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冠玉,唇紅齒白,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尤其是那一雙深邃如夜的雙眸,好像要把自己吸進(jìn)去一般。
看著女子愣愣的盯著自己,云澈臉色微紅的咳嗽了一聲。
突然驚醒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婉兒立刻嘴角掛笑的微微行了一個禮,口中猶如蚊吟一般“公子......”
好像沒有看到那女子嬌羞的模樣,云澈面無表情的問道“不知姑娘有什么事情嗎?”
婉兒的心中猶如小鹿亂撞一般,聽到云澈的聲音早已經(jīng)如臨仙境,一時間大腦迷迷糊糊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小女子,小女子......”
“婉兒,你醒啦。”一旁的房門打開。走出一抹白色的身影,正好解開了婉兒的尷尬。
急匆匆的走了過去,偷偷瞄了云澈一眼“姐姐,妹妹等你等的好著急啊。”
姐姐,妹妹?這是怎么回事?
白傾傾趕緊解釋到“這名女子是我昨晚從那衙差的手下救回來的,我看她無父無母身世可憐,所以就讓她跟我一起回來了。”
轉(zhuǎn)身又對著婉兒說道“這位是我的表哥,云澈?!?/p>
原來他的名字叫云澈,女子又是微微行了一禮,害羞的不敢抬頭看云澈,云澈卻只是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擺擺手,招呼白傾傾過來,雖然不明白是什么事情,還要避開婉兒,但是白傾傾還是安慰了婉兒一句“你先在這里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p>
云澈帶白傾傾轉(zhuǎn)過一個走廊,看四下無人,悄聲問道“那名女子你確定她沒事嗎?”
畢竟這次并不是自己出來游玩的,而是陪伴著皇上一起巡視,若是被人有目的的接近,那可能會危及到皇上的安全。
為了軒轅夢秋,云澈不得不小心謹(jǐn)慎一些。
白傾傾點點頭,“你放心吧,有我在誰也傷害不了皇上的?!?/p>
婉兒心中疑惑云澈和白傾傾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自己等了一會兒,腳步一點點往他們轉(zhuǎn)彎的那個角落走去。
正在此時,一聲開門聲驚住了婉兒的腳步,慌張的看著開門而出的那人。
初晨的陽光帶著淡淡的光暈灑在眼前人的身上,仿佛給她披上了一件淡黃的光芒,一雙剪水秋眸就那樣注視著自己,好漂亮的人兒。
軒轅夢秋立刻露出儒雅的笑容,“姑娘?”
婉兒驚慌失措的退后了兩步站定,低著頭不敢看他。
軒轅夢秋往前走了一步,笑容不變,見這女子不言不語,以為是自己突然開門嚇到了她,更是關(guān)心的詢問“姑娘,你沒有事吧?”
婉兒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正好眼角看到走來的白傾傾和云澈,趕緊走了過去,害怕的看了一眼軒轅夢秋“姐姐......”
軒轅夢秋收起自己的笑容,恢復(fù)自己的王者風(fēng)范,稍稍挺胸的站直了身子。
拍拍婉兒的手背,“婉兒別怕,他也是我的表哥,軒轅夢秋?!?/p>
婉兒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軒轅夢秋,卻也沒有說話。
“姐姐,我......”看了一眼白傾傾,隨即目光便停留在了云澈的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白傾傾還以為婉兒是肚子餓了,笑著說道“你先回房間吧,一會兒我讓下人把飯菜送到你的房間里。”
眼神中有著淡淡的失落,又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云澈,婉兒邁著蓮花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上午時分,軒轅夢秋收到了侍衛(wèi)的回報,招呼云澈和白傾傾一起商量對策。
據(jù)侍衛(wèi)回報,青州縣令把接回來的女子們都關(guān)押在一所偏僻的民宅之中,每隔三天便會過去一趟,說是挑選女子,實則是在暗行茍且之事,不知有多少女子已經(jīng)被禍害在他的手中。
軒轅夢秋氣憤的說道“我們不能再等了,這樣下去,不知還有多少良家婦女被害。云澈,今晚那人就會去民宅之中,朕要抓他一個現(xiàn)行!”
深夜時分,一輛黑色的馬車在寂靜的路上行駛著,走到一處掛著兩個大紅燈籠的門前停下,一個身穿衙差服飾的人趕緊走到了馬車前,一臉諂笑的說道“哎喲,大老爺你可算是來了,姑娘們都等急了。”
只見從馬車上下來的那人,須發(fā)全白,臉上布滿了皺紋,滿臉得意的笑著,嘴里已經(jīng)缺少了一顆門牙,在衙差的攙扶下,走進(jìn)了那處民宅之中。
在不遠(yuǎn)處,一個偏僻的小胡同中,一人露出半邊臉頰偷偷注視著剛才那個老者的一舉一動。
稍等了片刻,在黑暗中一人說道“行動?!?/p>
幾道黑影刷刷的從胡同中快速的走了出來,領(lǐng)頭的正是軒轅夢秋,身后便跟著云澈。
走到大門口,聽到聲響的幾名衙差拿著大刀走了出來,“什么人?”
