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茵見狀,輕聲責(zé)怪到岳曉雙,“不要胡說八道!”
路粟嘴角不jin抽、搐,再差勁也比整容臉強(qiáng)啊,真是令人搞笑!
“李茵同學(xué),你對我有意見嗎?”
聞言,李茵在眼底流露出一抹害怕,“粟粟,我怎么會對你有意見呢,我只是……”
程子茜瞥了瞥李茵,路粟又不是獅子能吃了她,至于這樣嗎?
“我們粟粟雖然沒有到達(dá)美若天仙的地步,但和一些整容臉相比,哦不對,完全沒有可比性,太拉低我們的檔次了?!?/p>
路粟的嘴角上揚,朝著程子茜使了個眼色,“會長,您不會是因為我長得不夠好,才讓我進(jìn)禮儀隊吧?”
“你是學(xué)生會的門面擔(dān)當(dāng)?!笨得鬈幍难凵裰袧M是肯定,旋即面向大家一字一頓的解釋著,“禮儀隊的名單是由老師親自決定的,如果有質(zhì)疑,可以直接去找老師,散會?!?/p>
會議結(jié)束后,岳曉雙不等大家離開,直接拽住了路粟的胳膊,“路粟,你什么意思???處處和我們作對?”
路粟一臉茫然,不耐煩的甩開了她的胳膊,“是誰和誰作對?”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岳曉雙不斷反駁路粟的意見,。
“岳曉雙,大家都不傻?!背套榆缟袂橹胁紳M了憤怒,“粟粟,我們走吧,不用理會羨慕嫉妒恨的人?!?/p>
程子茜拉著路粟離開會議室,一邊走一邊吐槽著,“岳曉雙真是太過分了,明顯就是和你過不去!”
“關(guān)鍵不在岳曉雙,而是李茵?!?/p>
程子茜愣了一下,瞬間恍然大悟。
李茵完全把她當(dāng)槍使!
“李茵的城府可真深。”
路粟從不心疼岳曉雙,這是她自愿的。
走在校園的路上,夜的寂靜讓路粟猛然意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多了。
“子茜,我今天住寢室吧,明天一早還有女魔頭的課,免得又遲到,讓她抓住小辮子?!?/p>
路粟覺得頭疼,前世遇到的老師都那么善解人意,不知道做了什么孽,竟然遇到了女魔頭!
回到寢室后,路粟竟看到了岳曉雙和另外一個不知名字的女生。
她怎么在這里?難道她們是的室友?
岳曉雙正在卸妝,看來她們是室友無疑了。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路粟的眉頭緊皺,眼底流露出一抹嫌棄,不滿的問道:“這些都是誰的東西?趕緊收走!”
岳曉雙慢條斯理地起身,發(fā)出一聲“嘁”的聲音,“是我的,怎么了?有問題嗎?”
“岳曉雙,你把東西放在我的位置上,合適嗎?”
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怒火,路粟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生氣。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又不住在這里?!?/p>
岳曉雙說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完全沒有占用別人位置的不好意思。
見狀,路粟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挑選出桌子上最貴的兩瓶護(hù)膚品,停在半空中,微微松手,“啪”的一聲清脆,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安靜。
“哎呀,怎么掉在地上了?一定很貴吧!”
路粟的動作一氣呵成,故作驚訝的模樣看著地面,又很是無助的抬眸注視著岳曉雙,只見她恨得咬牙切齒,面目猙獰。
岳曉雙的家境并不是很優(yōu)越,這些護(hù)膚品是她省吃儉用買下來的。
“你太過分了!你賠我!”
話音未落,岳曉雙便已經(jīng)撲了上來。
路粟微微一側(cè)身子,岳曉雙撲了個空,差點趴在地上。
“我限你三分鐘,把東西全部拿走,否則你就直接在地上用他們吧?!?/p>
程子茜微微一怔,路粟與往日不同,卻又有相同之處,讓人捉摸不透。
岳曉雙心中不滿,“沒想到路家的養(yǎng)女竟然還住寢室,難不成是路家容不下你了?”
寢室里的氛圍再次陷入冰冷,程子茜擔(dān)心的望著路粟,學(xué)校里有傳言,她是路家的養(yǎng)女。
路粟冷笑一聲,路芹才是養(yǎng)女,但是她給大家營造出虛偽的假象,令人覺得諷刺的是,許多人都信服。
“你怎么知道我是養(yǎng)女?我爸媽親口告訴你的?還是你看到了我們的親子鑒定結(jié)果?”
“別裝了,大家都知道你是路家的養(yǎng)女!”岳曉雙一臉鄙夷,諷刺道:“如果你不是養(yǎng)女,為什么沒有路芹學(xué)姐優(yōu)秀?”
路粟淡淡一笑,步步朝著岳曉雙緊逼,“哪條法律規(guī)定親生孩子必須優(yōu)秀?若真是如此,你更不會是親生的吧?”
岳曉雙一時間接不上來話,氣得直跺腳。
洗漱過后,準(zhǔn)備躺下休息時,路粟猛然反應(yīng)過來一件事,她忘了和大佬報備今晚住寢室了!
路粟猛地坐直身子,拿起手機(jī)小跑著來到樓頂,將電話打給常策。
在等待的過程中,她不停的組織語言,生怕得罪大佬。
電話接通后,路粟忐忑不安的解釋著,“今天開會太晚,我在學(xué)校休息,忘了告訴你了?!?/p>
聞言,常策扶、摸著姜餅的手頓了一下,“嗯,我知道了,明天回來嗎?”
“應(yīng)該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