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王彭再說什么的機會,莊飛直接站起身:“愿賭服輸,我莊飛向來說到做到。”
江北目的達(dá)到,也好心情地朝著莊飛舉了舉杯。
兩人同時碰杯,仰頭喝下。
只是在舉杯的時候,江北挑釁地看了一眼王彭,像是在說,認(rèn)清你的地位。
插曲之后,包廂里總算回到了正常的氣氛,也沒人再敢窺覷秦舟。
眾人維持著表面的交際,達(dá)到了虛偽的“賓客盡歡”。
宴會散去,秦舟跟著江北回到了車上,坐在副駕駛上,秦舟還對今晚的事心有余悸。
江北單手扶著方向盤,用余光關(guān)注著秦舟。
“不對啊?!鼻刂劾潇o下來,細(xì)細(xì)縷著今晚發(fā)生的事。
“什么不對?”江北挑眉問道。
“今天發(fā)生的事,完全是有人在背后搞你,他只是想針對你,所以才在你剛接手新工作的時候給你下套!”秦舟通過今天的事,想清楚了今天一整天所有事件的細(xì)枝末節(jié)。
江北沒想到秦舟這么敏銳,這么快就察覺出了其中的端倪。
“所以呢?”
看到江北沒有否認(rèn),秦舟更加堅定:“所以這件事根本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是在利用我!”
秦舟怒不可遏,畢竟自己差點就真的被那些人給……
“你只是為了來報復(fù)那個在你背后搞小動作的人!”
江北將車停在路邊,轉(zhuǎn)頭看向秦舟,滿臉嚴(yán)肅地說道:“可是,你別忘了,如果不是你工作出現(xiàn)紕漏,你覺得莊飛有這個空子鉆嗎?”
沒有想到這一層的秦舟被江北的質(zhì)問問住了,一時間說不出反駁的話。
但是整個晚上秦舟受的委屈可是實打?qū)嵉模荒芫笾鴼?,別過頭看著窗外。
江北看著秦舟倒影在車窗上委屈的小臉,心里莫名發(fā)軟,嘆了口氣,說道:“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吧,地址?”
秦舟癟了癟嘴,悶聲悶氣地吐出來一串地址。
經(jīng)過這次爭吵,兩人都默不作聲,整個車?yán)镌幃惖匕察o。
秦舟煩躁地翻著手機里的通訊錄,心里滿腹的委屈想要找人傾訴。
阮佳今晚有事,自己又不好打擾,翻來覆去,秦舟的指尖停留在了徐來的電話上。
秦舟看了看駕駛位上目視前方的江北,又看了看手機,權(quán)衡之下,撥通了徐來的電話。
“嘟——”電話響了許久。
就在秦舟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被接通了。
“喂~啊~是舟舟??!”對面?zhèn)鞒鰜淼氖橇簮偪桃獾穆曇簟?/p>
“……”秦舟深吸一口氣,壓著脾氣說道,“徐來呢?你讓徐來接電話?!?/p>
“什么?”梁悅提高了音量,背景是嘈雜的音樂聲,“太吵了舟舟,聽不清你說啥,不過別擔(dān)心徐來!他在我家陪我過生日呢。剛剛?cè)チ讼词珠g,我一會讓他回個電話給你?”
聽到這里,秦舟覺得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了,直接黑著臉,掛斷了電話。
江北在一旁豎著耳朵,聽得清清楚楚,看到秦舟黑臉,嘴角的笑實在壓制不?。骸皢?,徐來也忙著呢?”
“要你管!”
“你說你圖啥呢?圖他中央空調(diào)的供暖?”
秦舟實在是對江北傷口上撒鹽的行為忍無可忍,大聲吼道:“停車!我要下車!”
江北揚著眉,停下車,卻直接給車門上了鎖。
“下車可以,但是我這么辛辛苦苦送你回家,總得請我上樓喝杯茶吧?”
秦舟沒想到這人的臉皮能這么厚:“你活在夢里呢?”
“不請也行,大家都別下車?!苯币荒槦o所謂地雙手抱頭,靠在座椅上。
“請!當(dāng)然得請總監(jiān)上樓喝杯茶了!”秦舟惡狠狠地盯著江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