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曼被這么說心里當(dāng)然覺得不痛快,立刻反唇相譏道,“過方案的是秦舟又不是你,一副狗腿子樣?!?/p>
“我方案是還要改還沒過,但總比某些人只會走后門,因為上面有人罩著就在公司混吃等死,以一己之力拉低整組的績效也不會被開除?!比罴岩膊桓适救?,極盡嘲諷。
“怎么,你嫉妒我?”姚曼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雙手環(huán)胸挑起眉梢滿眼不屑地看著阮佳。
“嫉妒?”阮佳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著她,“嫉妒你命好,嫉妒你是富家千金,嫉妒你后臺硬所以大家明知道你是個花瓶但是還敢怒不敢言?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個花瓶,你還挺驕傲???”
阮佳的話可算是說出公司其他同事的心聲,就是因為姚曼的后臺硬,所以他們一直以來才忍氣吞聲,現(xiàn)在有阮佳出頭,一個個都覺得十分痛快。
“吵什么呢都?工作時間,讓你們來吵架的?”總助從辦公室的方向過來,蹙起眉頭責(zé)備地看向兩人,見兩人都縮縮腦袋息鼓偃旗不再爭論,才清清嗓子對其他人道,“總監(jiān)通知,下午開會,討論一下策劃方案?!?/p>
總助發(fā)話,哪怕是阮佳和姚曼還是看對方不順眼,也只能作罷。
下午的會議主要是討論秦舟的策劃方案,作為唯一一個通過的策劃方案,幾乎被當(dāng)成典型來研究。
江北坐在主位上聽著他們討論的差不多,才用手里面的筆輕輕地敲兩下會議桌的桌面,等場面安靜下來之后才問,“對于這個方案,誰還有異議嗎?”
“秦舟的方案連實施的場地都沒有,好壞有什么用?”姚曼冷笑著陰陽怪氣,雙手環(huán)胸向后一靠,臉上都寫著幸災(zāi)樂禍。
秦舟的眼神冷颼颼地看過去。
“你瞪我干什么?瞪我你場地問題不也沒解決?!币β焊邭獍骸?/p>
秦舟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方案,懶得和她爭執(zhí)這種問題,直接道,“看來你消息不太靈通。”
姚曼不明白秦舟這話說的是什么意思,皺著眉頭道,“秦舟,你什么意思?”
沒等秦舟說話,江北的筆不耐煩地敲著桌子發(fā)出聲響,冷聲道,“市場部不養(yǎng)閑人。”
姚曼愣住,沒想到江北居然也幫著秦舟說話。
旁邊有好心的同事看不下去,扯扯姚曼的衣服小聲提醒她,“姚曼你少說幾句吧,這次場地的問題可是江總監(jiān)親自解決的。”
姚曼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臉色難看,半天才憋出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江總監(jiān),為了避免下次再出現(xiàn)類似的問題,我覺得我們需要再次確認(rèn)一下?!?/p>
阮佳很不給面子地嗤笑一聲,讓姚曼的臉色一下就變得更加難看。
“可以,再次確認(rèn)的事情交給你負(fù)責(zé)。”江北應(yīng)允。
姚曼沒想到給自己找個麻煩,垂頭喪氣地坐下。
“對方案沒有異議就散會。”
其他同事對秦舟的方案都沒有意見。
江北的目光看向收拾東西打算溜的秦舟,咬字清晰道,“秦舟,你單獨留下?!?/p>
上午“上下級關(guān)系”的事情剛剛過去沒多久,秦舟看見江北眼里的興味就知道他留下自己絕對不僅僅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
同事們還沒有走干凈,秦舟已經(jīng)感覺到江北的眼神直勾勾地鎖定自己。
明明衣著整潔,她卻覺得自己在江北的面前不著寸縷。
“江總監(jiān),是不是方案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p>
同事走干凈,秦舟看著江北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搶先開口將話題固定在工作方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