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她昨晚一直和那個人在一起,她一夜未歸,再看著她身上穿的衣服,僅是那條圍巾就價值好幾十萬,這樣的待遇到底是怎么得來的?
林勛完全忘記自己是如何待她,如何把藍家推到了破亡邊緣!
“任性?你在說我嗎?”她瞪著杏眸,往前邁一步,看著他面帶痛苦的模樣,她一陣?yán)湫Α?/p>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他突然伸手拉著她的手臂:“抱歉,她的情緒有些激動。”
“陳權(quán),替我招乎客人?!彼f著,拉著藍初晴朝著藍家后院走去。
藍初晴用力掙扎著,力氣卻抵不過他的!
“林勛,別再假惺惺了!殺人兇手,還敢大言不慚的假裝好人?你給我滾出藍家?!?/p>
她撕心裂肺的大吼著,情緒幾乎接近崩潰。
林勛把她拖到一邊,松開了她,他煩悶的點燃著香煙抽了一口,睨視著她一眼:“怎么?你打算揭穿我?你有證據(jù)嗎?現(xiàn)在是死無對證,再說你憑什么說是我做的?”林勛沉聲說道。
“我看到了?!?/p>
“但你也失蹤了一夜,而你身穿著這身名貴衣服回來,后事卻是我料理的,你身為藍家千金,難道就不怕被外人認為,你是吃里扒外,與外界勾結(jié),害死了自己的雙親?”林勛逼近,咄咄逼人的說著.
藍初晴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氣,被他氣得一口鮮血差點噴了出來。
“林勛,你這個騙子。”她緊握著拳頭,大吼著,他說的沒錯,她沒證據(jù),就連股份都被逼轉(zhuǎn)給他了,她還有什么?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她不明白,想不通,林勛為什么突然變了?還是他從一開始進入藍家,就是別有目的。
林勛聽聞,他把煙頭丟到地上,陰著臉上前:“為什么?你的父親在十多年前,就害死我雙親,逼得我流落在外,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yīng)得,別看他披著一張慈善的皮,就真是一個善人!你們藍家有今天,是踩著我林家上位的,你藍家有多少財產(chǎn),是我林家的!”
“不,不可能?!彼粩鄵u頭。
“一定是有誤會,你被仇恨蒙蔽了雙眸,才會做出錯誤的判斷?!?/p>
“錯誤?我告訴你,當(dāng)年我用盡一切法子,才混進了你們藍家。”林勛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她聽到后,整個人都不太好,果真!從他進入藍家,就是別有目的的,難怪他在五年前,就憑著自己的實力混進藍氏集團,打著幫父親忙的旗號,原來就是為了掌握一切,時機成熟,他就毀掉一切!
“你會有報應(yīng)的?!彼{初晴大口的呼著氣,氣怒的拍著他的手臂。
她幾乎真要崩潰了,回來的路上,她能想象著自己如何堅強,如今僅有的一絲理智,也被催毀了。
“我不僅要股份,我還要你。”他嘴角勾起詭異的寒光,他伸手挑著她的下巴:“既然是你父親讓我家破人亡,你就該為我林少生兒育女?!?/p>
“瘋子,你是瘋子?!彼龓缀醪桓蚁嘈拧?/p>
“藍初晴,別毀了你在我心底的形象!你這張臉,我確實很喜歡!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彼哪抗饴湓谒牟弊由?,用力扯開她的圍巾,看著脖子上的掐痕:“你被誰睡了?這是誰弄的?”
她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淚水不斷迸出來:“是誰弄的?不是想找牛郎來毀我清白嗎?林勛,你這是自打臉嗎?”
“他們真碰了你?”林勛眼底閃爍著,時間太短,他們應(yīng)該不會,但聽著她的話,他已經(jīng)亂了。
如果她真被碰了,該死的!不過,想到兩位牛郎全被殺了,他心底的平衡再次被打破了。
“那個人是誰?”他扣著她的手臂,力氣大得令她骨頭幾乎粉碎,將她提了起來,身子按在墻上。
“是誰也比你強!林勛,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得逞,你所做過的,我都會雙倍還給你?!彼氲诫p親的慘死,還有他對她的所作所為,所有的恨全部迸發(f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