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帶著病嬌又病懨的王爺打江山》第六十八章毒害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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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毒害主母

發(fā)布時間:2024-10-23 15:50:02      字?jǐn)?shù):2991字

春芳迅速的和趙姨娘交換了一下眼色,剛要說話,卻忽然看到了某個地方。

空氣突然便靜謐了下來,趙姨娘給春芳使眼色使到要抽筋了,那丫頭卻視如無睹一般沒有開口。

趙姨娘再也忍不住,剛想動手,就聽得春芳緩緩道,“回老夫人,奴婢什么都說。這藥方是姨娘給我,要我按照吩咐去抓的藥材。藥材鋪?zhàn)邮浅菛|馬記,共要了七種,每樣磨成細(xì)粉,摻在一起。趙姨娘得知四小姐今兒早上要吃馬蹄蓮糕,便親自去了廚房將藥粉摻了進(jìn)去,是奴婢在外面守得門?!?/p>

“你胡說,你胡說!”春芳話還沒說完,趙姨娘就當(dāng)下用長長的指甲挖向春芳的臉,“你這個惡奴,竟然敢污蔑我,看我不打死你!”

早有家丁將趙姨娘拉開,她的手卻仍就狠命的揮舞著,不停地咒罵春芳。

季氏見狀,冷冷道,“老大,這是你的妾,你說怎么辦吧?”

“老爺,妾身是冤枉的呀,您怎么能憑著一個丫鬟說的話,就定了妾身的罪名??!妾身前些日子才小產(chǎn)過,又被人毀了臉,這些時日下床的力氣都沒有,怎么會有時間害人呢?”趙氏掙脫了家丁,跪在趙重遠(yuǎn)的腿邊哭喊著,一張臉上看起來好不凄慘。

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趙重遠(yuǎn)怎么也說不出打殺的話,“趙氏,那你有證據(jù)證明你自己是清白的么?”

聞言,趙姨娘頓時抬起頭,四處的尋摸著,待得看到夏荷之后,她像是看到救星一般,一把拽過夏荷,道,“夏荷,你告訴老爺,我昨晚上是不是就去拿了吃的,然后就回來了?”

夏荷卻向后退了一步,帶著勸解的口氣道,“姨娘,您這些日子神神秘秘,還是回頭是岸吧。”

趙姨娘頓時便癱軟在地上,“你們這兩個惡奴,竟然聯(lián)合害我!你們肯定不得好死!”

“父親,其實(shí)我覺得,姨娘應(yīng)該不是害我的人吧?”就在眾人用厭惡的目光看著趙姨娘的時候,唯有趙思思站了出來,輕聲說道。

她是受害人,卻這般深明大義,季氏欣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還小,不知道人心險惡,這女人明顯就是害你的兇手!”

趙思思卻搖頭,帶著幾分不諳世事的天真,“奶奶,您想想看,如果姨娘真想害我的話,當(dāng)初我娘死了之后,我可是養(yǎng)在她身邊好幾年呢?!?/p>

見趙思思反而替自己開脫,趙姨娘頓時便濕了眼眶,哭道,“思思,你說的沒錯,我畢竟養(yǎng)了你那么多年,我怎么會舍得呢?”

趙姨娘一面說著,一面就想往趙思思的身邊撲去,她卻沒留意到,就在趙思思的話說完之后,府醫(yī)和趙重遠(yuǎn)卻同時變了臉色。

“府醫(yī),你剛才說,那馬蹄蓮糕里面,有什么?透骨茴香是么!”

聽得趙重遠(yuǎn)急急地發(fā)問,府醫(yī)點(diǎn)頭道,“回大老爺,是的?!?/p>

說著,他又拿起藥方,細(xì)細(xì)的比對了幾遍,念了幾個藥名后,方才大驚失色道,“這藥方,跟當(dāng)年大夫人服用的藥方完全一樣!老夫當(dāng)時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才叫大夫人那么快便仙逝。如今想來,便是這一味透骨茴香,它本該是透骨蠶狎!一味藥性相差的草藥,就從救人的良藥,變成了奪命的劇毒!”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皆變了臉色,唯有趙姨娘身子一軟,徹底的跌倒在了地上。

趙重遠(yuǎn)乍聽到真相,一張臉憋得漲紅,他猛然將趙姨娘的身子提起來,怒吼道,“賤人,是不是你做的!”

“哈哈哈哈,是我又如何!老爺,你知道你為了那個女人,多久沒進(jìn)過我的房么?一年!整整一年!她懷孕了你在身邊守著,可我連小產(chǎn)你都沒去看我一眼!憑什么?我的孩子都沒了,所以我要她給我的孩子去陪葬!”

趙姨娘瘋了一般的大笑,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這么多年辛辛苦苦經(jīng)營的一切,好不容易當(dāng)上了姨娘,可姜氏一進(jìn)門,就全完了!

眼見面前這個女人失卻了以往的風(fēng)度,如一個瘋子一般的控訴,趙重遠(yuǎn)再也忍不住,一把便將她摔到了墻上,怒道,“我打死你個賤人!”

