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滾!”
郭宇看著李牧停下手,立刻對著那些混混吩咐道,很快,狗哥與吳總閑都被抬了下去。
“李大師,實在是抱歉,竟然讓你在我的地盤受了委屈!”郭宇繼續(xù)說道。
“與你無關!”李牧自然不會怪罪到郭宇頭上。
“車牌已經(jīng)掛好,這是駕照!”郭宇從懷中取出了駕照,行駛證,還有鑰匙遞給李牧。
“多謝了!”李牧說道,“還要再麻煩郭少下,將我們送回醫(yī)科大!”
“沒問題!”郭宇笑道。
“老四……”常龍眉頭微皺,看著李牧,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還有白小肥,石更亦是如此,看著李牧。
“我的確與以前不同了,但我再變,也是對外人,你們,永遠是我的兄弟,誰敢欺負你們一根頭發(fā),我必定讓他后悔終生!”李牧說道這里的時候,眼神再次變冷,可怕的氣息似乎在蔓延。
白小肥猛地一拍腦袋,直接大笑一聲:“沒錯,老四還是老四,若不是老四,我老白這條命今日便要交代這里了,以后,老四就是我的親兄弟!”
“我們302都是親兄弟!”常龍伸出拳頭道。
石更,白小肥,李牧皆是伸出拳頭,然后狠狠的相撞。
旋即,幾人朝著外面走去,門口,停著一輛路虎攬勝,還有一輛法拉利,路虎自然是李牧新買的,法拉利是郭宇的。
“走,上車!”李牧將路虎打開,對著幾位兄弟道,旋即又看向四位女生,“你們坐那輛法拉利吧!”
“四位美女,請!”郭宇也是很客氣的道。
四位女生,仿佛做夢一樣,走進法拉利上,然后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有些難以相信。
“那李牧,好像不是普通人?”謝玲玲說道。
“自然不是普通人,他似乎會武功,還有,很有錢!”秦瑜也道。
“302宿舍,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怎么之前很低調(diào),原來是真的深沉,我還以為是裝的!”小英也驚訝道。
聽著幾位女生的議論,郭宇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心中再次大定注意,一定要與李大師交好。
“我去,真的是路虎攬勝,內(nèi)飾和網(wǎng)上的一模一樣!”白小肥摸來摸去,露出驚喜之色。
“老四,這車是你的?”石更震驚道。
“嗯,前日才剛買的!”李牧道。
很快,便來到了醫(yī)科大外,李牧看著宿舍的幾人,與幾位女生依依不舍的樣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雪兒,等著我,一年后,你我還會相遇的!”
翌日,李牧望著常龍道:“老大,幫我請假,我回家一趟!”
“你還請假啊,這都幾天沒去上課了,若是再請的話,滅絕不會放過你的!”常龍驚恐的道。
李牧一笑,直接離去,如今的自己上與不上課,又有什么關系呢?
路虎在鬧市中穿行,很快便離開了龍城,徑直朝著西邊開去,他的家,便在龍城一百多公里外的隴縣一個小農(nóng)村中,這一次,一定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由于是新車,因此李牧開的并不快,在高速公路上,保持八九十的時速,想到很快便可以看見自己的父母,李牧的心情,也難免有些激動起來,他永遠忘不了,父母出去借錢,回來還強裝笑臉的樣子,而自己雙腿殘廢,只能握拳無能為力。
一個小時過去了,在快下高速的時候,李牧忽然看見前面有一輛吉普車,停在應急地帶,有一人焦急的踱步,看見自己后馬上招手,很是著急。
李牧猶豫了一下,將車停在路邊。
他走了下去,招手的是一名三十余歲的青年,腰桿筆直,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凌厲的氣息,李牧一眼便看出,這人手中染過血,并且不少。
“你能幫我將王老帶到醫(yī)院嗎,我必有重謝!”這青年說話,利落干脆,絲毫不拖泥帶水。
“發(fā)生什么了?”李牧朝著車中看去,只見一名老者,極為難受的躺著,捂著胸口,額頭見汗。
“我的車子出問題了,沒想到王老的心臟病忽然突發(fā),已經(jīng)吃了藥,但還是很嚴重,我已經(jīng)打了120,但太晚了,你把我們送到醫(yī)院?!鼻嗄昕焖俚牡?。
“讓我看看,我是醫(yī)生!”李牧也馬上說道,旋即走到了車上。
這老者五十余歲,面色痛苦發(fā)白,緊閉著雙眸,極為難受的樣子,李牧抓住老人的胳膊,開始號脈,不過他的號脈與旁人不同,不僅僅是依靠中醫(yī),還利用一絲靈力滲入老人的身軀之中,細細的感受,如同有一雙眼睛,在老人的身軀之中觀看。
“心臟急性枯竭,很嚴重……”李牧喃喃道。
“那該怎么辦?”青年急聲道。
“把衣服脫了,我來針灸!”李牧道了一聲,回到自己車中,取出了一套銀針,又立刻走了回來,“好了,你出去吧!”
青年猶豫了一下,走了下去,將車門一拉。
李牧右手忽然一動,動作赫然快極了,手腕一閃間,一根銀針已然捏在了手中,他顯然靈力還無法外放,唯有利用銀針,將靈力順著銀針,涌入老人的體內(nèi),達到比針灸好數(shù)倍,乃至數(shù)十倍的功效。
“嗖嗖嗖!”
李牧的右手,仿佛成為了一道道殘影,一根根銀針,刺入到老人的人體大穴之中,甚至有一些銀針的落位,若是讓老中醫(yī)來看,都會大聲喝罵的,因為這地方,根本沒有學位,根本沒有任何益處。
但李牧就如此做了,他乃帝君,對于人類的了解,怎么可能是那些中西醫(yī)可以比擬的,他知道一些地方,甚至比人體大穴還要重要,只是無人知曉罷了。
三十二根銀針,全部落在了老人的身上。
李牧又拿出一個白玉丹瓶,丹瓶中什么都沒有,只有半瓶清水,李牧再次拿出回元丹,輕輕一彈,便有一些粉末落入其中,搖晃了一下,李牧喂給了老人,旋即,想了想,將剩余的回元丹其中一半都扔到了丹瓶之中,然后搖晃融化,原本的清水,開始變成了乳白色,似有些濃稠的樣子,一股清香蔓延開來。
喂下靈液后,李牧體內(nèi)的一絲靈力,順著一根根銀針,進入老人的身體,為其治療。
這青年在外面,來回走動,不停的看向車中,“我方才太沖動了,這小伙子看起來只是學生,就算不是,也是剛畢業(yè)成為醫(yī)生,他怎么可能有把握治好王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