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戰(zhàn)虎”扭動了一下.身體,硬生生的用臉部接了“怒象”一記重拳,給腿部騰出一個揮舞的空間。
一個屈膝,正撞到“怒象”的后腦上,兩個人同時昏了過去。
按照這里的規(guī)則,同時昏倒不算平局,只要是不太嚴(yán)重,就馬上有人上來掐人中,誰先醒過來算誰贏。
馬上就有兩個人躥上了拳臺,給他們同時掐著人中。
過了一會,“戰(zhàn)虎”先醒了過來,他艱難的撐起身,爬到“怒象”身上,用盡最后的力氣爆打了他一頓,場上立即爆發(fā)出一陣狂熱的吶喊聲。
陳哲也興奮的不能自己,聲嘶力竭的叫著。
隨著兩個人被抬了下去,場上又恢復(fù)了平靜。
楊天巧看著滿臉通紅的陳哲問道:“怎么樣,刺激不刺激。”
“刺激。”
楊天巧逗陳哲:“怎么樣?想不想上去試試?”
陳哲微微一笑:“算了,我還是當(dāng)個看客吧?!?/p>
楊天巧拿過下一場的名單,一本正經(jīng)的介紹道:“這場才是重頭戲,這個選手綽號惡魔,已經(jīng)贏了200多場,一場沒有輸過,挑戰(zhàn)者的賠率很好,一直都是1賠20?!?/p>
“惡魔?200多場沒輸過?這可太厲害了。”
“當(dāng)然,那你這次準(zhǔn)備押哪個?”
陳哲想了想,道:“我還是押挑戰(zhàn)者吧,這樣更刺激。”
不大工夫,選手上場,陳哲特意看了一眼惡魔的樣子,體格和他差不多,也沒看出來身上有多強(qiáng)壯的肌肉,但只是往那里一站,就顯得一身的霸氣。
一聲鑼響,比賽正式開始,挑戰(zhàn)者往上一邁步,一記直拳打出。
也不見惡魔如何躲避,只是身子一晃,右腳側(cè)擺,正踢到對方的迎面骨上。
挑戰(zhàn)者的面部扭曲了一下,好像忍著巨大的疼痛,還沒等他緩過神來,惡魔一個勾拳擊出,打到了他的軟肋上。
挑戰(zhàn)者條件反射的身體下俯,又被惡魔屈肘頂?shù)搅撕蟊成?,挑?zhàn)者一口鮮血噴出,悄無聲息的躺倒在地上。
陳哲沮喪的往后一靠,哀嘆道:“這也太不抗揍了,輸?shù)囊蔡炝税伞!?/p>
說話間,眼神一掃,忽然發(fā)現(xiàn)有四個人腳步鬼祟的朝這邊走來。
楊天巧的隨從好像也看到了這一點(diǎn),馬上起身呵斥道:“你們幾個,退后?!?/p>
與此同時,那四個人迅速拔出手槍,朝這邊砰砰砰的開出了幾槍。
頓時現(xiàn)場一片大亂,陳哲馬上把楊天巧的頭往下一按,喊道:“趴下。”
楊天巧的隨從被放倒了兩個,但并沒有危及生命,他們兩個大吼著:“保護(hù)二小姐先走。”
剩下的三個隨從擋在楊天巧的身后,邊開槍邊喊:“二小姐,你先走?!?/p>
陳哲拉著楊天巧隨著人流就往門外跑。
楊天巧低聲道:“別亂跑,我們從后門走。”
人流中也不知道誰中了槍,驟然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槍聲砰砰砰的響著,子彈也在耳邊嗖嗖嗖的亂飛,陳哲根本來不及觀看身后的戰(zhàn)況,跟著楊天巧進(jìn)入了一個小門。
“等一下。”楊天巧停了下來,從腰間摸出一把十分精巧的護(hù)身小槍遞給了陳哲。
陳哲有槍在手,心里踏實(shí)了很多,說道:“你在我身后走?!?/p>
說罷,槍上了膛,貓著腰朝前面沖了出去。
通道很窄很亂,也很昏暗,不時傳來他們幾個人腳步的回聲。
陳哲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往前面探視著,雖然看不清太遠(yuǎn)的狀況,但潛意識里總感覺前面頂頭的拐彎處那里有個人影。
他學(xué)著電影里的樣子把身體放的很低,撿起地上的一個空酒瓶,朝那個拐彎處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瓶子被摔的四分五裂,巨大的回聲十分的恐怖。
突然間,拐彎處人影一閃,閃出了一個男人,朝著陳哲就是兩槍。
陳哲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受傷,下意識的朝那個人勾動了扳機(jī),哪知道連勾幾下,槍都沒響。
“不好?!标愓艽蟪砸惑@,猛拉槍栓。
“砰……”那個人朝著陳哲又是一槍,子彈貼著陳哲的腦袋邊打到了墻上,蹦起的墻灰迷漫了他的眼睛。
陳哲將槍膛里的啞彈拽出,舉槍還擊。
“砰砰砰……”
“砰砰砰……”
兩個人對射,打成了一團(tuán)。
就在這時,楊天巧的隨從趕來了。
二話不說,簡單粗暴的扔過去一顆手雷。
“轟……”
紅光閃爍,硝煙陣陣,堵在通道里的殺手報銷了。
一行人殺出了通道,掩護(hù)楊天巧上車。
楊天巧被嚇的腿軟,幾次都邁上越野車。
陳哲怕再有意外,馬上當(dāng)胸一抱,將她推上了車。
司機(jī)一腳油門,汽車風(fēng)馳電掣的跑了。
陳哲急促的問道:“誰想殺你?”
“應(yīng)該是另一個土司的人?!?/p>
“你們有仇?”
“是的。”
陳哲覺得自己很僥幸,要不是對方槍法不好,自己早死了。
……
第二天中午,慕容晗風(fēng)塵仆仆的趕了回來。
陳哲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樣?順利嗎?”
慕容晗看來心情不錯:“順利,雖然沒抓到活的,但已經(jīng)讓我擊斃了。”
“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陳哲高興的說道。
“擔(dān)心什么,我就是做這個工作的?!?/p>
“昨天晚上有人刺殺二小姐,我差點(diǎn)中槍,過后真是后怕,所以我特別的擔(dān)心你?!标愓苷嬲\的說道。
“怎么了?”慕容晗很是緊張,“你沒事吧?”
“沒事?!标愓鼙惆炎蛲淼氖虑檎f了。
慕容晗心情一寬,靜下心來,說道:“這里就是這樣,軍閥割據(jù),派別林立,經(jīng)常發(fā)生這樣的事情?!?/p>
“還是我們國家好啊。”陳哲深有感觸的說道。
“是的,你準(zhǔn)備一下吧,我們馬上就要往回趕了?!?/p>
“這么急?”陳哲有點(diǎn)不想走,他槍還沒玩夠呢。
“我有一個戰(zhàn)友當(dāng)年為了掩護(hù)我受傷了,他正好離這里不遠(yuǎn),我想去看看他。”
“他也在靦腆國?”
“不,他在兩國的邊境線上,那里有一座龍山,他就在住在那里?!?/p>
“我們什么時候走?”
“現(xiàn)在,我管楊天巧借臺車,兩個多小時就可以開到?!?/p>
“好,那我們馬上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