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若君定睛,就見齊博誠渾身是血的正跟一個棗色衣衫的男子爭斗,那男子應(yīng)該是剛到靈玄境,動作凌厲,不過幾招就將齊博誠壓制的只有還手的能力。
“爹!”齊柏金一看到這情況,掙扎著要站起來,但剛一起身,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齊柏月反應(yīng)過來,艱難的挪動著身體去扶她。
他們一出聲,肖雄和齊博誠都看到了這邊的情況,齊博誠一臉驚喜,而肖雄卻是滿臉猙獰,他猛然上手,一股巨大的玄力直撲齊博誠的面門。
齊博誠扛不住,哇的一聲口吐鮮血,直接撞在了一棵大樹上,整個人跌落在地。
“爹!”齊柏月驚呼出聲,連忙轉(zhuǎn)頭看看向了不動聲色的瀾若君。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爹?!?/p>
瀾若君目光微寒的看著肖雄,肖雄甩下重傷的齊博誠,目光陰冷的走了過來:“是你殺了他們兩個!”
瀾若君沒有說話,只是拿起了手中的匕首,擺出了一個防御動作。
一看到她手中的匕首,又看看孫武和盧毅的死法肖雄雙眼爆睜:“看來就是你了!”說著玄力如雷霆一般朝著瀾若君劈來。
瀾若君就地一滾想要躲開這攻擊,卻不成想那雷電仿佛漲了眼睛一般連綿不絕的追擊著她。
這就是靈玄境的實(shí)力嗎?
瀾若君心中一動,眼看著就要撞在樹上,猛然一腳踩了上去,同時借力飛快的站了起來,巨大的玄力光芒緊隨而至“轟”的一聲擊中那棵大樹,參天大樹砰的一聲攔腰折斷,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瀾若君目光冰冷的看著肖雄,肖雄冷笑一聲:“就算你跑的快又如何,沒有玄力一樣是廢物,剛才他們肯定是被你陰了才會枉死的。”
肖雄完全不掩飾自己的輕蔑,手中一動,巨大的玄力光芒化作一張閃爍雷電的光網(wǎng)直撲向?yàn)懭艟?/p>
瀾若君的臉色微變,猛然一躍,直接跳上一棵矮樹,飛快的閃進(jìn)那茂密的樹葉之中,借著那濃密的樹葉轉(zhuǎn)而又跳到另一棵樹上,身影靈活的仿佛一只猴子在其中穿梭。
樹葉厚重,密密麻麻的遮蔽了陽光,那光網(wǎng)本就巨大,在這密林之中想要達(dá)到追趕的效果根本不現(xiàn)實(shí),沒一會兒就纏在了重重枝干之上,但是瀾若君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蹤影。
肖雄臉色一黑,一招手那光網(wǎng)消失化作無數(shù)道玄力光芒在樹葉之中搜尋了起來,而他看都不看齊家的人快速的追了進(jìn)去。
在他看來這些不過是螻蟻,捏死很容易,但是這個神秘女人的身法卻很詭異,讓他不由的想要探究,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玄力的光芒密密麻麻又穿梭不盡,瀾若君沒跑幾下就沉了臉,猛然一個轉(zhuǎn)身,掉頭又反沖了回去。
肖雄一追進(jìn)來就警惕了起來,這里密密麻麻的都是樹,根本不像剛才那片空地好施展力量。
正想著,身后忽然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他猛然轉(zhuǎn)頭就見一只火紅色皮毛的狐貍一閃而過。
“原來是個畜生。”他心中一松,正要轉(zhuǎn)頭,眼前一晃,剛才那只紅色狐貍竟然直沖他面門而來。
他下意識的要伸手去擋,就在手的瞬間,卻見那只狐貍“嗖”的一下越過他跳了出去,他還不及反應(yīng),心口一涼,抬頭就見那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眸。
“怎……么會……”他捂著心口艱難的倒地,就見那只火紅色皮毛的狐貍噌的一生躥了出來,站在了那女子的身邊。
“你們是一起的?!毙ば刍腥淮笪颉?/p>
瀾若君從不搭理將死之人,她俯身就要從他身上抽出匕首,卻見肖雄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枚丸藥狀的東西,面容猙獰的看著她。
“你該死!”說著猛然捏碎了那丸藥狀的東西。
“小心!”狐貍見此厲聲大叫。
瀾若君在它出聲的瞬間一股巨大的危機(jī)感襲來,她幾乎是想都不想的極速后退,緊接著就“砰”的一聲,仿佛炸藥一般,肖雄的身體四分五裂,同時有一道黑色的光芒直沖天際。
“咳咳”瀾若君咳嗽了兩聲,翻身看著天空中那道黑色的光芒,不由的皺眉,那光芒好像有點(diǎn)印象,是什么來著?
“恭喜你即將面臨無休止的追殺?!焙偪吹侥堑拦饷?,撇了撇嘴,大大的眼睛里滿是幸災(zāi)樂禍。
瀾若君登時反應(yīng)了過來,那道光是家族死亡信息的一種傳遞。
準(zhǔn)確的說是一種符咒一樣的東西,是用某種神秘玄力刻在當(dāng)事人身體上的,一旦身死這種光芒就會傳遞到當(dāng)事人對應(yīng)人的手中,甚至?xí)?dāng)事人死前的情況攜刻進(jìn)去。
這樣的東西一般都是名門望族才會有的,原主身上原本也有,但不知被瀾箬雨用何種手段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