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枕山面無表情,卻也沒說話。
尷尬之時,助理鄭睿突然站起身來笑著開口,“呂總,程小姐都醉成這樣兒了,您一會兒玩起來也沒意思,樓上的房間里給您準備了兩三個……都是按照您喜好精挑細選的?!彼f著話,順勢將一張房卡塞在呂總手中。
這位呂總也不是個沒眼見的,看這架勢估計是肖枕山在收拾自己不聽話的女人。所以自然不會死攬著程點雪不放,順勢便將程點雪搭給了鄭睿。
“還是肖總辦事兒周到?!彼Φ囊荒樷崳澳俏覅文橙司凸Ь床蝗鐝拿??!?/p>
說完那人便離開了。
鄭睿虛搭著程點雪,看向肖枕山。
男人精致的眉眼輕抬一瞬,鄭睿會意,搭著人直接給送到樓上。
十分鐘后,肖枕山看著歪在總統(tǒng)套房昂貴沙發(fā)上的女人有些出神。
卻不想,她竟然突然張開眼睛。
此時,程點雪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她看了看四周,“哎,好安靜啊!喝酒?。⌒ふ砩侥莻€王八蛋,答應我喝了就辦事兒的!”
她一邊說著醉話一邊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朝著茶幾對面走來。
仿佛是才看到肖枕山,程點雪忽然就笑了,跟個小傻子一樣咯咯的笑著,然后伸手扒拉著肖枕山的腦袋,自言自語的說到:“哎呦,這人怎么長了個跟肖枕山差不多的臉,多嚇人??!”
而肖枕山看著酒后無德的女人,眉頭都能打成結了。
此時的程點雪,與她大相徑庭,甚至是肖枕山最討厭的類型。
他終是忍無可忍的將女人的手從自己身上挪開,然后直接推了她一把。
程點雪跌坐在沙發(fā)中,很不高興。
借著酒勁兒她忽然站起身來,“你剛剛推我來的?道歉!”
肖枕山一雙眸子黑沉了下去。
從前的某個瞬間閃入眼前,也是這樣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讓自己道歉,可物是人非,當初他縱了她,可眼前這個,他卻不愿再縱。
“道歉?”肖枕山沉冷的開口,“程點雪,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狗男人肖枕山!”
“狗男人!”這三個字是一個一個從肖枕山口中蹦出來的。
“對……就是狗……唔……放開……唔……”
程點雪還要喋喋不休的嘴到底是被肖枕山給堵上了,那霸道的吻,讓她以為自己的舌、頭被吸的掉了下去,疼的她冷汗直冒又發(fā)不出聲音。
程點雪下意識的揮手胡亂拍打,卻不想迷迷糊糊之際,一個寸勁兒,巴掌正兒八經的呼在了肖枕山的臉上,結結實實,以至于肖枕山的臉上那肉眼可見的巴掌印子。
“啪”的一聲兒脆響,她酒醒了大半!
眼前的男人臉黑如墨的松開她,就在她本能的轉身要逃之際,肖枕山長臂一身,直接勾住她的腰,將她鎖在自己胸前。
肖枕山冷笑,“酒醒了么?”
他的聲音里淬著冰碴,凍的程點雪說話的時候都打著寒顫。
“那個,肖,肖總總……我可以解釋!”她滿臉驚慌失措,生怕一句話沒說對這男人就活活掐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