來的很快。
顧予初陪她錄口供,并且以“正當防衛(wèi)”的理由,把斜眼男和老六送進了看守所。
“這兩人有案底,這次情節(jié)比較嚴重,會判的重一些,我們審完出結果了聯(lián)系二位?”警官和善的對顧予初和楚蕁說道。
“麻煩了。”顧予初朝著警官頷首,攬著楚蕁的肩上了車。
楚蕁整個人都呆呆的,才經(jīng)歷一場浩劫,她大腦木訥的很。
她哭的猝不及防,哭的很大聲,安全帶都沒系上,在顧予初坐在駕駛座的一剎那,楚蕁就撲進了顧予初的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顧予初的動作甚是不熟練,摸了摸楚蕁的腦袋,“我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