話音還沒有落下,就被軒轅夢秋身后的侍衛(wèi)一把掐斷了脖子,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來。
一腳踹開緊閉的大門正在床上得意的縣令吃驚的看著蜂擁而進(jìn)的人們,厲聲的喊道“什么人?”
沒有人回答,領(lǐng)頭的那人直接拿出了一枚金牌,上面寫著‘如朕親臨’。
“皇,皇上?”有些漏風(fēng)的嘴中顫抖的話語暴露了縣令的害怕,直接從床上滾下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青州縣令,強(qiáng)搶民女,假傳圣旨,殺!”軒轅夢秋的話音剛落,刀光一閃,血濺當(dāng)場。
第二日,皇上為百姓除惡官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青州縣,一時間,被軒轅夢秋所住過客棧人來人往,客源不斷,可是他們幾人卻早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踏上了路程。
坐在馬車中,婉兒一直似笑微笑的看著云澈,原來他就是當(dāng)朝的宰相啊,看著云澈俊朗的外表,婉兒心中早已蕩起漣漪,看向云澈的目光也越發(fā)的熱烈起來。
在到達(dá)下一處驛站的時候,云澈先下了馬車,很是體貼的把白傾傾扶下了馬車,輪到婉兒的時候,卻不知道怎么回事,婉兒一時腳下不穩(wěn),直接就撲到了云澈的懷中。
幸虧云澈及時抱住了她,婉兒嬌羞的看了一眼云澈,嘴中小聲的感謝著他。
云澈只是淡淡的說道“大概是路上坐的時間太久腿麻了吧,以后會慢慢習(xí)慣的?!?/p>
一把把懷中的婉兒推出來,自己和白傾傾并肩走了進(jìn)去,看著云澈冷漠的背影,婉兒在后面氣的直跺腳。
晚飯過后,白傾傾便直接隱了身形,飛到屋檐上修煉了,云澈在自己房間中看書,門卻被人給打開了。
昏黃的燭光中看清了來人的身影,渾身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亦步亦趨的走到了云澈的跟前。
“云大哥,天色不早了,我看你房間的燈還亮著,就想來看看你?!甭暼粑靡鳎駜旱椭^,臉上透露出小女兒家的嬌羞。
云澈抬頭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的說道“婉兒,你還是多關(guān)心你自己吧,深夜你一個女子來到我的房間中,是不是不太方便啊?!?/p>
沒想到自己剛來云澈就下逐客令,看著他對自己冷冰冰的態(tài)度,婉兒的眼中浮起一層薄霧。
“云大哥,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沒想到婉兒會這樣問,云澈也是一頭霧水,不解的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是窮人,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對不對,要不然你怎么會對我這樣冷淡呢?”眼淚順著臉頰落了下來,楚楚可憐的模樣,誰見了也是心疼。
云澈只是淡然一笑“婉兒,我并沒有看不起你,只是男女有別,你我實在是不好在晚上單獨相處?!?/p>
雙眼含淚的看著云澈,一副受傷的表情我見猶憐,“小女子知道了,那...就不打擾云大哥了?!?/p>
白衣身影在燭光的搖曳中走出了房間,打開門,月光下看著分外孤單,但是這番景象,正埋頭讀書的云澈一點也沒有看到。
站在門口,婉兒并沒有離去,而是默默的注視著云澈專心讀書的表情,放在門邊上的手卻暗暗的握緊。
眼前的男子是如此的俊朗明媚,心中卻是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想要占為己有,云澈,我一定會讓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在此地停留數(shù)日,本來打算明日就走的,可是下午的時候,轟隆一聲驚雷,便帶來了傾盆大雨。
云澈站在窗前看著絲毫沒有減小的雨勢,估計明天還是走不了了。
正在躊躇著該怎么辦的時候,緊閉的房門卻被人打開了。
因為光線問題,云澈看不清來人是誰,只是見到白色的衣衫,試探性的呼喊了一句“傾傾?”
白色的身影停頓了一下,慢慢的往云澈的身邊走來,大雨把女子身上濕透了,薄紗般的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上,一時間婀娜多姿的身材一覽無遺。
女子身材嬌小,但是發(fā)育很好,小巧豐滿的胸部,不敵一握的小蠻腰,無論哪里都充滿著女性的誘惑。
云澈只覺得一陣口干,聲音沙啞的問道“是你嗎,傾傾?”
直到女子走到了跟前,云澈才看清了她的面容,臉色一正,有點訝異的,“怎么是你?”
女子驚呼一聲,“云大哥?我,我走錯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