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滿月臉頰一陣抽、搐。
“不是,竇總,我覺得我們倆說的不是一件事情!”江滿月試圖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一點(diǎn),冷靜的和竇庭驍談話。
江滿月表示很慌??!
“你覺得不是?”
“對了,該吃飯了!”
江滿月:“……”
你見過世界上,哪個男人在丟了初吻后,還能那么平心靜氣的說,該吃飯了!你見過嗎?見過嗎?
竇庭驍絕對是史上第一人了!
“我不吃!”
江滿月轉(zhuǎn)過臉去,變扭的嘟囔了兩句。
竇庭驍見江滿月變扭的樣子,嘴角一勾,面色波瀾不驚,常閉一勾,江滿月江湖,人就已經(jīng)落到了他的懷中,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哎,你的腿……”江滿月蹙眉,眼底的擔(dān)憂展露無遺。
竇庭驍輕笑:“吃飯!”
“竇山!”
門外竇山找來適應(yīng)生,然后將晚餐全部都上了桌子。三分牛排,一瓶紅酒,還有一些海鮮。乍一看,都是江滿月喜歡吃的呢。
這時候,尤曉靜又重新回來了。
看到江滿月像個乖寶寶似的坐在竇庭驍?shù)妮喴巍丁皇?!是坐在竇庭驍?shù)耐壬?,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那個江滿月,你這樣坐在老板的腿上,是不是不太好?”尤曉靜僵硬著嘴角,咬牙切齒,那眼睛都快要在江滿月的身上瞪出洞來了。
剛說完,江滿月啊了一聲。
臉上炸開了一朵紅暈,像是偷、情被人抓了似的。
立刻從竇庭驍?shù)纳砩咸似饋恚c他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乖巧的站在尤曉靜的身邊。
低著頭,扣著小手指。
“小靜,你何時這么有眼力見了?”
竇庭驍冷笑,聲音又低又沉,帶了一絲的危意。
“?????”尤曉靜。
“把手上所有的藝人都推掉,以后手上就帶她就可以了!”竇庭驍揮揮手,招呼著尤曉靜坐了下來,然后面無表情的為自己倒了杯酒。
尤曉靜深深的懷疑,竇庭驍是主動抱著江滿月的。
比起這兩人的關(guān)系,尤曉靜更加的震驚,是竇庭驍竟然只讓她帶江滿月一個人!那就代表,他要捧江滿月!
“是老板!”尤曉靜不敢含糊,隨后又問道:“那我要帶她帶多久?”
竇庭驍冷冽的眸子掠過低頭干飯的江滿月,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清冷的聲音霸氣側(cè)漏:“帶到你不想帶為止!”
她雖然是星娛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但是帶出名了就轉(zhuǎn)出了,名利都是別人的。別家的公司聽得最多的也是現(xiàn)任的緊緊人的名字,沒有人知道她尤曉靜。
這一次,竇庭驍,竟然松口,讓她來帶。
心中頓時了然,江滿月是一定要紅的,而且還是那種大紅大紫的紅!
“我明白了!”尤曉靜自信一笑,“竇總,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既然江小姐那么像工作,那么就爭氣點(diǎn),別讓我以為你是個扶不上的爛泥!”竇庭驍?shù)哪抗庠僖淮温涞搅私瓭M月的身上,淡淡道。
江滿月從牛排中抬起頭,“你見過這么美的爛泥嗎?”
尤曉靜本身就是江滿月的經(jīng)紀(jì)人了,現(xiàn)在只要將手上那幾個新人推掉就可以了,飯后,尤曉靜給另外的經(jīng)紀(jì)人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一下。一頓飯下來,江滿月吃的那叫一個莫名其妙。
回到酒店,尤曉靜將江滿月粗暴的拉回來房間,指著江滿月質(zhì)問:“你和竇總到底什么關(guān)系?”
“我說沒關(guān)系你信嗎?”
江滿月很無力的躺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不信!”
“曉靜姐,我是真的和他不熟……”
江滿月翻過身,單手撐起下巴,嘟著嘴,皺著小臉,苦澀澀的和游小姐解釋了一下,竇庭驍出車禍她就是肇事者的事情。
尤曉靜聽完,不得不感嘆,緣分這個東西可真奇妙呀!
“好了,明天我?guī)闳?bào)名,一個禮拜后,可能就要開始培訓(xùn)了!”
“當(dāng)然了!”
尤曉靜在房間里大概和江滿月說了一下這個選秀節(jié)目的規(guī)則。
兩個小時后,兩人伸了個懶腰。
尤曉靜剛準(zhǔn)備離開去休息,這時候,江滿月的電話很不適宜的響了起來。
竇庭驍!
“接啊!”尤曉靜看到了竇庭驍?shù)奶柎a,立刻催促江滿月接電話。
可江滿月一點(diǎn)都不想接。
電話鈴聲像是一道道的催命符咒一樣,不停的響著。
接通了電話。
“喂,竇總……”
江滿月覺得自己的聲音,很銷、魂!
“5203,馬上過來找我!”
電話里,竇庭驍?shù)穆曇舾裢獾纳畛?,讓江滿月聽了竟然心跳都開始加速了!
“竇總,我都睡覺了!有什么事情……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