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一個女人的臉出現在畫面里,邊脫衣服邊道:“我的身形和梁溪音的都差不多,到時候你把我的臉P上去,別舍不得錢,找一個技術好點的辦這事兒,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錢。”
瘦小男人連聲答應,女人只是脫了上衣,便躺在了床上,“拍上半身就行,你還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之后的鏡頭,就都和方才的視頻一樣了。
瘦小男人的臉都白了,他怎么不知道,還有這么一段視頻的存在?
而梁溪音的身旁,傅全無的手在身側緊握成拳,拼命壓下心中的怒火。
蝶曼會所的視頻也調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送到禮堂來,監(jiān)控視頻顯示,梁溪音是晚上十點左右進去的,而且據蝶曼會所的人說,她自打進了會所之后就一直沒出來,直到上午九點半左右才出來。從時間上來看,正是典禮開始的前半小時??礃幼?,梁溪音的話是真的了。
梁溪音哭的是梨花帶雨,“這位先生,我從未見過你,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要你這么毀了我……”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只是會說這些不痛不癢的話,一旁的梁廣成看不下去,厲聲道:“還不快報警!把這誹謗我女兒的人抓起來!”
倒不是梁廣成要上演是怎么父女情深,而是這婚訂不成,他的公司也就完了。
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梁家人立刻將那男人團團圍住,男人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你們憑什么抓我!憑什么!”
梁廣成指著男人,怒不可遏的道:“你在我女兒的訂婚禮上做這么陷害人的事,還指望著我會放過你!”
“我家雖說不是什么豪門大戶,但好歹也是清白人家,哪兒能你這般陷害污蔑我的女兒!”梁廣成義正言辭,將梁溪音保護的很好。
外人看來,梁家這是父女情深,可只有梁溪音知道,父親這么做,無非就是想要保住梁家的名聲罷了。
她委屈的站在梁廣成身邊,挽住他的胳膊,緊咬著嘴唇,看起來委屈不已。
既然他想要上演父女情深,那她就陪他把戲演下去,不論如何,她都是一定要嫁入傅家的。既然父親能為她撐腰,那她何不借著這力量,也讓她省了不少心。
男人被帶走之后,梁廣成轉身,溫柔的摸了摸梁溪音的頭,一副慈父模樣安慰她道:“好了,沒事了,有爸爸在,沒人敢對你再做什么了?!?/p>
“典禮繼續(xù)吧!”梁廣成對著眾人道。
“慢著!”梁廣成的話音剛落,一穿著紅色旗袍的美艷婦人站了出來,她妝容精致,頭發(fā)梳成一個利落的發(fā)髻,看起來很是干練。
“出了這樣的事,典禮還怎么繼續(xù)?”婦人走到梁廣成身前,梁廣成見來人,笑了笑,“親家這話是什么意思?”
來人正是傅全無的母親石蘭英,她娘家的背景也不可小覷,當年嫁入傅家也是因為聯姻。
只是因為她年輕時長得美,又頗有手腕,這才把傅全無的爸爸死死地攥在手心里。兩人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自然是對他抱有很大希望。
當初說要娶梁溪音,本來她是有些不太滿意,梁家的勢力和傅家根本沒法比,可傅全無說梁家有兩塊早年間批下的地,若是娶了她,梁家就會把那兩塊地作為陪嫁,雙方共同開發(fā)。
他們早前得到了些消息,說那兩塊地日后會有很大用處,她思來想去,這才點頭同意了這門婚事。
可現如今……
“別叫的這么親切,訂婚典禮還沒完,咱們還不算是親家。”石蘭英氣勢強硬,瞥了一眼梁溪音,“訂婚禮上出了這么大個岔子,你們家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嗎?”
梁廣成到底也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過幾十年的人了,自然知道石蘭英是什么意思。
雖說他傅家勢力強大,梁家如今需要資金周轉,但到底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豈能在這樣的場合被人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