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蕁心里‘咯噔’一聲。
情急之下,她只能撒著嬌開口:“予初哥哥,我可是你的……”
‘專屬’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你該叫我什么?”顧予初打斷的很快,面色也瞬間沉了下去。
“顧總。”楚蕁糾正,不敢抬頭看顧予初此時此刻的表情。
“顧總,我沒出席過那種場合,我怕我給您丟臉?!?/p>
顧予初這時起身,緩緩靠近楚蕁,低下頭,勾起她的下巴道:“不會的,你只需要幫忙倒酒,少說話就行?!?/p>
“而且,我一直覺得,你很聰明?!边@話是附在楚蕁耳邊說的,唇間熱氣吹得楚蕁耳朵發(fā)癢。
楚蕁早就麻木于顧予初的喜怒無常,只要不是天塌下來,她必然不會忤逆他。
“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背n身體微微后退了兩小步,試探性的問。
“嗯?!?/p>
顧予初喉間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
楚蕁卻是松了口氣,像逃離監(jiān)獄一樣的離開了辦公室。
可她卻不能完全解放。
隔壁的茶水間是顧予初的用品專屬供應(yīng)區(qū)域。
楚蕁嫻熟的拿起鑰匙,打開了門,進入后就立刻把門從里面反鎖了。
顧予初變態(tài)到連喝的咖啡都只能經(jīng)過一人之手,據(jù)說在她之前的一個秘書,只因為提供的那杯咖啡讓顧予初眉頭一皺。
第二天秘書就被無情開除了。
楚蕁一邊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棒,一邊又有些自嘲,為了錢,她當真是可以卑微到服侍一個人,從衣食到起居。
此時,手機一響,短信內(nèi)容是:【王雪花的家屬你好,病人該繳費了。本次繳費金額為三十萬四千八百六十元,其中,儀器費用為十萬七千三百元,藥物治療費為XXXXXX?!?/p>
楚蕁只覺得頭暈眼花,醫(yī)院那邊的催繳短信總是隔三差五,可她也知道,母親的治療是不能斷的。
咬了咬牙,把咖啡磨得夠細,水溫正好,楚蕁才端著咖啡重新敲響了顧予初的辦公室。
放下咖啡后,看著正低著頭工作的顧予初,她還是捏了捏裙擺,鼓足勇氣道:“顧總,今天,醫(yī)院那邊又來短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