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塵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齊放,鼓掌道:“不愧是林主帥養(yǎng)的狗,頗有您的風采?!?/p>
聞言,林陽頓時一滯,皺眉喝道:“葉驚塵!你可莫要太過分了!”
“那是自然?!比~驚塵微一點頭,道:“不過敢問林主帥,本將通敵叛國的罪名可是消了?”
她用的稱呼是本將便是以軍營身份來討公道,林陽被她氣得七竅生煙,“此事是本帥的疏忽......”
“軍中規(guī)矩,挑撥離間以下犯上者,等同叛徒,當軍棍杖責!”葉驚塵不待他說完,便將話接了過來,而后朝著外面喊道:“來人,將齊放拖出去,重打一百軍棍!”
齊放不過是賬下的左將軍,位分比葉驚塵低了整整兩級,她下的軍令也算是合情合理,可這一百軍棍打下去,是死是活,就全看行刑者的手段了!
眼見著齊放要被拖下去,林陽頓時便咬牙道。
“這怎么――”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蕭桓看過來的眼神,只一眼,便已經讓林陽登時出了一身的冷汗。
林陽咬了咬牙,改口:“全聽征西將軍的!”
葉驚塵滿意的一笑,道:“看來林將軍還沒有糊涂到家,徐前鋒也可以安心的回去治傷了?!?/p>
徐乾撐到此時,也終于安下心來,行了禮后,便由著賬下的士兵們扶著自己回了傷兵營。
林陽栽了個大跟頭,心中怒意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
今日之事,錯就錯在他小瞧了葉驚塵,西北畢竟是定南王的地盤,他根基不穩(wěn),吃了這個啞巴虧,他認了!
不過沒關系,這些帳等到后日漠北軍突襲的時候,他會一一跟葉驚塵清算的!
想到那個場景,他不由得忍著氣道:“安王,如今事情也已解決,微臣去給您安排住處可好?”
“林主帥,別急著走啊?!笔捇高€沒說話,就見葉驚塵搶在了他前頭開口。
林陽一見葉驚塵眼中的嘲諷和得意,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只是本將的罪名洗刷干凈了,主帥您的身上可是不大干凈!”
若今生軌跡如舊,最遲三日,漠北軍就會糾集而來,而這個罪魁禍首便是林陽!
既然今日已經鬧翻了臉,倒不如趁著安王還在索性將事情鬧大了好!
葉驚塵心中主意打定,不待林陽回答,便對著蕭桓恭聲道。
“安王既然也在此,那么今日就請您做個見證,主帥林陽欺君罔上,通敵叛國,現(xiàn)有鐵證確鑿,請安王過目!”
從方才起,蕭桓的眼睛便一直若有似無的放在葉驚塵那里,他生性寡淡,可卻在看到葉驚塵狡黠的慧眼時,偏偏不由自主的想要跟著看去。
“且呈上來吧。”
林陽心內暗驚,面上怒道。
“葉驚塵,本帥豈容你污蔑!”
說著,他抬手便要朝著葉驚塵打去,不想葉驚塵一個側身避過他的掌風,又以刁鉆的姿勢到他的后方。
顏良收到葉驚塵的眼神示意,趁其不備出招,不等林陽反應過來,便將泛著寒芒的兵刃架到了林陽的脖子上。
見狀,蕭桓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的問道。
“葉將軍,這是唱的哪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