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的都市之中,牧塵猶如一道血色閃電,徑直朝著宋老板疾馳而去。宋老板嚇得臉色煞白,慌忙推開身邊的保鏢,嘶吼道:“干掉他,我賞十萬現(xiàn)金!”
周圍的保鏢原本被牧塵那股凌厲的氣勢震懾,心生懼意,不敢輕易上前,但聽到巨額賞金后,瞬間如打了強心劑,個個像被激活的戰(zhàn)斗機器,紛紛掏出各自手中的家伙什兒,刀、槍、劍、棍、斧、鉞、鉤、叉,各式各樣的武器齊刷刷地朝牧塵襲去。
在這個城市里,實力就是權力的象征。牧塵身為年度潛力最強的新銳精英,其戰(zhàn)斗力無人能及,即使遭遇挫折,也不是宋家那些普通保鏢所能匹敵的。那些迎面而來的攻擊,在他眼中慢得如同逆流而上的破船。
只見他揮舞著手中的戰(zhàn)術刀,輕松格擋開一桿突刺的長槍,身體微縮,用肩部硬生生扛住槍桿,反手一刀捅進對方腹部。左手緊握槍身,借力回旋反擊,撂倒一人。緊接著抽刀橫掃,斬斷一把利劍,順勢將持劍者斬成兩段。刀勢一收,低頭避開背后砍來的斧頭,向后滑步,從持斧人的腋下穿過,刀鋒掠過對方大腿根部,將其放倒,隨后翻轉(zhuǎn)刀尖向下,從對方背部直透心臟……
一時之間,血腥味彌漫,殺氣沖天。
在這座崇尚力量的城市中,人們骨子里流淌著睚眥必報的熱血基因。
牧塵帶著滿腔怒火而來,第一次如此狠辣出手,非但不感恐懼,反而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痛快。手中戰(zhàn)術刀揮舞得如同風火輪一般,十多名保鏢在他面前,宛如待宰的雞鴨,哀嚎連連,僅僅片刻就被他盡數(shù)打倒在地。
宋老板目睹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轉(zhuǎn)身欲逃,卻被牧塵一把抓住衣領拽回,重重摔在地上。
牧塵一聲怒喝:“宋老狗,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嗎?”
他的戰(zhàn)術刀已經(jīng)架在宋老板的脖子上,刀刃因連續(xù)砍擊而扭曲變形,翻起的刀片深深扎入宋老板的頸部,鮮血順著他的脖頸流淌,浸濕了胸口的襯衫。
宋老板徹底嚇傻了,事情發(fā)展得太快,讓他措手不及,早知牧塵如此厲害,他哪敢輕易招惹?
面對牧塵那冷酷無情的眼神,他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
此刻刀鋒臨身,他趕忙跪地求饒:“賢侄,賢侄,都是誤會啊。環(huán)兒受傷并非我本意,是她先踢傷了我,我一時沖動之下才……才讓她受了傷。我打算納她為妾,也是為了給她更好的生活,并未對她有過任何侵犯……我保證會用最好的醫(yī)療手段給她治療。我賠錢,賠錢……十萬塊,不,三十萬現(xiàn)金我都愿意出?!?/p>
“斷肢、挖眼、割舌、毒聾毒啞,此乃人間地獄。”
牧塵一字一句,仿佛每一字都像重錘般砸在宋老板的心頭,當他聽明白何為人彘時,差點沒被嚇得昏厥過去。
就見牧塵手中的刀高高舉起,他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一百萬,別,別這樣,我給你一百萬……”
牧塵毫不遲疑,一把抓起宋老板的一只手臂,瞬間切斷。
“嗖嗖……”
突然,背后傳來破空之聲,牧塵本能地收刀后撤,只見兩枚飛刀貼著臉頰飛過,深深地釘入院中的假山石中,強大的沖擊力讓假山石嗡嗡作響。
“咦?竟然躲過去了?!?/p>
牧塵轉(zhuǎn)頭望去,只見宋府后院門口,站著一位身穿西裝、腰間配槍的護衛(wèi),年紀約摸三十多歲,身形瘦削,薄唇緊抿。他單手微抬,指尖夾著兩枚筷子長短的飛刀。一雙深褐色的眼睛緊緊盯著牧塵,就像捕食者鎖定獵物一般。
他身后,縣治安局長李長河喘著粗氣跑進來,看到院子里的混亂場景頓時嚇得面色蒼白,指著牧塵呵斥道:“大膽狂徒,竟敢在我海木縣內(nèi)大肆斗毆,還把王法置于何地?”
牧塵強行壓下心中怒火,那個扔飛刀的護衛(wèi),顯然不是等閑之輩。
在這個國家,護衛(wèi)也有嚴格的等級劃分。
從低到高分別是初級護衛(wèi)、中級帶槍護衛(wèi)以及高級紅牌護衛(wèi)。
初級護衛(wèi)是最基礎的執(zhí)法者,凡是有一定格斗技能和戰(zhàn)斗力的人都有可能擔任,日常負責追捕罪犯和維護社會秩序。
中級帶槍護衛(wèi)不僅肩負追捕罪犯和維護治安的重任,還要執(zhí)行對抗極端危險分子的任務,對其實戰(zhàn)能力要求極高,只有擁有特殊能力或多年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人才有資格擔任。
而高級紅牌護衛(wèi)更是鳳毛麟角的存在,需要具備極高的個人能力和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每縣僅設一名這樣的職位,統(tǒng)領所有護衛(wèi)隊伍。
海木縣的高級紅牌護衛(wèi)姓裴,雷克就是被他親手擒獲的,足以證明其實力超群。
眼前的這位中級帶槍護衛(wèi),看他的年紀和狀態(tài),至少有十五年以上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和深厚的特殊技能功底,其所掌握的戰(zhàn)術技巧與戰(zhàn)斗經(jīng)驗,遠非目前的牧塵所能比擬。
此刻,想要再動手,已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