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教授,真的是多虧了你這妙手仁心,要不是您親自下刀,我老公可能這條命就撿不回來了…”
顧彥深對耳邊恭維毫不在意,“接下來三天禁水禁食,沒有大問題半月后出院。”
他的目光從我頭頂掠過,徑直走向了一旁的電梯。我趕緊追上去,在電梯即將關(guān)閉的時候把它攔停——
顧彥深好整以暇地站在電梯中,看著狼狽的我,面色一如既往的冰冷:“有事?”
“顧先生,先前的事情我很抱歉,為了表示我的歉意,不如我請您吃飯賠禮道歉?”
多可笑,明明是他撲上來意圖不軌,可現(xiàn)在,卻要我低頭諂媚的討好。
他的嘴角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我連忙趁熱打鐵:“顧先生最近有空手術(shù)嗎?我想…”
“最近的檔期也在三個月之后,徐小姐還是另尋他人吧?!鳖檹┥钇届o的回答道,說著便按住了關(guān)門的按鈕。
“顧先生,我媽媽的病真的很危險(xiǎn)——”
電梯在我面前再次關(guān)上,我急切的看向他,眼底滿是懇求。
“徐小姐,不止你媽的命是命。”
話語如同重錘一般砸在我的腦海,激起的漣漪讓我面紅耳赤。
來找顧彥深的每一個人,何嘗不是一條條活生生的性命呢?
電梯停留在底層一層,我只能悻悻地目送他離開。
但我絕不能輕易的放棄,我不相信顧彥深的手術(shù)多到可以從早排到晚一點(diǎn)兒時間都擠不出來。
只要可以救媽媽,就算是讓我死,我也甘愿。
帶著心中的憂思,我回了籌集的服裝工作室成,一眼過去便看到穿著高奢的墨安儀站在門口。
我和墨安儀從小一起長大,作為洛家千金,墨安儀在我家出事后也沒跟我劃清界限,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蘇聞野那個狗東西,居然做得出這樣的事情還把哦我們?nèi)棵稍诠睦?!”墨安儀挽著我的手,言語之間滿是怒意,“不行,我得把這事情告訴他那個未婚妻!”
“算了……”我立刻阻止了墨安儀撥電話的手,搖了搖頭。
顧星藍(lán)現(xiàn)在對蘇聞野不可自拔,如果貿(mào)然戳穿,保不齊顧星藍(lán)會告狀到顧彥深這,到時候想要讓他幫忙,恐怕就是難上加難了。
我打開了工作室的門,一邊做著手中的衣服,邊打聽顧彥深的行程。
洛家在醫(yī)藥行業(yè)也有涉及,跟顧彥深總會有點(diǎn)交集
墨安儀笑著點(diǎn)開手機(jī)“巧了,今天下午他就有空呢,金山馬場,和幾個澳城的富二代約了去玩,順便談?wù)勥M(jìn)口藥的事!”
我沒有猶豫,和墨安儀立刻奔赴金山馬場。
我提著袋子,往正在挑選馬匹的顧彥深走去。
顧彥深穿的一身騎馬裝扮,棕色的長靴配上黑色的騎馬褲,陽光落在他寬窄適宜的肩膀上,比穿著白大褂的他多了幾分溫情的味道。
我鼓足勇氣走上前去假裝偶遇,“顧先生,這么巧?”
顧彥深沒有說話,卻有一道聲音從我背后傳來:“徐淺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