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半夜,她被溫承臨狠狠地打臉了,哭著喊著求他放過自己。
“不是想懷我的孩子嗎?這樣怎么夠?”
許是她昨晚的舉動有些惹惱了溫承臨,上一次他雖算不上溫柔,但也小心地顧及著她的初次體驗。
但這次溫承臨卻絲毫沒有憐惜之意。
她輕聲嚶嚀,湮沒在他熾熱親吻中。
季晚初的身體顫抖晃蕩如江面小舟。他是搖槳的人,一下一下力道深重,撞得她失聲連連。
他壓在她身上,難以釋手。
他用力。
她輕哼,低泣,斷續(xù)不停。
一直到凌晨天微亮,季晚初幾乎脫力昏過去,溫承臨這才放過她。
兩個人折騰了大半個晚上。
溫承臨這次風度全無,任由她頂著黏膩的身子癱軟在床上,自己則洗漱完畢之后直接離開了住處。
季晚初不得不拖著黏膩酸痛的身子起來洗漱,腫脹還未完全消退,她在鏡中看到自己身上遍布斑駁紫紅的痕跡,心中暗暗埋怨。
這狗男人!
之前還以為他是個紳士,沒想報復心這么強!
……
路奚澤和季海紳聯(lián)合舉辦了一場慈善晚會。
晚會時間就在今晚。
上流社會的慈善晚會,說白了就是個展示財力,拓展人脈關系的平臺。
季晚初拖著渾身酸痛的身體,提前了半個小時到達會場,憑著季家大小姐的名頭,很容易便進了晚會大廳。
小時候母親常帶著她到外面見客戶,所以在場小部分跟季家有生意來往的人她都認識。
剛進去沒幾分鐘,便不斷有人上前打招呼搭話,她敷衍地應付了一番,最后找了個角落坐下。
直到晚會正式開始的前一分鐘,路奚澤和季海紳才終于現(xiàn)身。
一番寒暄,便進入了今晚的主題。
他們并未注意到角落的季晚初,直到她以兩百萬的價格跟季海紳競拍一個粉鉆項鏈時,季海紳和路奚澤才發(fā)現(xiàn)她也在晚會上。
那是她母親的項鏈,也是她今天到慈善晚會的目的。
季海紳想通過今晚的慈善晚會,把項鏈放上去拍賣,然后再買回來,送給那個女人,趁著今天晚上這個場合,把她正式介紹給大家。
今晚不僅是小三林悠來了,連他那私生子也來了。
所以今晚說什么季晚初也要破壞掉這場晚會。
“兩百二十萬!”
“三百萬?!?/p>
……
幾輪競價下來,價格就被季晚初抬到了八百萬,再往上加價,就快要超過這條項鏈本身的價值了。
看著還在舉牌跟自己競價的女兒,季海紳臉色變得越發(fā)難看。
“季叔叔,這是怎么回事?小初不是你叫來的嗎?”
一旁的路奚澤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季晚初開始抬價的時候,他還以為這是季海紳父女倆聯(lián)合起來演的戲。
但看現(xiàn)在這情況,季晚初這是故意在跟季海紳作對?。?/p>
這粉鉆項鏈雖然有一定的收藏價值,但按照現(xiàn)在的市價最多也就值個一千萬,按照季晚初這樣子抬價,季海紳若是想把拍下,怕是要賠上一大筆錢。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會在這里。”季海紳沉著一張臉,隱忍著幾分怒意,若不是在場有這么多人,他早就發(fā)作了。
看了看在一旁偏廳等待的林悠和劉振洋,季海紳咬了咬牙,再次舉起牌。
“九百一十萬!”
“一千萬?!?/p>
季晚初仍氣定神閑地跟季海紳抬著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