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請上座?!绷掷蠣斪庸д埖?。
“林爺爺,您太客氣了?!标愓芡泼?。
田老爺子拽著他的胳膊笑道:“今天你是大功臣,必須上座?!?/p>
今天陳哲來到這里手到病除,他的臉上也有光。
陳哲被田老爺子按到了椅子上,索性接受了這個禮遇。
有時候過分謙虛就是虛假了。
兩個老者一左一右的陪坐在兩旁。
林老爺子一揮手,命令仆人上菜。
不多時,門外走進了一列手捧托盤的仆人。
這些菜品一上桌,陳哲就明白什么是富豪的生活了。
“這是剛剛空運來的澳洲龍蝦。”
“這個是太平洋極品鮑魚。”
“這個是東洋魚翅?!?/p>
管家一一給陳哲介紹。
望著眼前的山珍海味,陳哲真是饑腸轆轆。
林老爺子打開了一瓶茅臺,給陳哲倒上。
陳哲推脫:“林爺爺,我不怎么會喝酒?!?/p>
林老爺子笑笑:“這酒可是我家唯一一瓶百年茅臺,希望你嘗嘗?!?/p>
百年?
陳哲一愣。
要知道普通一瓶茅臺都得幾千元,要是百年不得上百萬元嗎?
還別說,這酒真香。
老爺子的手只是輕輕一晃,就溢出了一縷悠香。
陳哲有些好奇:“好,那我就嘗嘗。”
林家的酒盅有點大,是那種七錢的。
一盅酒倒?jié)M,顫顫巍巍的,接近了一兩。
還沒等喝,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陳哲側(cè)頭望去,就見田諾諾和一個御姐一樣的女人走了過來。
這個女人身穿一件抹胸紗裙,……。
不得不說,這樣的抹胸群不是一般人所能駕馭的。
駕馭這件裙子的人必須對自己的身材足夠自信,要不然神態(tài)會露怯,生怕裙子從身上掉了。
陳哲目光一亮,這還是林輕語嗎?
那張俏臉更加迷人,怎么和剛才病懨懨人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了?
“爺爺好?!绷州p語很有禮貌的沖二位老者打著招呼。
林老爺子指了指身邊的椅子,說道:“過來,挨著爺爺坐。”
“嗯?!绷州p語乖巧的挨著他坐下。
“陳先生,謝謝你?!绷州p水輕聲細語。
“不客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陳哲問候道。
“挺好的。”
說著話,林輕水拿起了老爺子的酒盅,舉起來說道:“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敬你一杯。”
“哎……”陳哲打算制止。
哪知道林輕水一仰脖把白酒干了。
“我去。”陳哲有些心慌。
這才大病初愈,她就這么能喝酒,而且還沒人攔著。
要是在平時,酒量還不知道什么樣呢。
可是人家女孩都喝了,自己又不能不喝。
只好硬著頭皮,也跟著喝了。
頓時感覺一陣辛辣嗆到了肺管,忍不住一陣陣咳嗽。
林輕語被他的窘態(tài)逗笑了,…身體也跟著顫動。
陳哲本來就熱,這一下.身體更熱了,小腹里火燒火燎的。
田諾諾不忍心的責(zé)備道:“姐,他不會喝酒,你就別逼他了?!?/p>
“喲?這就關(guān)心上了?”林輕語目光一轉(zhuǎn),富有深意的看向了田諾諾。
她了解田諾諾,看出來這個妹子對陳哲有點想法了。
“才不是?!碧镏Z諾有點心慌意亂。
林輕語嘻嘻的笑道:“我也沒說啥啊,你為什么要說才不是呢?”
二位老者在邊上意味深長的笑了。
吃了一會,林老爺子敬了陳哲一杯酒,說道:“你救了輕語,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如果陳先生有什么要求,你盡管說,我一定想辦法做到?!?/p>
陳哲喝的滿臉通紅,但理智還很清醒。
他并不想獅子大張口,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
“林爺爺,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要那株七彩果。”
“你只要七彩果樹?”老爺子愣住了。
“是的?!?/p>
“陳先生,我希望你換一個吧?!崩蠣斪雍兔忌颇康恼f道。
陳哲心里有些忐忑。
難道老爺子也知道這株植物的價值,不舍得給我?
他哪知道,林老爺子想的和他完全不同。
林老爺子只是把七彩果樹看成了植物,想讓他提出一個更加值錢的要求。
“林爺爺,我就想要這株七彩果樹研究一下?!标愓軋猿值?。
林老爺子不明白陳哲為什么對這株植物這么感興趣,聳了聳肩,說道:“既然這樣,我說的就不算了?!?/p>
陳哲也知道這是林輕語實驗室里的用品,目光看向了她。
林輕語略一思索,說道:“好,那我就送給你?!?/p>
田諾諾急切的問道:“姐,你把七彩果送給他,我們用什么研究啊?”
林輕語笑笑:“我覺得這七彩果放在他手里比我們可靠。”
田諾諾明白了,她說的意思是怕七彩果在她們手里死了。
陳哲都能讓七彩果起死回生,放在他手里,會更加靠譜的。
陳哲一聽,她們都同意了,心情大爽:“謝謝二位的信任,我一定會好好養(yǎng)護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