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頂?shù)闹舷⒏袥坝慷鴣?,蔣歆來不及反應就被拓跋玄死死的壓在了床榻之上。
這個男人很明顯沒考慮到一個被掐著脖子的人怎么回答他的問題,并且好像也不太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
蔣歆只覺得眼前越來越黑。
好不容易抽出被他壓住的手,她輕輕在他的麻筋上一敲,趁著他松手的空檔飛速跳了下來。
“若天下的病人都你這個樣子,不如死絕了算了!”
看著蔣歆脫離了自己的掌控范圍,拓跋玄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
“你到底是誰!你信不信你根本離開不了永安王府!”
“我信,沒什么不信的??墒峭鯛斶@么諱疾忌醫(yī)有什么好處?我只是跟著高人學過一點醫(yī)術,僅僅因為這個你就要殺我?”
“只是一點醫(yī)術就能看出這些?你未免也太把本王當兒戲了!”拓跋玄冷笑一聲,他顯然對蔣歆窺破他秘密這件事十分忌諱,見她還不肯說實話,直接就發(fā)了狠。
“你若不說清楚,那本王就只能把你當奸細處置。到時候,不知道是你的嘴硬還是骨頭硬?!?/p>
蔣歆冷笑一聲,“王爺中毒已深,此毒剛染身上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明顯感覺,只在偶然之時覺得四肢麻痹。但是這種感覺到了后面,就會演變成每日晨起就有感覺,嚴重的時候起身都艱難?!?/p>
她說著,視線從拓跋玄的雙腿上掠過,“這種感覺多則一年,少則一月,麻痹之感過后,開始五感缺失,目不能視,口中無味,待雙耳失去聽力的時候,人差不多也就沒了?!?/p>
“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有名醫(yī)診治,將毒素壓制在腿上,讓你僅僅不良于行,還能正常思考??芍螛瞬恢伪?,實際上你已經出現(xiàn)了口中無味的情況,有時候看東西久了,還會眼睛昏花。若那名醫(yī)應該已經提醒過王爺,若再不解毒,您必定活不過三個月?!?/p>
“王爺,我可說錯了一處?”
說完之后,蔣歆就抱著胳膊站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上冷冷的看著拓跋玄。
“你既然知道,那你能解?”拓跋玄抬起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女人,她只要敢拒絕,就將她立即格殺。
“哼!”蔣歆嗤笑了一聲,毫不客氣的搖頭。
“這毒我暫時解不了,但是我能保證你死不了?!?/p>
蔣歆還是吊了吊拓跋玄的胃口。
蔣歆眼珠子一轉,“再說了,讓我動手,總得給我點什么吧?我的要求也不高,起碼把我今天這口惡氣給出了!”
拓跋玄怎么會輕易被人拿捏,他冷笑一聲,“你有什么資格跟本王提條件?”
“就憑先前給王爺治病那人沒本事保下王爺?shù)拿?,但我可以。”蔣歆微微一笑,“我不過一個草芥,死了就死了??赏鯛?,你甘心就這么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