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洲開完會議,走出會議室從秘書手里接過手機看了兩眼,沒什么重要的消息。
他表情淡淡,走了兩步開口問:“除了這些消息,還有別的嗎?!?/p>
秘書愣了一下,笑著開口說:“沒有了呢陸總?!?/p>
陸廷洲應(yīng)了一聲,沒說話了。
柳曼曼眼里充斥著愛慕之色,微微仰頭看著身前的人,看著看著,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妒嫉和狠意。
陸廷洲一定是她的!
柳曼曼當(dāng)然不會說開會時收到過一條很特殊的消息,那個女人她從陸廷洲的專屬司機口中聽說過,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
陸廷洲并不知道這點,這次的會議內(nèi)容很重要,所以在開會前把手機交給了秘書保管。他先是回到辦公室處理了一些事務(wù),城東那塊地要開發(fā)成商業(yè)街,要準(zhǔn)備的事情很多很多。
一想到這點,陸廷洲的心情就很愉悅。
處理完事務(wù)后拿起手機給某個女人發(fā)了條消息,等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沒有收到回復(fù)。
他眉頭微微皺起,看了眼今天的日期,是周末。
陸廷洲的臉色就已經(jīng)沉下來了,握著手機思考了半分鐘,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響了兩分鐘沒人接自動掛掉了,他眼里開始醞釀起風(fēng)暴,再次打了個電話過去。
一分鐘后,電話被接通。
陸廷洲擰起眉,冷聲道:“半個小時后,學(xué)校門口等我?!?/p>
說完不等對方回答直接掛斷手機。
他在思考,是不是這段時間對她太好了,讓她的脾氣漸長?
陸廷洲的好心情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手里的文件被他隨手扔在桌上,眼神冷的掉渣,目光沉沉地看向窗戶外。
柳曼曼端著咖啡進入辦公室時,就看到陸廷洲身邊彌漫著低氣壓。
她眨了眨眼睛,扭著纖細的水蛇腰走過來,微微俯下.身子聲音嬌柔地說:“陸總,喝點咖啡吧,您累不累?我以前學(xué)過按摩,給你讓您放松一下~”
她穿著修改過的職業(yè)裝,襯衫很小,胸口繃得很緊。
兩顆紐扣之間距離有點遠,隱約可以看到里面的蕾絲胸.罩和傲人的乳.溝。
不等回答,她走到陸廷洲身后,伸手輕輕按在他的太陽穴,低頭靠近他的耳邊輕輕吐著氣:“陸總~這個力道怎么樣呀?”
她的手腕突然被捏住。
柳曼曼臉上浮現(xiàn)出欣喜的表情,沒想到下一秒,她的手被重重甩開。
陸廷洲轉(zhuǎn)過頭冷漠地看過來。
柳曼曼笑容僵住,楚楚可憐道:“陸總,人家只是想幫你放松放松~”
“你上崗之后沒有培訓(xùn)?”陸廷洲語氣很冷,“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進辦公室,不能靠近辦公桌,不能噴香水……沒有人跟你說過?”
柳曼曼啞口無言。
陸廷洲站起身拿起掛在門口的大衣準(zhǔn)備往外走,“下不為例,讓老李在車庫等我?!?/p>
“好、好的?!绷樕悬c發(fā)白,跟在后面離開辦公室,邊走邊聯(lián)系老李。
等陸廷洲乘坐電梯離開后她才松了口氣,臉色一會兒一個變化,最終定格在欣喜上,剛剛陸總摸了她的手腕呢!
隔著老遠陸廷洲就看到了林晚的身影,她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帽子和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車子在她身邊停下,她拉開車門坐了上來。
陸廷洲皺起眉頭:“為什么不接電話?”
林晚低著頭沒說話。
“說話?!标懲⒅扪劾锔‖F(xiàn)出怒氣。
他伸手捏住身邊人的下顎逼迫她轉(zhuǎn)過頭來,看清對方臉上的傷后愣了一下,皺起眉頭:“怎么回事?”
林晚鼻尖發(fā)酸,她快速眨眼睛,倔強的不讓眼淚往下落,“陸先生何必明知故問?!?/p>
“我明知故問?”陸廷洲笑了,狹長銳利的眸子里帶著幾分冷意。
他手里微微用力,看到林晚因為不適皺起了眉,“你的意思,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
林晚身體僵了一瞬,很快又軟下來,保持著被迫仰頭的姿勢,“我不是這個意思……陸先生,對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差一點、差一點就不干凈了?!?/p>
林晚聲音有點顫抖,她是真的害怕,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但一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心里還是覺得恐懼后怕。
如果不是最后她打破啤酒瓶以死相逼……
陸廷洲眉頭皺得更緊了:“你臉上的傷,是他們留下的?”
“不是。”林晚搖搖頭,“是我打碎玻璃瓶不小心劃到的,醫(yī)生說傷的不深,不會留疤?!?/p>
陸廷洲語氣莫名:“你說,你給我發(fā)了消息?”
林晚:“嗯……”
“打開手機,讓我看看?!?/p>
林晚不明所以,從口袋里摸出了手機,手機屏幕碎得不成樣了。
點開微信的聊天對話框,把手機遞過去。
陸廷洲掃了一眼,又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沒有那條求救信息。
林晚也看到了,“我這條消息明明發(fā)出去了……”
“不是你的問題?!标懲⒅拮旖堑男従徬?。
林晚又察覺到了危機感。
她看著陸廷洲給誰打了個電話,“把新上任的秘書開了……呵,不管什么背景都開了,我身邊不需要手升得太長、不聽話的人,別讓我說第二次?!?/p>
林晚不笨,從陸廷洲說得話里她知道了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