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陸漫的情緒,她也接下了房間的鑰匙。
等陸占山出院后,的確需要一個舒適的環(huán)境養(yǎng)身體。
“文軒哥,我不知道該怎么謝你?!?/p>
“你總是跟我這么客氣,漫漫,不用這樣的?!碧K文軒揉了揉她細(xì)碎的頭發(fā)。
這時,蘇文軒的手機(jī)響起。
“我知道了,現(xiàn)在回去?!碧K文軒神色凝重的掛斷電話。
“漫漫,我得回去一趟,有什么事你給我打電話,工作的地址我晚些發(fā)你手機(jī)?!?/p>
蘇文軒整理一下西服,就離開了房間。
陸漫坐在沙發(fā)上,整顆心都舒緩鎮(zhèn)定下來。
總算逃離了霍銘川身邊,她不用再回去,陸占山的身體也見好,她今后也會努力工作,要讓一切回到正軌。
可正當(dāng)陸漫幻想著美好時,一通電話打破了一切。
陸漫看著手機(jī)上的備注,是霍銘川的來電。
她正緊張著要不要接通,電話卻掛斷了。
陸漫打開窗簾,正好能看到霍銘川的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怎么偏偏就選中了這里。
還好陸漫清楚霍銘川每日出門的時間。
只要岔開,兩人就撞見不到一起。
陸漫將窗戶打開通風(fēng),感受著清風(fēng)拂面。
她又去了一趟出租房,把東西收拾帶去麗苑小區(qū)。
手機(jī)的短信通知,是她之前在夜色上班的工資到賬。
“看來可以先還文軒哥一部分?!标懧诼愤厰r下出租車。
再次來到麗苑小區(qū)門口,陸漫下車就看到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她前面。
陸漫神情一緊,霍銘川從車?yán)镒呦聛怼?/p>
他看到陸漫時,冷峻的臉上多了一絲驚愕。
霍銘川怕是也想不明白,陸漫怎么會出現(xiàn)在麗苑小區(qū)門口。
陸漫只想逃離這里。
霍銘川看她往小區(qū)里走,還有打包的行李時,心中也猜到一些。
“沒想到陸小姐離開霍氏,日子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這蘇文軒倒是舍得為你花錢,連麗苑的房子都能為你買下?!被翥懘ㄒ痪湟宦曋S刺的笑。
陸漫咬著嘴唇,隱忍著霍銘川帶來的屈辱之感。
現(xiàn)在不是跟霍銘川對峙的時候。
“陸漫,你難道忘了云婷還躺在醫(yī)院嗎?”
霍銘川一句話,壓的陸漫喘不過氣。
沒錯,就是霍云婷出事,她成了霍銘川的玩物。
現(xiàn)在霍銘川的樣子,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
“云婷一天不醒,你就要在我身邊伺候,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被翥懘ㄗ叩剿媲?,惡狠狠的盯著她。
陸漫掙扎著要擺脫霍銘川,卻被他輕易的推倒在地。
“陸漫,你只能被我折磨,你以為能逃離霍氏就是好事?”霍銘川威脅著,陸漫怒不可遏。
她從地上爬起來,冷冰冰的眼神,刺痛霍銘川的眼睛。
“霍銘川,我不是你的所有物,霍云婷的事我很抱歉,陸家也得到了報復(fù),你到底還想怎么樣?”
陸漫不想再回到霍銘川的身邊,所以奮力的反抗他。
霍銘川看著她那張倔強(qiáng)的小臉,卻心頭一緊。
為什么會心痛?
陸漫拍著身上的泥土,將行李箱都扶起來就從霍銘川身邊路過。
“我讓你走了嗎?”霍銘川抓住她的手腕,怒視道,“蘇文軒的身份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你這么喜歡他,就不怕我對付他?”
一聽霍銘川要拿蘇文軒出氣,陸漫立馬就焉了。
蘇文軒幫了她那么多,她不想再讓他得罪霍銘川。
“你有什么沖我來,文軒哥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么要拉著他不放?”陸漫看著霍銘川那戲謔的眼神,逐漸的有些崩潰。
“今晚有個酒局,我需要一個陪酒女,很適合你。”
霍銘川不忘羞辱著陸漫。
“好,我答應(yīng)你?!?/p>
為了不讓霍銘川去找蘇文軒的麻煩,陸漫應(yīng)下。
“清韻酒莊,晚上八點,別忘了,陸陪酒小姐?!被翥懘M臉的嘲諷,陸漫一直忍著羞辱之氣,看著他離開。
原本不想再跟霍銘川有任何接觸,可她始終沒辦法看身邊人為了自己受傷害。
……
晚八點。
陸漫告訴陸占山自己跟朋友有約,打車就到了酒莊門口。
霍銘川的車也在前面,她走過去,敲了敲車門。
車窗緩緩放下,陸漫一身休閑裝,讓霍銘川不禁皺眉。
“你就穿成這樣陪酒?”霍銘川不悅道。
“我只有這樣的衣服?!?/p>
陸漫話音剛落,霍銘川就打開車門,讓陸漫坐進(jìn)來。
車?yán)镏挥谢翥懘?,連司機(jī)都被趕下車。
陸漫看到后座上放著的禮服裙。
“換上。”霍銘川冷漠的開口。
“在這里?。俊标懧尞惖目聪蛩?。
霍銘川是什么變態(tài)嗎?
“你放心,外面看不見車?yán)??!被翥懘ㄞD(zhuǎn)頭看著陸漫樣子,像只受驚的兔子,警惕的盯著他。
“陸漫,你現(xiàn)在跟我裝什么單純?”霍銘川不屑道。
陸漫緊緊的抓著禮服裙,還是抹胸的緊身款式。
今晚霍銘川就是想看她被人羞辱吧。
“你的身體我已經(jīng)看過,就不用跟我裝模作樣,趕緊換,我沒時間跟你耗下去,如果你不介意,那我親自過來幫你換。”霍銘川說著,還真有要下車來后座的打算。
陸漫連忙制止,叫住了他。
“我自己換?!?/p>
她滿臉通紅的解開襯衫扣子,只覺得腦子一熱,耳根子都紅透了。
平常在霍銘川面前一,絲,不,掛,那也是兩人辦事。
如今就這么冷靜的在他面前換衣服,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襯衫被脫下后,霍銘川也透過車上的鏡子看到那胸前的雪白。
他身體倏地一緊,心臟快速的跳動。
怎么會對陸漫有這樣的反應(yīng)?他是不是瘋了?
陸漫也不敢抬頭看他,換好禮服裙,霍銘川摸了摸干燥的嘴唇。
“鞋子在后備箱。”
陸漫走下車,打開后備箱時,看到一雙黑色細(xì)跟的高跟鞋。
霍銘川在車?yán)飰簶?,緩和后,扯了扯領(lǐng)結(jié)下車。
陸漫在旁邊站著,霍銘川走過去,拉住她的手。
她就這樣挽著霍銘川的胳膊走進(jìn)酒莊。
“一會酒局可要好好表現(xiàn),不要讓我的客戶失望。”
“霍總,我知道怎么做?!标懧@種場面早就不怯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