“呵,你就算打死我,姜慕嫣她也回不來了!”趙姨娘笑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整個人都洋溢著一種快意的瘋癲。

趙思思站在不遠(yuǎn)處望著她,心中蔓延起無盡的悲哀。前世里,趙家倒臺之后,趙姨娘卻仍舊完好。后來的不久,趙姨娘來給自己示威,她從趙姨娘話里隱約透出的意味,敏銳的察覺到,自己娘親的死跟馮珊珊脫不了關(guān)系。

只是,當(dāng)這件事情真正被證實(shí)了之后,她卻覺得鋪天蓋地都是悲傷。

眼前的場景漸漸地變得模糊,趙思思猛地將眼淚擦掉,好叫面前的場景變得清晰。她要好好的看著馮珊珊的下場,怎么能讓眼淚蒙住她的雙眼?!

趙重遠(yuǎn)被馮珊珊氣得失卻理智,突然抽出下人帶著的刀劍,就要向馮珊珊劈過去。

就在眾人驚呼聲中,卻見馮珊珊怪叫一聲,當(dāng)先倒了下去,而她的口鼻之間,正如同一條血河一般,流著鮮紅的液體。

府醫(yī)連忙上前查探了一番,頓時皺眉道,“她怎么會服用了斷腸草?”

趙思思聽到府醫(yī)的話后,也蹙起了眉頭。她當(dāng)日讓夏荷放進(jìn)洗臉?biāo)?,確實(shí)是斷腸草,不過那個只是外服,并不能叫人致死??神T珊珊眼下的狀態(tài),又是怎么回事?

眼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趙重遠(yuǎn)也驚呆了,當(dāng)下就怒道,“你們兩個是趙氏身邊的丫鬟,這是怎么回事?”

春芳不敢隱瞞,當(dāng)下便跪下來,帶著哭腔道,“回主子,奴婢也不知道啊。只是姨娘幾天前曾經(jīng)出門看病,那時候只有奴婢一個人跟著,從醫(yī)館回來后,姨娘就服用了大量的藥物,哦對,還有剩余!”

春芳一面說著,想起什么似的,連忙去小箱子里翻翻揀揀,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瓷瓶,恭敬地遞給了府醫(yī)。

府醫(yī)查驗(yàn)過之后,搖了搖頭,道,“果然是斷腸草,只是里面還加了一個止癢祛疤的圣藥,二者一中和,只會加速藥性的發(fā)揮。趙姨娘,怕是回天無力了!”

“來人,給我去將那個醫(yī)館里的人全部抓回來!敢對我趙家的人下手,不想活了么!”趙重遠(yuǎn)一聽到這話,頓時只覺得怒氣中燒。不管馮珊珊做過什么,對外總歸是趙家的人。這事兒若是他不管,豈不是讓別人明目張膽的打臉么!

趙思思見那些小廝領(lǐng)命而去,頓時給芷云使了個眼色。芷云會意,趁著眾人不注意,便跟著小廝一起走了。

馮珊珊只覺得鋪天蓋地而來的全是痛楚,她下意識的四處抓著,先前的囂張已經(jīng)全然不見,嘴里只剩下兩個字,“救我!”

然而,這斷腸草的藥性來勢洶洶,不過幾句話的功夫,馮珊珊便已然斷了氣息。唯有她的喉嚨,還因著最后一口氣,發(fā)出咯咯的聲音。

見狀,季氏有些不舒服的轉(zhuǎn)過頭,道,“既然人死了,就抬出去安葬了吧,別叫人說咱們趙家連死人都欺負(fù)!”

范氏聞言,忙忙的道了聲“遵命”,便帶人去處理這件事了。她現(xiàn)在后背還是一身的冷汗,這么多年,自己身邊竟然有這樣黑心的一個人,焉知馮珊珊有沒有在背后謀害過自己?念著,范氏在心中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她院子里的人也要好生敲打一番了!

及至傍晚,芷云才跟著小廝們一同回來。

外面的天都暗了下來,冬日凌冽的風(fēng)穿過棉簾呼嘯而入,將房梁上的琉璃燈都吹得打了幾個旋。

“小姐,今兒咱們?nèi)サ臅r候,那里只有一個老頭子,說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醫(yī)館,直道咱們找錯地方了,胡攪蠻纏了半日,還差點(diǎn)去官府打起官司來?!避圃契局碱^,將下午的情形說了一遍,末了又道,“別是那丫頭怕?lián)?zé)任,胡亂編的吧?!?/p>

趙思思冷哼一聲,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馮珊珊害人終害己罷了。今兒辛苦你了,趕緊去吃飯吧,絳朱她們早吃過了?!?/p>

芷云應(yīng)了,出門的時候,又細(xì)心的將房門關(guān)嚴(yán)。趙思思站在窗前,透過呼啦啦作響的窗紙,望著外面漆黑如墨的天色,不由得思緒萬千。

馮珊珊的死,不過是一個開始,未來她還有許多的硬仗要打,她須得養(yǎng)精蓄銳,才能將那些魑魅魍魎們,打壓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趙家雖然如今也算是殷實(shí)之家,可是在得知馮珊珊的死訊之后,卻除了告饒之外,再無其他的話。范氏見慣了人心涼薄,也只得命人尋了一處山崗,將趙姨娘葬了。

而春芳和夏荷兩個丫鬟,在趙思思求情之后,一個打了板子之后送回家,一個則是受罰之后進(jìn)了趙思思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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