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勾引我?”
傅司瑾原本打算放過她了,卻不想她比想象中更主動,小貓咪一樣纏上了他的身子,吻他,“你活兒好,今晚搞死我都行?!?/p>
她這話多少帶了幾分自暴自棄。
傅司瑾也有些惱怒,她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發(fā)泄工具。
可顧笙的胡亂摸索總能勾起他的欲望,他吻著她進(jìn)了門,眼神狡黠透出幾分得逞,“是你自己邀請我留下來,別后悔。”
傅司瑾將顧笙抱上餐桌,下一秒?yún)s被他推了推,“傅司瑾,我想吐?!?/p>
他喘著粗氣把人放開,任由她跌跌撞撞地沖進(jìn)衛(wèi)生間,一陣接一陣的沖水聲后,顧笙吃力地扶著墻出來,陷進(jìn)沙發(fā)里。
腿發(fā)軟,胃里也翻騰個沒完,她很難受,嘴里嘟嘟噥噥說不清話。
“解酒藥在哪兒?”
顧笙眼前晃悠悠的,起身想貼近聽聽他說的什么,卻又陷了下去。
傅司瑾黑著臉走過去,打開柜子映入眼簾的是顧笙與何釗的合照,旁邊還放著一本日記。
他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卻把那合照丟進(jìn)了垃圾桶。
換了個柜子繼續(xù)翻找,終于找到了醫(yī)藥箱,卻怎么也翻不出解酒藥來。想想?yún)s也對,她以往都是乖乖女,怎么會喝醉,又怎么會有解酒藥。
只好折返回去進(jìn)廚房給她泡了杯蜂蜜水。
顧笙緊貼著他的胸膛起身,將蜂蜜水一飲而盡。
傅司瑾有些無奈,他不會像南楠那樣勸她不要喝那么急,只提醒她:“這又不是酒。”
“哦?!鳖欝瞎郧蓱?yīng)下,天真而生動地問他:“我美嗎?”
傅司瑾點(diǎn)點(diǎn)頭,不明白她的意圖。
“所以何釗才看上我招惹我,把我父母害死來追求我,騙走我十年的青春,是嗎?”顧笙揪著他的衣領(lǐng),“傅司瑾,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晚是不是也是你下的套?!?/p>
傅司瑾氤怒,一只大手錮住她的頭與她四目相對,“我不搞這些小兒科的把戲?!?/p>
意思是,他更卑劣。
要不然他怎么會有她家的鑰匙呢?
顧笙笑笑,想要掙脫他卻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他擺著那張臭臉給她看。
不知道傅司瑾什么時候愛開了空調(diào),屋內(nèi)熱兮兮的,顧笙的酒勁兒沒有全消,被這溫度又激得有些上頭,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
傅司瑾松開她,吻上她剛擇去襯衫的肩頭,“去浴室?”
顧笙點(diǎn)點(diǎn)頭。
溫?zé)岬乃仦⒃趦扇松砩?,淋浴間很快被蒸騰的霧氣布滿。
顧笙身子軟的不行,下意識往傅司瑾身上靠,只?;呐菽瓬\淡的阻隔著最后的防線。
傅司瑾喉結(jié)滾動,托著她的身子,著了魔似的肆虐她的雙唇。
顧笙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眼淚又開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傅司瑾,我不要了?!?/p>
傅司瑾最受不了女人哭,瞬間又變得興致怏怏,嘴上卻還是逗她:“今晚搞死你都行,你自己說的話都不做數(shù)了?”
“我不要了……傅司瑾,你就當(dāng)我是個騙人精好了。”
顧笙后退一步,任由身子軟塌塌地蹲在地上,哭的像個淚人。
傅司瑾拿起淋浴頭給她沖洗干凈,取了她的浴巾給她裹著丟到床上去了。顧笙原以為傅司瑾這種禽獸會不顧及任何地弄她,可他只是折返回了浴室,調(diào)成涼水沖洗了許久。
再等他出來的時候,床上人已經(jīng)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