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了解了?!?/p>
陳大錘輕輕揮揮手,示意侍者退至一旁。
他獨自舉杯淺酌一口,隨后提議道:“獨自飲酒未免太過寂寥,許小姐愿意與我共飲幾杯嗎?”
“這……”
許墨凝遲疑著,尋思著合適的托詞以拒絕對方的邀請。
“請放心,既已承諾賠償,我陳大錘絕不會食言?!?/p>
不容許墨凝有絲毫拒絕的空間,陳大錘直接替她斟滿了酒杯,接著說道:“不過是兩杯小酌,一旦款項到位,我即刻履行承諾?!?/p>
“那、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鑒于陳大錘屢次提及賠償事宜,許墨凝心中的防線漸漸松懈,又生怕過于冷淡會惹得對方不悅。
于是,她端起酒杯,謹慎地品嘗起來。
“對嘛,放輕松些!”
陳大錘邊說邊將一盤精致的點心推向許墨凝,建議道:“別光顧著喝酒,也嘗嘗這些美味?!?/p>
“嗯!”
許墨凝臉頰微紅,點頭應(yīng)允,隨手拈起一塊點心。
其實,許墨凝本就不勝酒力,早前在陳大錘辦公室時,就已豪飲了一大杯紅酒。
此刻,再添上一大杯烈度頗高的調(diào)和酒,她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了。
“嘿嘿……”
見許墨凝已有幾分醉意,陳大錘笑逐顏開:“還沒請教許小姐的大名呢?”
“我叫許墨凝?!?/p>
許墨凝微醺之下,陳大錘的每個問題,她都坦然回答。
“墨凝……墨凝,真是個好名字!”
陳大錘贊美之余,不動聲色地再次為許墨凝滿上了酒杯,繼續(xù)說道:“墨凝,聽起來就充滿了文人氣息。而且,你的氣質(zhì)非凡,一看就知道是學識淵博之人,學業(yè)成績必定斐然吧?”
“還行吧?!?/p>
許墨凝回答時,困意愈發(fā)濃重,她幾乎快要睡著了。
暗自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許墨凝才勉強清醒了些許:“陳總,那位欠您錢的老板,他……他何時才會回來呢?”
許墨凝自感難以支撐太久,畢竟她的酒量有限。
“快了,很快的?!?/p>
陳大錘舉杯再度示意,說道:“我們再干一杯,然后我就打電話催他……”
“這!”
許墨凝的臉頰泛起了不易察覺的紅暈,眼中卻透露出一絲遲疑與拒絕,“陳總,我、我真的不能再喝了?!?/p>
“不過是區(qū)區(qū)一杯嘛?!标悊⒚鞴首鬏p松地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記得嗎,我們約定好的,你陪我喝兩杯?,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杯,就差最后這一點,難道你想半途而廢?”言畢,他故意擺弄起手機,作出要撥打的模樣。
許墨凝一時間信以為真,咬了咬下唇,鼓起所有的勇氣,將那杯晶瑩的液體一飲而盡。
陳啟明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目光在她身上流轉(zhuǎn)……真是青春無敵!
光滑細膩的肌膚,未經(jīng)雕飾卻依然精致的五官,渾身散發(fā)著活力的氣息。特別是那雙飽滿的唇瓣,仰首間露出白皙修長的頸部線條,讓陳啟明內(nèi)心翻騰,幾乎有種沖動想要撲上去,細細品嘗這份青春的味道。
“喝了它,等你醉了,今晚就是屬于我的時光了!”他眼中閃過一抹異彩,因過度的興奮而不自覺地舔了舔唇,“到時候,我要拍下照片,錄制視頻,讓你永遠成為我的人!”
“我、我喝完了……陳總,您請便。”又一杯下肚,許墨凝的話語已有些模糊,斷斷續(xù)續(xù),字句含糊。
“好?!标悊⒚髯鲎鞯匕聪铝艘淮當?shù)字,將手機貼在耳邊,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老李啊,你什么時候回?我嗎?我是來討賬的!少啰嗦,我在店里等你,馬上滾回來……五分鐘,好,五分鐘內(nèi)!”
通話結(jié)束,陳啟明掛掉了電話,對著許墨凝笑道:“還有五分鐘,李總就會回來,你要是累了,可以先在椅子上靠會兒?!?/p>
“嗯?!痹S墨凝輕輕點頭,身子向后倚去,醉意逐漸濃烈,眼皮越來越沉重,不一會兒,她便自行閉上了眼,沉沉睡去。
“真是個單純的女孩!”陳啟明嘴角扯出一抹狡猾的笑,“這樣絕色的美人,我居然沒費分文,就讓你醉倒在了我面前,嘿嘿,簡直是自投羅網(wǎng)??!”
對于這樣的進展,陳啟明內(nèi)心異常欣喜。以往他追求其他年輕女子,總要花費不少心思和金錢營造浪漫氛圍,而這一次,僅僅依靠幾杯酒就達到了目的。
“但你放心,你這樣美麗,我會好好珍惜你……”
“這容貌,這身材,這雙腿……玩上幾年都玩不夠呢!”
正當陳啟明言語間難以自制,站起身走向許墨凝,意圖伸手輕撫那張醉意朦朧的臉龐時——
啪!
一只強勁有力的手突然扣住了陳啟明的手腕。
“搞什么鬼?!”陳啟明下意識爆粗,怒目圓睜,轉(zhuǎn)頭咆哮,“你瞎了眼是不是?敢壞我的好事?!”
蕭霆軒并未回應(yīng),而是直接用力。
咔嚓!
陳啟明的手腕骨骼,在蕭霆軒的手中輕易折斷。
“啊啊??!”陳啟明痛得連連哀嚎。
“老板!”瞬間,數(shù)名負責看場的打手聞聲趕來,怒喝道:“小子,不想死就立刻放開我們老板!”
陳啟明經(jīng)營的借貸公司以高額利息著稱,平日里免不了用打手催債,這家酒吧同樣雇用了這些打手維持秩序。
此刻,這群打手見自家老板受制,不由分說一擁而上,打算給蕭霆軒一個狠狠的教訓。
“你的手下倒是忠誠!”蕭霆軒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但你忍心看他們受傷嗎?”
“什么?”陳啟明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愣在那里。
打手們見蕭霆軒無動于衷,又發(fā)現(xiàn)他并未攜帶任何武器,便齊聲怒吼,蜂擁向前。
“干他!”領(lǐng)頭的是個滿臉刀疤、剃著寸頭的壯漢,他身穿緊身背心,強健的肌肉裸露在外,顯得既粗獷又有力。
然而,就在壯漢沖到蕭霆軒跟前,尚未出手之際……
蕭霆軒猛然抬腳一踹。
砰!
那體重近兩百磅的壯漢,如同斷線風箏般被踢飛。
轟隆隆!
壯漢在空中接連撞倒了好幾張桌椅,身體在地上翻滾滑行了十幾米,最終重重地撞上了墻壁,才止住去勢,整個人昏迷過去。
“我X!”這一幕,讓陳啟明與其他打手瞠目結(jié)舌,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