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的兩人眼前一亮,同時看向了我。
不過顧修銘還有些顧忌,抱著顧絮后退了一步,有些猶豫的說道。
“阿絮頑劣,你也沒比他大幾歲,怕是不合適。”
“妾身名義上是這孩子的母親,不管年歲幾何,都要做好一個母親該有的樣子?!?/p>
我主動提起,自然是有完全的準(zhǔn)備,見顧修銘還有顧慮,便指出了昨日之事。
“這孩子只跟著下人們廝混,平白學(xué)些有的沒的,大了要跟親人離心的。”
這里的都是人精,不用我說他們也懂這里面的要害。
果然,我話音一落,顧修銘就將顧絮直接塞到了我的懷里。
“這孩子,以后就交給你了?!?/p>
哪怕有著上輩子養(yǎng)孩子的經(jīng)驗(yàn),我也被顧絮這潑猴惹得頭痛。
嬤嬤們知道這是主子,打不得罵不得,縱的這孩子無法無天就算了。
她們整日里不知道都教唆了這孩子什么,惹得他天天跟我作對。
我一邊發(fā)落了幾個嘴碎愛挑事的嬤嬤,一邊又用機(jī)巧玩意兒哄了顧絮,不過半月就將這孩子唬的乖巧如貓。
不過我并不打算捧殺,在顧修銘歇在我屋里的時候,趁機(jī)提了給這孩子請夫子的事兒。
“王爺學(xué)富五車,兒子卻文武不修實(shí)在是說不過去。不說他考狀元,起碼不做個睜眼瞎的也行。”
我這話說的中肯,顧修銘當(dāng)即就擬了幾個大儒的名字出來要下拜帖。
我淺笑著按住了他的手,讓他別急。
“大儒是好,但絮兒不過五歲,殺雞焉能用牛刀?王爺若是信我,可否試試我說的這個人?”
這人現(xiàn)在不過是個普通書生,但前世他給我兒子開蒙之時已是太學(xué)最年輕的國子祭酒。
譚承望用了許多法子才請了他來給兒子啟蒙,我見效果不錯特意提前截胡。
這輩子,沒了這么個好老師,我看譚承望那兒子怎么得個神童的名號。
顧修銘還是信我的,大手一揮就讓人去請,不過兩日,夫子就到了攝政王府。
而我,也在這日選擇了回門。
本是要三朝回門的,但成親之后家中便出了事,柳相帶著夫人出門許久昨日方回。
而我,想著那禮物是要多發(fā)酵些時日,便默不作聲的忍了這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