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欣沖過去,想要去掐安可珺的脖子,卻被她躲了過去,安淼一下?lián)湓诹说厣?,樣子十分狼狽。
“安淼,你要不想死,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你可是會死的很慘呢,七竅流血你怕不怕?”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等下太子殿下過來,你給他傳個口信,就說讓他來怡清園一趟?!?/p>
安欣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問道,“為,為什么?”
“我勸你多做少問,時間可是不等人的。”安可珺冷冷道。
安欣一聽,連忙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安可珺將暈倒的安淼背進了放有媚毒花的房間里面,這個房間是怡清園休憩的院子,而怡清園又是賞花的地方,此時滿地都是秋菊的盆栽,中間混合著一盆媚毒花,也沒人會發(fā)現(xiàn)。
過了一會兒,皇浦晟進了怡清園之后,便看到了躺在榻上的安淼,她張著小嘴:“太子哥哥,淼淼好熱啊…”
皇浦晟咽了一口唾沫,壓在了榻上之人的身上......
宴會開始之后,賓客魚貫而入,紛紛送上賀禮。
陸曼見安淼遲遲未到場,又見那些賓客紛紛朝安可珺投去驚艷的目光,一雙手藏在袖子里,指甲深深陷進了肉里。
“沐王送千年珊瑚樹一對。”管家聲音響起,隨后走進來了一個穿著月牙白長袍的男人,一頭墨黑色的長發(fā)用玉冠束著,一雙漆黑的眸子如同黑曜石一般耀眼得。
“參見沐王?!北娙俗饕拘卸Y。
“免禮?!?/p>
“謝沐王?!?/p>
安可珺躲在人群里,看著不遠處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心猛地一驚,竟然會是他。
沐王似乎感受到了安可珺的視線,朝她看了一眼,目光冰冷,這個將軍府三小姐,好像跟傳聞中有些不一樣。
眾人入席之后,便有舞女上來助興,眾人一邊把酒言歡,一邊欣賞歌舞。
安欣和安可珺坐在一桌,而陸曼坐在旁邊,安可珺算準了檀香的用量,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安欣,小聲說道:“等下你上去敬酒,建議大家去怡清園賞菊。”
“你到底什么時候給我解藥?”安欣壓低聲音,氣憤的說道。
“等下去了怡清園之后,我絕不會拖延?!?/p>
“那好,如若你騙了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待舞女退下之后,安欣端著一杯酒站了起來大聲說道:“爹爹,這杯酒我敬您,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p>
安欣眉目一轉(zhuǎn),“說到南山啊,就不得不說菊花了,我記著,這兩日,怡清園的菊花開得甚好,大家不妨去怡清園賞菊?!?/p>
眾人紛紛稱好,安欣抿了一口酒水,嘴角勾起,露出唇邊一個淺淺的梨渦。
沐王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得分明,他的眸子暗了一下,那個寧三小姐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怡清園,一聲聲嬌媚的聲音傳來。
在場的大多都是安城山的好友夫人,聽見這聲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有不少夫人趕緊捂住自家兒女的耳朵和眼睛。
安城山陰沉著臉,推開木門。
就看見紗幔飄揚,一男一女正樂此不疲。
“混賬!”安城山怒吼一聲。
床上的兩人驟然驚醒,慌忙的找東西扯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
“來人,把這對奸夫淫婦給我拉下來!”安城山黑著一張臉,他倒要看看是誰敢在他的壽宴上做這種事!
兩個小廝上前,還沒講兩人拉下來,就看見自家小姐的臉,猶豫片刻,還是將將紗幔收起。
見到兩人的面孔,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陸曼眼睛瞪得都要掉下來,趕緊上前將衣物給她。
“爹,娘,我,我真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淼雙眼噙滿淚水,如今被這么多達官顯貴看到她與太子殿下婚前媾和,隔天便會傳遍整個鳳城,一個女子,最重要的便是貞潔,而太子妃的人選,一定是遵守婦德的人,就算她能嫁給太子,也只是個側(cè)室而已!
“是安可珺,是安可珺,是她給我下的藥!”穿好衣服,安淼跪抱著安城山的腿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