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煙像是被點了穴一樣,僵硬的站在那里。
很快,她反應(yīng)過來,心底冷呵了一聲,迎上他的眸光,眼底閃過刺痛,“我為什么會在這兒,宋總不清楚嗎?”
宋行崢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頓時臉色難看,“別告訴我,你出現(xiàn)在這里,是來找李乾輝的。他是什么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
他冷眼看著傅煙衣衫不整的樣子,尤其是胸前那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即使他向來處事不驚,此刻也覺得礙眼極了。
“傅煙,沒看出來,你胃口這么大!”
宋行崢的話抽干了傅煙最后一絲力氣,沒想到他竟然是這么看她的。
傅煙啊傅煙,你還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胃口是不小,不然又怎么會爬上宋總的床?倒是宋總應(yīng)該好好想想……”傅煙頓了頓,強撐著笑容,“季清歌回來之前,怎么甩掉我?!?/p>
“所以你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了,想爬上李乾輝的床?傅煙,你是真的賤!”宋行崢皺了皺眉,面露不悅。
在他的印象里,傅煙行為得體,十分的溫順,這也是他為什么會選上她做床伴的原因。
可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竟然也有如此刻薄的一面。
“以后我不想從你嘴里聽到季清歌的名字,你連她一根頭發(fā)都比不上!”
傅煙整個人都僵住了,仿佛一桶冰水由上至下,灌得她徹骨寒意。
果然啊,但凡沾上季清歌,她連條狗都不如……
“在宋總心中,我承認我比不過她,不然宋總也不至于逢年過節(jié)都讓我往國外寄禮物?!?/p>
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傅煙將心底積郁的話一股腦說了出來,“不過,經(jīng)我手送出去的禮物,宋總不覺得惡心嗎?”
“傅煙!”宋行崢低吼。
“宋總來這里應(yīng)該不是因為我的事情,那就此不耽誤您的時間了?!?/p>
“你就這么著急去找下家?”宋行崢拽住她的手腕,“傅煙,我不記得你眼光這么差,還是說饑不擇食了?”
傅煙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
就在這時,嚴韜湊了過來,“宋總,李乾輝被傅總監(jiān)砸傷了,這會正找傅總監(jiān)呢。”
宋行崢神色古怪地看了傅煙一眼,就好像第一天認識她。
“去道歉。”宋行崢冷漠地說道。
“不可能!”
傅煙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對宋行崢這么失望過。
“難道你想因為你,讓公司損失一個客戶?”宋行崢沉下臉,眼見的不悅。
傅煙整顆心都冷了,狠話張嘴就來,“剛剛宋總還在為我爬上李乾輝的床生氣,現(xiàn)在就要我去道歉,宋總你夠雙標的。”
“傅煙,我原以為你很懂事?!彼涡袓槹櫭?。
“懂事?”傅煙笑了,配上她那張濃顏般的臉,竟說不出來的嫵媚,只除了她的眼底一片紅,“我雖然是宋氏集團的員工,可這不代表我要為了宋氏把自己給賣了。”
在宋行崢的印象里,傅煙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渾身帶刺。
她又問:“如果是季清歌呢?你愿意讓她去道歉嗎?”
“李乾輝給清歌提鞋子都不配?!彼涡袓樌淅涞?。