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故意的?”
“誰故意了?呸!我是說我為什么要故意做這種事!我就是忘了!忘了!”簡禾惱羞成怒。
這個司慶澤真是太過分了!
簡禾裹著毛巾,思考著自己沖出去拿衣服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是事實證明,她不敢,她慫!
要不然今天就睡在浴缸里?
簡禾抖了抖,為什么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冒出來。
她沒有注意到,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頭已經(jīng)沒有了聲音了。
做了半天心理建設(shè),簡禾決定還是暫時對司慶澤妥協(xié),算了算了,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老公,你還在嗎?那啥,能不能幫我拿一下衣服?”簡禾說著小心翼翼地從門縫里伸出手去,“放我手里就好了?!?/p>
司慶澤此時已經(jīng)將簡禾的衣服拿了過來,見到她如同做賊一樣,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將簡禾的睡衣遞了過去。
簡禾欣喜不已,口中連聲道:“多謝老公,老公你真是太好了?!?/p>
然而等簡禾拿到睡衣之后卻發(fā)現(xiàn),貌似,沒有小內(nèi)內(nèi)。
簡禾又驚訝又窘迫,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確實沒有!
什么情況?是大佬忘記幫她拿了?
簡禾抿了抿唇,小聲道:“老公你不覺得少了點什么嗎?”
司慶澤靠在門邊,語氣淡淡道:“少什么?”
“就是……就是我的那啥?!?/p>
“嗯?”司慶澤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就是每個人都會穿的,穿在里面的,保護隱私的那種小小的?!焙喓淘秸f越是臉紅。
搞什么??!司慶澤是故意的吧?
簡禾心頭狂跳,腦海里不可控制地想到了之前看到的司慶澤那完美的胸肌腹肌,一時間有些上頭。
她連忙沖到水池邊,用冷水好好洗了一把臉。
無論是那張禁欲臉還是那副完美的身材,都叫人上頭得不得了!
司慶澤在門外站了許久,聽到里頭沒了動靜,不會是逗弄過頭了吧?
“簡禾?你沒事吧?我進來了?!?/p>
“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直接從外頭推開了。
簡禾陡然抬頭驚叫出聲,“你,你,你怎么進來了!”
司慶澤手中提著一只小內(nèi)內(nèi),“不是你讓我送這玩意進來的?何況,我剛剛已經(jīng)在外頭提醒過了!”
“我沒聽到!”簡禾欲哭無淚,一把從司慶澤手里搶過她的小內(nèi)內(nèi),連連推他,“你快點出去!”
司慶澤見她這么活力十足,眼底劃過一絲興味。
一把扣住了她的手,略彎了腰,湊到她耳邊低聲曖昧道:“那我等你?!?/p>
看著司慶澤離開的背影,簡禾覺得自己燒成了一鍋漿糊。
幾個意思?她今天要貞潔不保了嗎?
簡禾拖拖拉拉,半天才總算是穿戴整齊從浴室里走出去。
出了浴室,簡禾暗自松了口氣。
偌大的席夢思床上,司慶澤十分安靜地躺在那里,似乎已經(jīng)睡下了,而他的另一邊則依然空著,顯然是特意給簡禾留的。
簡禾站在原地猶豫了許久,之后才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她真的要就這么和司慶澤同床共枕么?不行不行!
簡禾想了想,又從旁邊的沙發(fā)上抱來一只很大的兔子公仔放在了他們之間,隨后才躺到了床上。
因為害怕不小心碰到司慶澤,所以簡禾的肢體僵硬,一動不動地躺著。
她的手指緊緊扣著公仔,心里卻砰砰砰跳個不停,閉上眼睛,方才浴室里的那一幕就不停在腦海里盤旋。
簡禾心里嘟囔著,搞什么啊,鬧了半天,好像就他一個人被影響了。
她極其小聲地嘆了口氣,勉強自己閉上了眼睛。
但是可惜,這樣并沒有讓她順利睡著,反而因為眼前看不見,而使聽覺更加敏銳。
房間里十分安靜,簡禾可以十分清晰地聽到司慶澤的呼吸聲,縈繞在她的耳邊,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忽然,簡禾聽到了司慶澤翻身起來的聲音,她陡然瞪開了眼睛。
果然是司慶澤,他已經(jīng)坐了起來,雙手更是朝著簡禾所在的方向探了過去。
簡禾嚇了一跳,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他要做什么?難不成,他想要霸王硬上弓?
簡禾又羞又急,慌忙開口道:“你……你要做什么?”
司慶澤一愣,挑了挑眉,“你覺得呢?”
被他這么一說,簡禾更加心慌意亂,果然,他這是想要對她不可描述了!
這可不行!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雖然說占用了大佬妻子的身份,但是她卻并不想就這么把自己交出去,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簡禾下意識地揪住了自己的衣服領(lǐng)口,十分戒備地盯著司慶澤。
“我覺得……那什么,你的傷才剛剛好,這個時候最好清心寡欲,萬一影響到你的未來可怎么辦?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再振雄風……”
見到司慶澤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簡禾繼續(xù)道:“而且吧,你傷的是腿,萬一那啥到了一半不行了什么的,豈不是得不償失,是吧?”
簡禾越說越是口不擇言,司慶澤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
這個女人在胡言亂語什么?
司慶澤一把扯過她懷中的公仔扔到了床下。
簡禾一愣,看了看司慶澤,又看了看地上的公仔,“你剛剛……其實只是要丟了我的公仔?”
“不然呢?你以為我做什么?”
簡禾窘迫無比,她相岔了,她就說嘛,大佬怎么可能這么沒品?
簡禾心虛的笑了笑,“沒什么,我剛剛胡說八道的,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是嗎?你似乎對我的某種能力十分質(zhì)疑?”
司慶澤對此很是不滿。
簡禾則如同做錯事的小兔子一樣,想要偷偷逃走。
司慶澤卻直接將一只手撐在她的耳側(cè),將她整個人扣在自己的懷抱中。
簡禾盡可能地縮成一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司慶澤整個人覆在她的上方,鼻尖幾乎與她相抵,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讓簡禾只感覺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