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了老爺子的講述,陳哲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那趕緊去吧,希望能有效果?!?/p>
接下來就是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兩下結(jié)清,老爺子帶著田諾諾往外走。
陳哲突然想起一件事,喊住田諾諾問道:“對了,你說的那顆植物是什么樣的?”
田諾諾回憶道:“那棵植物碧綠碧綠的,扎眼的綠,熒光棒一樣,而且花蕊很大,長著七彩花心,花心也散發(fā)出七彩光芒?!?/p>
陳哲心中一凜,想起了仙株寶鑒里的一株植物。
如果她描述的沒錯,這棵植物叫七彩果。
“你確定你說的準(zhǔn)確嗎?”
“確定?!碧镏Z諾很肯定的說道。
“我想看實(shí)物照片,你有嗎?”陳哲進(jìn)一步問道。
田諾諾很是疑惑:“你為什么要看照片?”
“因?yàn)槲覒岩蛇@株植物是七彩果?!?/p>
“哦?你認(rèn)識這株植物?”田諾諾驚奇的問道。
“如果你描述的對,我就認(rèn)識?!?/p>
田諾諾震驚了,她的同行都看過這株植物的照片,居然沒有一個人認(rèn)識。
而他……
說實(shí)話,田諾諾一直對陳哲很好奇。
一來,因?yàn)槟莻€多彩牡丹。
上次她買回去,也是為了研究,一直研究到花謝,也沒有研究出子午卯酉。
二來,是她爺爺花20萬買的開花人參。
這次,他又從花盆里種出了新鮮人參,讓她更加驚奇。
要不是林輕語趕著救命,她一定留下來請教他一下。
而現(xiàn)在,他又說認(rèn)識這株植物,不由讓她刮目相待。
馬上掏出手機(jī),點(diǎn)開了圖片,遞給了陳哲。
陳哲滑動了幾下手機(jī),重重的點(diǎn)頭:“這個就是七彩果?!?/p>
田諾諾的眼神放光了,要知道陳哲相當(dāng)于幫她攻克了一個學(xué)術(shù)問題。
可是她一想到林輕語的病情,又高興不起來了。
“陳哲,不,陳老師,我回頭再請教你,我現(xiàn)在馬上給我導(dǎo)師送人參去?!?/p>
“不用送了,這棵人參對你導(dǎo)師的病情沒有任何效果,我知道你的導(dǎo)師得的什么病了?!?/p>
“真的?”田諾諾喜不勝喜。
陳哲緩緩的說道:“她的病不是因?yàn)樯叨?,而是因?yàn)槠卟使?。?/p>
“你能快點(diǎn)說嗎?都要急死我了?!?/p>
情急之下,田諾諾露出了女人的嬌態(tài),顯得特別溫柔。
陳哲梳理了一下思維,在想和她怎么說。
因?yàn)橄芍陮氳b說七彩果有異香,會吸引一種小蛇守護(hù)。
只要七彩果熟透了,就會掉落給小蛇。
所以這種蛇吃了七彩果以后,毒素就會變異。
即便你用了對應(yīng)的血清,也不能延緩中毒的癥狀。
要想救命,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吞食七彩果,以毒攻毒。
于是,他簡明扼要的說了一句:“只要她吞服了七彩果的果實(shí)就沒事了。”
“?。靠墒恰?/p>
田諾諾有些慌亂。
因?yàn)槟侵曛参锼麄円呀?jīng)從山上挖出來了。
到了實(shí)驗(yàn)室里無論怎么培養(yǎng)都無法長成在山上的樣子。
蔫不拉幾,半死不活的。
“可是什么?”
“可是那株植物要枯死了。”
陳哲遲疑了。
因?yàn)樗前哑卟使然?,就會暴露他的異能?/p>
可是他要是不把七彩果救活,就會搭進(jìn)去一條人命。
怎么辦呢?
他考慮片刻,還是決定救人:“我試試,也許我能把七彩果救活?!?/p>
“真的嗎?”田諾諾欣喜若狂,失態(tài)的抓住了陳哲的胳膊。
一股悠香出來,他的小腹又熱了。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禽.獸。
強(qiáng)忍著意念,陳哲推開了她的手。
田諾諾也知道自己過分,笑著吐了吐舌.頭。
田老爺子在邊上一直聽著,也是十分的驚訝,改了稱呼說道:“陳老師的想法是想讓七彩果成熟?”
“是的?!?/p>
七彩果屬于仙株里一種很普通的植物,喜歡長在高山,以便吸收日月精華。
而田諾諾將它放進(jìn)了實(shí)驗(yàn)室,當(dāng)然會半死不活。
田老爺子作為做了一輩子中藥的老藥商,雖然沒見過七彩果,但有所耳聞。
這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藥材,被中藥界奉為仙果。
“那就拜托你了?!崩蠣斪庸笆郑兊酶涌蜌?。
要知道陳哲要是能救了林輕語,以后他將是林家的貴客。
田諾諾也是一臉笑容:“陳老師,如果你真的救了她,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陳哲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田諾諾傲嬌的身材,心潮起伏。
田諾諾見他不說話,心急如焚,抱著他的胳膊撒嬌:“求求你了,你現(xiàn)在就和我們走吧?!?/p>
由于擺臂過大,她的傲嬌抖動劇烈,讓陳哲的火焰再次升高,恨不得咬上一口。
“好好好,我?guī)兔ΓR上和你走?!?/p>
田諾諾得逞,笑容滿面:“那你得和家里人說一聲,因?yàn)槲覀冞@次要去京城?!?/p>
“這么遠(yuǎn)?”
“坐飛機(jī)幾個小時的事情。”
陳哲明白了,怪不得她剛才如此的撒嬌,原來是怕他嫌遠(yuǎn),先給他一顆甜棗。
唉,色字頭上一把刀,自己中刀了。
沒辦法,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答應(yīng)了就得去。
于是給父母打了一個電話,告知了一聲。
……
汽車駛出了村口,朝市內(nèi)的機(jī)場駛?cè)ァ?/p>
田老爺子坐在副駕駛打著瞌睡,田諾諾和陳哲在后面坐著。
或許今天田家二位起的太早,田諾諾也有些犯困,斜歪著身體靠在車門上睡著了。
沉重的呼吸引起了陳哲的注意,不由側(cè)頭觀看。
發(fā)現(xiàn)她的上衣紐扣崩開了一個,露出了里面的小衣。
“真夠豐滿的?!?/p>
陳哲的內(nèi)火又被勾了上來,目光無法脫離。
尤其是山路顛簸,會讓她的身體一顫一顫的,讓陳哲更加冒火。
忽然間,田諾諾猛然睜開了眼睛,兩個人的眼神對個正著。
陳哲心中一慌,躲閃著眼神。
田諾諾似乎并沒有覺察到,抬頭看了看窗外,問道:“到哪了?”
“快進(jìn)市區(qū)了?!?/p>
“哦。”田諾諾坐直了身體。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扣開了,急匆匆的系上。
抬眼看陳哲,使勁的盯著。
陳哲慌亂的小聲解釋:“不是我干的。”
田諾諾瞪著眼珠,用唇語問道:“你剛才是不是看這里了?”
陳哲搖頭。
“你不老實(shí)?!碧镏Z諾蹙起了鼻子。
陳哲只好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