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欣走到陳哲的身邊,大大方方的說道:“陳先生你好,我想我們就不用再自我介紹了吧?”
“你好你好,我經(jīng)??茨愕墓?jié)目,特別的喜歡。”
莫欣從容的笑笑,因為她對這樣的話聽的太多了。
“陳先生,今天我們打算拍攝一下你的日常,給你添麻煩了?!?/p>
“不麻煩,不麻煩,我的日常很簡單,不過就是種種菜養(yǎng)養(yǎng)魚?!?/p>
陳哲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大衣哥。
估計大衣哥也應(yīng)該沒少被電視臺采訪吧?
“那好,那我們今天就從你種菜開始拍攝吧?!?/p>
“好啊?!标愓芩斓拇饝?yīng)。
一行人來到了菜園子,陳家父母正在地里忙碌著。
自從陳哲用靈水澆灌以后,地里基本不用施肥也沒有蟲子。
就是雜草太多,因為土地實在是太肥了。
他們見兒子帶著一些架著攝像機的人過來,都是一臉的不解。
陳哲將情況說明。
陳母一聽是央視的,馬上全力配合。
看了這么多年的央視,終于可以露臉了。
倒是陳哲,氣定神閑的往邊上一站,不聲不語。
莫欣有些奇怪,這個陳哲為什么和別人總是不一樣呢?
一般來說,別人要是聽說央視采訪他,都高興的屁顛屁顛的。
而他,似乎可有可無,還有點勉為其難的樣子。
陳家父母忙碌之余,還不忘給自己的產(chǎn)品打廣告。
說自己家的地好,水好,產(chǎn)品好,魚也好。
……
過了幾天,這個采訪節(jié)目就在央視上播出了。
陳哲的同學(xué)將節(jié)目鏈.接發(fā)到了微信朋友圈表示祝賀。
在這個動態(tài)下面,原來那些冷嘲熱諷之人極盡跪舔之色,諂媚的回帖。
“這才是大佬?!?/p>
“能上央視的一定能發(fā)財,到時候別忘記我們這些好同學(xué)啊?!?/p>
“對啊,茍富貴勿相忘?!?/p>
“不會的不會的,陳哲念舊,會提攜我們的?!?/p>
……
與此同時,柳莊酒店內(nèi)。
魏老六陰沉著臉,目光陰寒的看著窗戶對面的米家餐廳,想著剛剛看過那段采訪。
采訪畫面里,魚塘里的鱘魚越來越大,遠(yuǎn)超他的想象。
以這樣的供應(yīng)能力,米家酒店的聲音會越來越興旺。
而他的酒店只能關(guān)門了。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再想個辦法。
“馬強,你說該怎么辦?”魏老六回頭,看著身體如哈巴狗一樣的馬強冰冷的問道。
“老大,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過……”馬強吞吞吐吐。
“少廢話,快說?!?/p>
“那就是斷了米家餐廳的供應(yīng)。”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我都不知道斷了供應(yīng)?關(guān)鍵是陳哲不答應(yīng)我們啊?!蔽豪狭鶜夂搴宓恼f道。
“老大,我是說斷了……”馬強用手做了刀斬的動作。
“殺了陳哲?”魏老六擰眉。
“不不不,是毀了陳哲的菜園子和魚塘?!?/p>
魏老六眼睛一亮,問道:“你有什么辦法?!?/p>
“百草枯?!瘪R強說出了一個農(nóng)藥的名字。
魏老六略一思考,點頭:“小心點,麻利點,別讓人抓到把柄?!?/p>
“好的。”
……
第二天一早,陳哲還是沉睡中,便被父母焦急的叫醒。
“小哲,你快起來看看,我們家里的地是怎么了?!?/p>
原來今天早晨老兩口早早就去菜園子里的除草,沒想到一進(jìn)菜園子,就看到菜園子里的菜全部枯死了。
陳哲大吃一驚,怎么可能?
靈水澆灌的蔬菜蟲子都不長,還能枯死?
“怎么回事?”
“你去看看吧?!?/p>
陳哲急三火四的跑到了地里,頓時火冒三丈。
眼見著一地黃葉,他馬上知道這是人為,有人給他的菜下毒了。
而且這個毒性還不小,把土壤都改變了顏色,這是要斷他財路啊。
好,玩我是吧?
那我就陪你玩玩。
當(dāng)即掏出了電話。
不久,縣里的民警來了。
他也看過了央視的采訪,知道這片菜地的神奇。
見菜地被人損害的慘不忍睹,馬上向上級做了匯報。
經(jīng)過檢測,這些蔬菜被人灑了一種叫百草枯的農(nóng)藥。
這種農(nóng)藥毒性狠毒,會讓植物很快枯死。
但檢測人員很奇怪的是,陳哲家的蔬菜只是枯死了葉子,并未影響到根部,有點違背科學(xué)規(guī)律。
當(dāng)然,其中的道理只有陳哲知道。
為了破案,市局當(dāng)即決定動用警犬配合。
因此,警犬基地的湘妙妙在辦公室里接到了電話。
湘妙妙一聽是陳哲的事情,又驚又氣。
自從陳哲中槍出院以后,她再也沒看到過他。
有時候,她忍不住想給陳哲打個電話。
后來想想,自己是一個女人,不能主動。
再后來,忙著忙著,就把這份心情放下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她又聽到了陳哲的消息,沒想到居然是陳哲的菜園子被毀了。
好啊,冤家,今天我就去看看你,看你和我有什么好解釋的。
湘妙妙想完,帶著訓(xùn)導(dǎo)員和警犬走了。
一個小時以后,她來到了目的地。
從車內(nèi)看到陳哲的一瞬間,心中一軟,剛剛還怒氣沖沖咒罵的心情增發(fā)了。
“黑了,好像還受了,估計最近沒少挨累吧?”
都說女人如水,湘妙妙在陳哲面前心腸軟了。
振作了一下精神,她神情嚴(yán)肅的從車上走了下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問道:“怎么回事?”
現(xiàn)場民警便把情況說了一下。
陳哲隔著一段距離,看著湘妙妙面無表情的樣子,心里一陣陣打怵。
他知道湘妙妙的心里一定會有怨氣,畢竟自己這么久沒聯(lián)系她了。
民警說完事情,湘妙妙點點頭,又朝陳哲走來。
“陳先生,說說吧,你有什么仇人嗎?”
“妙妙,好久不見?!标愓芴字酢?/p>
“我在辦案,請稱呼我職務(wù)?!毕婷蠲钜槐菊?jīng)的說道。
“湘科長?!标愓芎苁菍擂?。
“你有什么可懷疑的人嗎?”
“沒有?!?/p>
湘妙妙回頭沖車上一揮手,車門一開,兩條警犬從車上躥了下來。
它們見到陳哲十分的活躍,圍著他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畢竟是他馴出來的。
陳哲拍了拍它們的后背,吩咐道:“把下毒的給我找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