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甜兒一聲驚叫,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陳哲條件反射的沖了過來,下意識的想推開石頭。
可是大石威嚴(yán)不動,牢牢的堵在了門前。
“完了?!碧饍荷眢w一軟,坐到了地上,幾經(jīng)絕望。
陳哲當(dāng)機立斷的喊道:“將這里的蠟燈全部熄滅?!?/p>
說著話,用手快速的掐著火苗。
“為什么???”她沮喪的問道。
“不能讓蠟臺和我們搶氧氣。”
她聽明白了,一骨碌爬了起來,幫著陳哲掐滅了火苗。
不大會,墓室里只剩下一盞能照亮的蠟臺。
燭光照到甜兒的臉上,陰森森的。
“我們怎么辦啊?”她沒有了主意。
“我們賭吧?!?/p>
“賭什么?”
“在氧氣耗盡之前,能夠等到救援?!?/p>
她哭咧咧說道:”能有救援嗎?“
“那就看你那些粉絲聰明不聰明了?!?/p>
“嗯……”
過了一會,被蠟燈烘熱的空氣漸漸冷卻下來。
墓室里的溫度越來越寒冷了。
甜兒抱著雙肩,哆哆嗦嗦的說道:“好冷?!?/p>
“靠我懷里吧?!标愓芏吨齑秸f道。
她湊了過來,擠進了陳哲的懷里。
“我們會死嗎?”她看著陳哲輕聲的問道。
“不會的,我們不會死。”陳哲安撫著她。
兩個人相互依偎著,用體溫取暖。
陳哲調(diào)動著靈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氣在這個陰寒的墓穴里根本提不上來,那次的電棍傷害對他傷害極大。
陳哲突然想到了那個棺槨,說道:“我們?nèi)ス讟±锾芍??!?/p>
“好晦氣?!彼行┎磺樵?。
陳哲苦苦一笑:“這時候還管什么晦氣不晦氣呢。”
“好吧,死了就省得入殮了?!彼龔娦χf道。
兩個人走到了棺槨前,她抬腿想進入到棺槨里。
可是這個棺槨很高,大概有一米五左右。
她一個一米六的女人,試了幾次都沒有爬進去。
“我?guī)湍??!标愓芊鲋难阉e了起來。
哪知道她試了幾次還是沒有爬進去。
“你扶好了,別摔了?!标愓芏诘馈?/p>
然后也不管什么大腿身后的,在她后面一頓推。
她也不介意,任由陳哲掰著她的腿。
幾番折騰之后,陳哲終于把她推進去了。
陳哲將手電筒遞給了她說道:“我去把那盞蠟燈滅了?!?/p>
她有些害怕的說道:”都滅了,會不會很黑?“
“我們躺在棺槨里用手電筒照亮,那盞燈暫時沒用了?!?/p>
“嗯,好的?!?/p>
陳哲重新走下了臺階,滅了哪盞蠟燈。
然后也爬進了那個棺槨里。
棺槨的四壁很涼,刺骨的陰寒。
起初,陳哲們倆還能并肩躺著。
后來,陰寒刺激著他們不住的打顫。
兩個人再次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說點什么吧,我害怕?!八吨曇粼陉愓芏呎f道。
“你身上好香,剛才我還沒有感覺到。”陳哲輕輕的說著。
“是你香吧?我?guī)缀醪挥萌魏位瘖y品?!?/p>
“我更不用了?!?/p>
“那你身上怎么會有悠香?”她奇怪的問道。
陳哲腦筋一跳,想明白了,這股淡淡的幽香是蠟油所散發(fā)的。
“是蠟油的香味?!?/p>
“是嗎?”她轉(zhuǎn)頭特意的抽動著鼻子。
“是不是?”
“嗯,是?!?/p>
兩個人相互溫暖著,不說話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的寒冷程度有所緩解,身體的感知能力也恢復(fù)了很多。
但這樣的情況又讓陳哲們十分尷尬。
因為抱著有身體反應(yīng),不抱著還冷。
尤其是她,兩條腿似乎沒有地方放,不停的扭動著,仿佛在躲避著什么。
為了不讓她產(chǎn)生誤會,陳哲也盡量往后躲,和她的雙腿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可是即便這樣,她還是扭扭捏捏。
陳哲輕聲的問道:“你怎么了?”
“你的……”她支支吾吾。
陳哲疑惑不解:”怎么了?“
“你的……腿不要頂我?!彼畹恼f道。
陳哲突然想笑,怎么可能?
他們現(xiàn)在雙腿.間隔著至少有二十多厘米,怎么可能在這么遠的距離上頂?shù)剿亍?/p>
陳哲故意又和她拉開點距離,問道:“現(xiàn)在呢?”
她嬌羞的說道:“還頂著。”
陳哲有些匪夷所思了,伸手往下一摸,不由哈哈的笑了起來。
她愣愣的看著陳哲,傻傻的問道:”怎么了?“
陳哲將手慢慢的抽了出來,舉著剛才殺死的紅蛇說道:“是這個東西。”
她羞的難以自禁,將頭緊緊的藏到了陳哲的懷里,低聲道:“丟死人了,我還以為是……”
話一出口,她頓感唐突,馬上閉了嘴。
陳哲也聽懂了這句話,便不再言語。
兩個人沉默了,但身體依然抱著。
有句話說的對,溫飽思……,現(xiàn)在他們雖然不飽,但也不餓。
于是一股股的溫暖源源不斷的涌來,侵?jǐn)_著他們每一條的敏感神經(jīng)。
陳哲輕輕的問道:“你還冷嗎?”
“還有一點點冷?!?/p>
陳哲把她抱得更緊了。
溫暖中,陳哲的靈氣復(fù)蘇了。
頃刻間,就覺得有一股陽氣從丹田涌出,小腹里熱浪滾滾。
只是幾秒的工夫,這個熱浪已經(jīng)將他的身體溢滿。
他忍不住舒適的呻.吟一聲。
甜兒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
陳哲沒有說話,將一股真氣注入了她的身體,燙得她一哆嗦。
“好熱。”
“舒服嗎?”
“好舒服啊。”
甜兒覺得自己仿佛由冰天雪地進入了陽光暖房一樣的舒適。
可是,慢慢的,她又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奇怪,似乎挑動起她的某些欲望。
她的呼吸很急促,壓抑而又渴望。
陳哲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看見了一雙期盼的眼睛。
頓時,兩個人心有靈犀,緊緊的吻到了一起。
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那勢頭不可阻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心滿意足的分開。
甜兒喃喃道:”陳哥謝謝你?!?/p>
“謝我什么?”
“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什么才是做女人的感受,我就是死在這里也不遺憾了?!?/p>
“為什么這么說?”
“怎么說呢,我就有過一個男朋友,不懂得女人的感受還能是這樣。”
“喜歡嗎?”
“喜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