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真是為了一點名氣什么都不管,還名正言順接受采訪,不知道這樣做會引起恐慌么?”
我看著高鳴,低聲跟旁邊的何凱說道。
“他就是這樣的人,以后你就知道了,為了名利更過分的事情他也做的出來,先過去吧?!?/p>
何凱說道。
隨后我們走了過去,何凱拿出證件,記者本來想要采訪何凱,但是被何凱擺了擺手拒絕,他們便讓開一條路讓我們進到了店里面。
走進店里,有一個警察正在給老板做口供,老板看上去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面容消瘦,此時很緊張,我看見他手都在顫抖。
給老板做口供的警察看見何凱過來先是一楞,然后立馬將手中的筆記本合上。
“何警官,這個案件是我們接手了,不知道何警官你過來干什么呢?”
警察問道。
“怎么?這里也是你們管轄的區(qū)域么?我好像記得這里是我們局里管轄的。”
何凱立刻回懟過去。
警察很明顯底氣不是很足,所以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而何凱看見他這般情況,更是上前一把將他的筆記本奪過來,打開看了一眼。
旁邊的警察也不敢吱聲,只是默默地出門,估計是去找高鳴去了。
何凱沒有搭理那個警察去干嘛,拉開椅子坐下來。
“秦天是吧?你不用緊張,將事情如實說一遍就行了。”
何凱緩緩說道。
我也拉開椅子坐下來,那個老板看了我們兩個一眼。
“兩位警官,我剛才不是都說了嗎?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開這個店純屬是想騙我老爸的錢,誰知道會攤上這種事情?。 ?/p>
秦天說道。
“你開飯店是騙你爸什么我不感興趣,只是想知道這個員工怎么死的,死之前有什么征兆。”
何凱說道。
“剛才我就說了,平時我是不在店里的,都是跟朋友在外面玩,今天早上才接到電話,說有一個員工出事,警官你可以看一下監(jiān)控!”
秦天說道。
然后我們?nèi)藖淼搅说昀锏那芭_,翻看了一下監(jiān)控記錄,發(fā)現(xiàn)三天內(nèi)的監(jiān)控錄像居然沒了。
何凱立馬朝著秦天看了過去,但秦天一臉的茫然,全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警官這...這我真不知道啊!我沒有刪什么監(jiān)控錄像的??!”
秦天連忙擺手。
我和何凱對視了一眼,瞬間就明白怎么回事。
何凱快速跑過去將店里的總閘關(guān)上,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機和秦天的手機全部關(guān)機了,放在了前臺那邊。
做完這一切,何凱才坐下來長舒一口氣。
“居然忘記這些家伙有這么一出,看來得想個辦法才行,不然一直都很被動。”
何凱咬牙切齒地說道。
“警官,你們這是要干嘛呀?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那我什么時候能走啊?我不想跟我爸知道出了這茬事,不然他肯定不會給錢我的!”
秦天不安地說道。
“你還真孝順啊,騙自己親爹錢,不過出了這種事情,你感覺能瞞得住嗎?”
何凱冷笑地說道。
隨后何凱說要給秦天做一個簡單的心理測試,而我則走到一遍,避免妨礙他們兩人。
這個飯館裝潢確實不錯,看得出來這個秦天沒少花錢。
尤其是在飯店的側(cè)邊包廂里面陳放著各種名酒,只不過是用玻璃隔絕住。
而在另一個包廂里面,則放著一幅幅油畫,我不懂畫,但我看到了一本雜志。
這本雜志同樣是被用玻璃隔絕,我一眼就認出這本雜志來。
是外國專門采訪世界各地的富豪,登上這個雜志條件十分困難,首先你得至少有一千萬身家,并且起家經(jīng)歷很驚人或者異于常人。
我看的這本雜志封面赫然是個亞洲面孔,底下還有個名字。
秦學(xué)軍。
看見這個名字,這人是誰就明了了。
那就是外面正在做心理測試的老板的父親。
剛才聽秦天說,他開這個飯店是為了騙他爸爸的錢,一開始我以為他只是個富二代,沒想到這人家庭這般富裕。
畢竟能登上這個雜志就已經(jīng)不是尋常富豪人家了,何況他登上的還是這雜志的封面!
在我看著這個雜志出神的時候,忽然外面有些吵鬧,我便從包廂里出來。
剛出來,我就看見高鳴和何凱在爭執(zhí),而秦天則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何警官,你這不符合規(guī)矩吧?是我們接到報案,理應(yīng)這個案子是我們接手的!”
高鳴大聲說道。
“高副隊,誰不合規(guī)矩不用說了吧?雖然是你們接到報案,但這里是我們管轄的區(qū)域,你難道手有這么長么?”
何凱也不慫,直接回懟。
“這樣看來,你的權(quán)力比我還大???現(xiàn)在這個職位就敢頂撞我,那等你職位再高一點,還將我放在眼里的?”
高鳴眼見說不過,所以直接將職位搬出來說事。
看他們越吵越兇,我連忙小跑出去,然后阻攔住何凱,避免事情進一步惡化。
而何凱看見我出來,只是瞥了我一眼,很顯然沒有將我放在眼里。
“何警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可不是我們警務(wù)人員,你將一個外人帶到事發(fā)當(dāng)場,你想干嘛?”
高鳴說道。
這話一出,何凱根本沒有反駁的空間,因為之前的事情是不能說給他高鳴知道的。
“我只是配合何警官工作,高副隊,好像法律上是要求我們平民百姓要配合警察工作的吧?”
我笑著說道。
高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筆記本便離開,離開之前還說等他向上面申請了這個案件的管理權(quán),何凱他們一律不許過問這個案件。
等高鳴走了之后,何凱簡單地交代了幾句秦天,然后拿走了前臺的電腦,我們也出了店上車去了。
回到車上,何凱跟我說看能不能讓技術(shù)部的人將電腦的監(jiān)控錄像恢復(fù)一下,然后將剛才的心理測試丟給了我。
“這人不簡單,心理很扭曲,認為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p>
何凱說道。
“他爹是秦學(xué)軍,登上過世界富豪雜志,難道他身上有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