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瞥了瞥群臣喊道:“紫金神令在此,你們還不跪下。”
群臣同樣憋屈,可是張昊這紫金神令是先皇所賜。從某種程度,就是代表先皇。群臣再不屑,也不能明面上對(duì)抗。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群臣跪倒在地上,皆滿面屈辱。這里都是滿朝權(quán)貴,卻不得不向一個(gè)小子下跪,簡(jiǎn)直是奇恥大辱。
張昊看著還有些遲疑的張炎武,淡淡的道:“張家主,難道,閣下想造反?”
“你?”
張炎武氣的面紅耳赤。但看著王座上,眼神有些陰冷的慕容驚天。臉上抽搐了一下,憋屈無比的跪倒在地。看著張昊的眼神滿是殺氣,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撕碎一般。
陡然,兩名李家的武者暴起,向張昊撲來。
“小子,你這紫金神令不一定是真的吧?”
兩道無匹的掌影,帶著狂霸的氣息掃了下來??諝舛荚趧×业念潉?dòng)著。
“找死!”
“嗆!”的一聲,雪飲狂刀出鞘。森寒的殺氣遍布方圓百米。
霸道無匹的雪飲狂刀,帶著極度的鋒芒橫斬而出。瞬間劈斬在那兩名李家的大臣的身上。
“撲!”“撲!”
那兩名李家的大臣被擊飛出去,鮮血狂噴。
“大膽,竟然敢在朝堂上傷人。你眼里還有皇上嗎?”李元庭站起身,指著張昊喝道。
“本人手持紫金神令,代表先帝,此二人,對(duì)在下出手,如對(duì)先帝出手,形同謀反,本人何錯(cuò)之有?”張昊冷然一笑。
“你……”張炎武一下無可辯駁。
陡然,張炎武似乎想起什么,淡淡的道:“紫金神令早在二十年前就已失蹤,你如何得到。本座懷疑,你的令牌有假?!?/p>
說完,張炎武陡然向張昊撲去。伸手抓向張昊手中的紫金神令。
“自作孽,不可活?!?/p>
張昊目光陰冷,陡然,他手中的紫金神令,爆發(fā)出一股金光。一道金色的虛影出現(xiàn)在了張昊的身前。
那虛影冰冷的眼眸凝視著李元庭,那一股帝者威壓籠罩住了李元庭的身軀,讓他動(dòng)彈不得。
居然是真的!張炎武感到震顫。
那虛影一揮手,金色手掌,拍向了李元庭。
“王者法相?”李元庭驚栗的喊了一聲。
“不!”
“轟!”
李元庭慘叫一聲。整個(gè)人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倒飛了回去。
王者法相的出現(xiàn),讓群臣戰(zhàn)栗不已。紫金神令中,蘊(yùn)含先皇的意志。這是公開的秘密。此刻,沒有人再懷疑張昊手中紫金神令的真假。
慕容驚天面無表情的看了張昊一眼,只是眼神有些冰冷。顯然,張昊的手中|出現(xiàn)紫金神令,打亂了他的計(jì)劃。
“張昊,紫金神令是先皇賜予我張家之物,你還不物歸原主?”張炎武出列,指著張昊喝道。
張昊佯做迷茫之色的看著張炎武問道:“大伯,您只是代家主,能代表的了張家?”
張炎武被張昊的話堵的啞口無言。但還是強(qiáng)辯道:“即便是代家主,我亦能代表的了張家?!?/p>
“哈哈哈,那就有意思了。這紫金神令是二十年前,父親率瓦特國(guó)大軍收復(fù)燕南七州,先皇為表父親功績(jī)所賜。我作為少主,如何取不得?”張昊故作一副茫然之意。
“狡辯!”
張炎武知道此事不占理,雖然恨得直咬牙,卻也只得作罷。思忖著:另想辦法,將紫金神令弄到手。
紫金神令可是蘊(yùn)涵先皇慕容博三道王者法相,只要不是叛國(guó)謀逆,還能免罪三次。如此寶物,自然需要弄到手。
慕容驚天深深的看了張昊一眼,道:“張昊,既然你身負(fù)先皇令牌,自當(dāng)免罪一次,你走吧!”
“多謝皇上。”張昊拱了拱手,轉(zhuǎn)身而去。
出了皇宮,張昊感到背脊涼颼颼的。他可以感受慕容驚天對(duì)自己的殺意不在李元庭之下。如非是自己身負(fù)紫金神令,讓慕容驚天對(duì)自己有所顧忌的話,今日自己無論如何,也走不出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