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澤丟下一句話就徹底消失在房間,留下一頭霧水的寧曦月和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霍湛。
什么意思?
居然丟下他老板不管,就這么走了?
他該不會以為她是要留下來過夜的吧?
寧曦月咬牙,也想離開,可她還沒來得及動作,身后躺在沙發(fā)上的人喉嚨間溢出一絲難受的輕喘。
寧?月撇了他一眼。
霍湛此時癱在沙發(fā)上,臉上的潮色紅的十分不正常。
他額頭皆是汗,就連身上的襯衫也被浸的濕了一片。
她靠近探了探霍湛的額頭。
燙得可怕。
就這么丟下他不管,萬一燒出個三長兩短,她恐怕也逃不了干系。
糾結(jié)了三秒鐘,寧曦月無聲嘆了口氣,折返回衛(wèi)生間擰了一條濕透的涼毛巾出來。
她一只手拿著手機,打算再給清澤打個電話,另一只手還沒來得及把毛巾搭上去,手腕就被一只滾燙的手一拽。
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跌進霍湛硬挺的胸膛,連電話都沒來得及撥出去。
額頭磕上對方的下巴,寧曦月揉著腦袋抬眼,一下子就撞進了霍湛幽深的眼眸中。
她的另外一只手此時正放在男人的腰腹處。
手下是男人結(jié)實的肌肉,帶著力量感和安全感。
寧曦月不由得怔了一下,腦中回想起那一晚的種種。
頭頂?shù)娜藟阂种L長出了一口氣,身上的熱氣陣陣。
霍湛眼眸迷離地看著寧?月,擠出最后一絲理智,“我只能給你十秒的時間考慮,如果你不反抗……我可以讓你比那晚還要舒服……”
話落,男人的手伸進她的發(fā)絲,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迫使她抬頭向她的唇逼近。
霍湛呼吸沉重,這個吻不是淺嘗輒止,而是帶著粗暴的索取,在寧曦月的唇舌間攻池掠地。
她鬼使神差般的繳械投降。
寧曦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fā)軟,霍湛就像是一個開關(guān),可以輕易打開她身上被塵封多年的欲望。
腦中滿是那晚瘋狂而又旖旎的景象,體內(nèi)那把火燒的越來越旺,幾乎讓寧曦月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對霍湛不反感,甚至……有些迷戀他超高的技巧。
淪陷吧。
腦中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
橫豎她也不會吃虧,就當是一場放縱……
第二天一早。
寧曦月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中,她閉著眼睛摸過床邊的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在了耳邊。
“湛爺,查清楚了,那天竊取你信息的黑客是教父,具體關(guān)于教父的信息我已經(jīng)發(fā)到你手機上了。”
“教父”兩個字傳入耳中,寧曦月瞬間理智回籠,猛地一下睜開眼。
教父?
此時電話那頭的清澤也察覺到不對,遲疑的問道:“湛爺?”
“他還沒醒。”
寧曦月啞著嗓子回答。
“打擾了?!?/p>
清澤毫不猶豫地將電話掛斷,并沒給出更多信息。
身旁的人仍在睡。
前一晚被人下了藥,又幾乎折騰到天亮才結(jié)束,霍湛還在昏睡也屬正常。
寧曦月拖著發(fā)軟酸痛的身體去洗了個澡,男人還沒醒,她又輕手輕腳地收拾好自己所有的東西出門。
回到家時,陳茵茵正巧從洗手間出來,一見她就翻了個白眼念叨:“你還知道回來?最近都在忙什么,神龍見首不見尾的?!?/p>
寧曦月的表情有些心不在焉,換完鞋后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工作的事?!?/p>
房門一關(guān),寧曦月仰躺在床上,腦中仍在思索那兩個字。
教父,國內(nèi)頂尖黑客,神龍見首不見尾。
此人早已銷聲匿跡了許久,寧曦月也找了他許久。
三年了。
已經(jīng)有整整三年,寧曦月沒再聽過有關(guān)教父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