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陸總嗎?來接姐姐下班?”
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交談。
安可心瞥了一眼湊過來的白果,“你羨慕嗎?讓聞易衫來接你啊?!?/p>
白果臉色一白,“姐姐胡說什么,我和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p>
“有沒有就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了?!?/p>
白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我都說了沒有了,你怎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
她這哭腔一染,周圍的工作人員大有圍上來的架勢。
安可心不禁感到一陣頭疼,“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自個玩吧?!?/p>
說完,迅速牽起陸衍的手拔腿就跑。
白果不由得喊了一聲,“人都沒走呢,你就走了?”
安可心腳步一頓,沉著一張臉看向白果:“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
此話一出,方才定住的吃瓜群眾又湊了過來,小聲地對著安可心指指點點。
“果然是個新人,真不懂事,老人都還沒走呢?!?/p>
“真是一點也不敬業(yè),相比之下還是白果好多了,人緣又好又敬業(yè)?!?/p>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安可心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一旁的陸衍沉不住氣,陰冷的開口:“嘴都這么碎嗎?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白果企圖在說些什么,轉(zhuǎn)念想到之前在白家陸衍的警告,只能咬牙作罷。
陸衍牽著安可心離開。
“白果,犯不著跟這種人生氣?!?/p>
一個打扮頗為時髦的女人靠近了白果,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嬌姐說的是,別因為這種人壞了心情,反正她也成不了什么氣候。”
另一側(cè),一個女生男相的女人也湊了過來,附和著。
白果故作柔弱的伸手擦了擦自己莫須有的眼淚,委屈巴巴的開口:“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告訴姐姐這樣不對。”
“我們都理解的,是安可心太小心眼了,可能從小嬌生慣養(yǎng)習(xí)慣了,聽不得別人多說兩句?!?/p>
“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氣壞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p>
為首的嬌姐寬慰著,她身后一個還圍著圍裙帶著眼睛扎著麻花辮的女人悄悄走了出來。
她也受過白果的恩惠,見白果這般,心里有些過意不去,“白小姐,你不要生氣,方才我在錄視頻,要不要我發(fā)給你?”
娛樂圈是個大染缸,大家都心知肚明。
白果聞言,眼神一亮,卻還是故作為難的樣子:“這樣不好吧?”
那個藝人走上前來,自顧自的加了白果的v,一邊義憤填膺的說著:“事情怎么樣我們都看見了,白小姐你真的太卑微了,反正我是看不下去了?!?/p>
“視頻我已經(jīng)發(fā)給你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p>
果不其然,白果猶豫歸猶豫卻還是收下了。
“今天讓大家看笑話了,明天我請大家喝奶茶,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p>
白果禮貌的和眾人打了聲招呼,猴急的回了自己的公寓。
撥通了一則電話,很快那邊便傳來了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喲,白大小姐,什么風(fēng)把你的電話給吹來了?”
“少廢話,有活做不做?”
白果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著,自己和這個黑客私下里合作過無數(shù)次了,自然是信得過的,也懶得跟他兜圈子。
“自然是做的,老規(guī)矩,我要五個數(shù),我辦事你放心。”
“沒問題。”
掛斷電話后,白果很快將視頻發(fā)了過去。
隨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了七萬塊錢過去。
視頻內(nèi)容怎么看都像是安可心耍大牌,片場欺負(fù)她這個可憐的妹妹。
白果冷笑一聲,安可心,我看你怎么打這場翻身仗!
安可心跟著陸衍一起來到深海之心,看著門口排著冗長的隊伍,不由得驚訝的問道:“怎么突然這么多人?”
“你不知道嗎?深海之心在做活動?!?/p>
陸衍隨口解釋著,一邊伸手指了指里面的夢幻布置:“安排了一場演唱會?!?/p>
安可心一愣,“所以你是提前知道才帶我來的?”
陸衍沒有刻意解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請的是當(dāng)紅歌手,花的可都是你的錢?!?/p>
安可心聞言,哪有心情和陸衍調(diào)情,“那我要虧死了。”
正想著,一旁身著白色西裝的男人湊了過來,神情尷尬的望著安可心:“小姐你好,請問你們也是來看演唱會的嗎?”
安可心點了點頭。
男人一臉窘迫的開口,“實不相瞞,我女朋友剛和我分手了,她不來了,我一個人看演唱會有點尷尬……”
安可心尷尬一笑,“不好意思,我有丈夫了?!?/p>
聞言,男人慌忙的擺手:“別誤會,我是想問問小姐你能把我這兩張票買了嗎?我一個人實在不想去看,又不想浪費?!?/p>
“多少錢?”
“一張一萬?!?/p>
安可心的眸子瞪的老大,“多少?”
“一張一萬?!?/p>
男人又重復(fù)了一遍,以為安可心嫌棄貴,“兩張打包給你一萬五也行啊,別讓我虧啊,我買的時候一張都一萬五了……”
安可心原地石化,看著那排著冗長的隊伍,心里開始盤算著一張票一萬五的話,這么多……
她要發(fā)財了!
“不好意思,我們有票了?!?/p>
頓了頓,見男人一臉失落,安可心繼而說道:“不過我可以幫我朋友買兩張,一萬出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