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從那天以后,林晚再沒有收到陸廷洲的消息。
卡里的錢每天都在減少,林晚情緒也越來越焦躁。
光是醫(yī)院那邊每天的花銷就要一千多。
“……這么多啊?”蘇麗麗一邊說話一邊推開門,“一個晚上就能賺一萬多,太賺錢了吧,不過陪那些大老板喝酒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俊?/p>
她說著,把手機(jī)放在桌上開始脫.衣服。
林晚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陌生的女聲。
“也就被吃點豆腐而已,我們會所管的還算嚴(yán),不允許那些老板帶我們出去過夜啦,不過如果我們愿意的話工作結(jié)束之后可以去,會所不會管?!?/p>
林晚仔細(xì)聽著兩人的對話,垂下眼眸想了好幾分鐘,最后下定決心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外套準(zhǔn)備出門。
蘇麗麗掛掉電話看過來:“晚晚,你要出門?干嘛去啊?”
“嗯?!绷滞砘氐溃骸罢壹媛??!?/p>
“這么辛苦干嘛呀,讓胡斌養(yǎng)你唄。”
林晚笑了笑:“我不習(xí)慣讓男人養(yǎng)。”
蘇麗麗不屑地撇撇嘴,看到她出門后也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林晚去了一家高端會所面試,對方看到她的臉立馬就同意了。
“有這么一張臉,是你的福氣?!蹦俏粚⒔氖呐诵Φ靡馕渡铋L,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說:“晚上八點來報道,會化妝嗎?記得把自己收拾得好看點。”
林晚乖乖應(yīng)下:“好的柳姐?!?/p>
當(dāng)天晚上林晚便化了妝去會所上班,再加上柳姐似乎有意幫她,林晚上了兩天班倒是沒遇到特別惡心的事情。
嘩啦啦——
刺骨的冷水打在臉上,酒意壓了下去。林晚抬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臉頰因為喝多了酒的緣故緋紅一片。
她伸手從胸口掏出一小疊鈔票,靠在洗手臺上數(shù)了數(shù),一共二十張,兩千塊錢。
林晚露出一抹笑,今晚的酒沒白喝。
林晚捂著小腹慢慢往外走,打算換掉衣服下班走人,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穿著黑色大衣的陸廷洲,身邊跟著一位穿著相同款式不同顏色大衣的女人。女人長相甜美,脖子上戴了條昂貴無比的粉鉆項鏈。
女人挽住陸廷洲的胳膊,笑意吟吟地偏頭跟他說話,不難看出她對陸廷洲的好感。
林晚動作頓了頓,胃好像在這一瞬間更加難受了。
“廷洲,那不是林小姐嗎。”跟在旁邊沒怎么吭聲的陸澤突然開口說。
陸廷洲皺著眉頭打發(fā)了一直纏著自己的女人,正準(zhǔn)備離開,聽到陸澤的話轉(zhuǎn)頭看過,只看到一道熟悉的單薄身影。
他眉頭皺得更緊了,眼底浮現(xiàn)出冷色,“跟我沒關(guān)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